苏弦余还沉迷在刚才的快感里,陡然听到主人的声音,愣了好久才反应过来主人在说什么。这是要玩角色扮演?原子笔太光滑,骚穴里又湿的不行,很容易那笔就滑了出来,沈司直接一鞭子打在了她的骚穴上,冷声道:“骚货,连笔都不会拿了?”
苏弦余连忙拿起笔,重新放回了自己的骚穴里,紧紧地夹住了。沈司似乎这才满意,暂时放下了皮带,继续道:“你该写作业了。”说着,放了一张纸在她的边上。苏弦余蹲在桌子上本来就已经很是窘迫,此时骚穴对着白纸,淫液很快滴下来,染湿了纸。即使习惯了淫荡,她还是忍不住脸红了。
沈司的皮带却没有那么好说话,一鞭子又打在了她的奶子上,本就夹着夹子,这一鞭更让她头皮发麻,笔又差点掉出来。她赶紧收紧了骚穴,免得自己再受无妄之灾。但是第二鞭很快又下来了:“骚货,愣着干什么!快写!”
苏弦余欲哭无泪,她该写什么啊?!只是沈司的鞭子在一旁虎视眈眈,她没有敢再犹疑下去,迟疑一秒之后决定就写“我是骚货”。当然,她规划得很好,真正写起来却根本就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苏弦余的骚穴紧紧地咬着笔,但是在碰到纸的一瞬间那笔就被戳进了骚穴深处。胃口被养大的小穴那里是一支笔能满足的,刚在纸上划了一道,那笔就又掉了出来。下一瞬,皮带又一次亲吻上了她的奶头,燕尾夹被打得颤了颤,苏弦余的骚穴一下子缩紧了,她深吸一口气,再一次把原子笔塞进了骚穴里。
即使使出了浑身解数,想要夹着那笔写字对于苏弦余来说还是太难了,她的骚穴刚刚被操开,一下子根本夹不紧,更别说还要写字。在失败了不知道多少次以后,苏弦余低头看着那张湿淋淋的纸,只觉得人生无望,那张纸上胡乱的一团又一团的黑色,加上淫液,纸张已经不能再写字。
沈司叹息一声:“奴隶,浪费可不是什么好习惯。你既浪费了墨水又浪费了纸,你说我应该怎么罚你?”
苏弦余的骚穴一紧,她的奶子已经在刚才的鞭打之下又红又肿,燕尾夹都被打掉了大半,到现在她当然能够看出来,主人只是找一个由头惩罚她罢了。苏弦余蹭了蹭双腿,原子笔根本不能满足她的淫穴,经过刚才的一番作弄,现在更加瘙痒,淫液不要钱似的往外流。
“请主人狠狠责打贱奴的骚穴。”说着,苏弦余打开了双腿,被操得肥厚的红肿阴唇上染了一层亮晶晶的淫液,看上去下贱非常。阴蒂还没有缩回去,在包皮中若隐若现。
沈司挥了挥手中的皮带,阵阵凉风扫向苏弦余的贱穴,让她抖了抖,那饥渴淫荡的骚穴更是犹如呼吸一般一收一缩,勾引着人来凌虐。沈司在空中挥了几下,没有丝毫预告的,一下子抽上了苏弦余的小穴!皮带的宽度刚刚好覆盖住那两片阴唇,击打之下骚水四溅,在灯光下折射出了一道一道闪光。皮带挥舞得极快,一下又一下,苏弦余的两片阴唇被打得变形再恢复,渐渐地肿成了一个馒头。那两片阴唇本就肿大,现在更是把缝隙完完全全的掩盖了。苏弦余疼得根本合不拢腿,只能放任自己脆弱的小穴被凌虐。疼痛让她几乎已经失去了理智,连到底是疼还是爽都分辨不清。她仰着头眼白外翻,看上去就像是一条死鱼。
阴唇、阴蒂每一处都被照顾得结结实实,苏弦余嗓子都已经喊哑,只能发出些许微弱的呻吟,听上去可怜又淫荡。
啪、啪、啪——皮带亲吻肉体的声音与淫水四溅的声音混合在一起,频率越来越快!苏弦余只觉得一阵又一阵快感混杂着疼痛直冲脑海,下体酸软又舒爽,带着疼痛的诡异快感让她觉得自己要升天了。
要来了——要来了!苏弦余小穴绞紧,进而再也不能控制,一股带着淡黄色的液体就那么喷射了出来!不知道这是失禁还是高潮,苏弦余只知道巨大的快感让她发狂,她嘴里呻吟着意味不明的淫词浪语,整个人都失了魂。
不明液体稀稀落落地落到了地上,将柔软的地毯都浸湿了,回过神的苏弦余几乎不能直视自己的主人,也幸好这只是度假的地方,不然她可能这辈子都不会踏进书房了。本来应该是主人处理公务的地方,结果却成了他们发泄情欲的场所,实在是、实在是太羞耻了。
此时的苏弦余,奶子上的燕尾夹已经全部都掉落了,留下了十分明显的痕迹,两个奶子被打成了又红又肿的肉团,捏上去还能感觉到余热。骚穴更是惨不忍睹,那阴唇被打得又厚又大,看上去就像是一个被无数男人玩过的妓女,偏偏还滴着水,淫荡极了。
似乎是被奴隶下贱的样子取悦到了,沈司终于放下了皮带,而是指了指地上那块湿了一小块的地毯:“奴隶,你弄脏了我的地毯。”
苏弦余的眼神还有些呆滞,她麻木地看了眼地毯,从桌子上爬下去,俯身趴到地摊上,张口吮吸了一下那片湿润。浓烈的腥臊味直冲大脑,她回味着嘴里的味道,只觉得骚穴又开始痒了。苏弦余是整个人趴在地摊上的,她的屁股高高的撅着,上边还留着沈司的指印,被剃了毛的骚穴风光清晰可见。沈司坐在椅子上,居高临下地看着奴隶吮吸着地毯上的属于她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