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司过完年回庄园以后已经是二月份,期间苏弦余一直乖乖待在庄园养伤,倒是把庄园逛了个遍,而后便是经不住咋舌于资本家的阔绰。
苏弦余身上的伤口已经在逐渐恢复,新的肉已经长了出来,白色的疤痕交错在皮肤上,显出一些斑驳。虽然这样的状态做不了什么太过分的动作,但是总算是可以吃了啊!这两个月,沈司虽然去外面找了女人发泄,但是不能释放自己暴虐的欲望,还是生生快要憋疯。
调教室的道具两个月没有动,苏弦余看到的时候还是有些腿软,一柜子一柜子的道具,她只用过了少数,沈司在一条长有六米左右的绳子边,那绳子一侧高一侧低,中间每隔一米都打了一个比鸡蛋还大一些的绳结。
苏弦余自然认识这道具——“走绳”。沈司的手指刺探这她的小穴,没多久就玩湿了那淫荡的骚逼,“既然你身上的伤还没有好全,那我们就来玩一玩别的。我想你应该认识这道具吧?用你的小骚逼淋湿这些绳结,如果不够湿,我想你不会想知道后果的。”
苏弦余的双手被反绑在身后,使她的两个奶子显得更加挺立,她走到绳子上,高于腰部的绳子一下子就嵌进了她的骚穴中,几乎是坐上去的一瞬间,她就感到自己的小穴火辣辣的疼,这疼痛显然不是粗粝的麻绳造成的,苏弦余隐约闻到了那上面的生姜味。这麻绳上面,被涂了生姜汁。
沈司不知道什么时候拿了一条散鞭站在边上,看着奴隶发软的双腿轻笑一声:“喜欢吗?”
苏弦余抖着腿往前走,嗓音骚的出水:“回主人,骚货喜欢。”没走几步就到了第一个绳结,两个月没有经历过人事的小穴此时吃下那绳结有些困难,双手被绑住,也不能给自己提供帮助。苏弦余在那个绳结上磨蹭着,不知在生姜汁中浸泡了多久的绳结让她的小穴快要冒火,粗糙的麻绳很容易就把娇嫩的阴唇磨到发红。苏弦余摩擦着想将那绳结吃进去,沈司在边上似乎已经不耐烦,散鞭刷地一下落在了苏弦余的奶子上,他的力道比起之前来说不要太温柔,只留下了几条淡淡的印子,只是打在未完全愈合的伤口上,也足够让奴隶疼得腿软了。
绳结终于被吃了进去,生姜汁的火辣反而刺激了骚逼,一会儿就淫汁四溢,苏弦余忍不住绞紧了双腿,绳结终于深深地陷进了她的小穴里。她下意识地收缩着骚逼,双腿软得不像话,沈司的鞭子再一次落在了她的屁股上,提醒着她赶紧往前走。苏弦余抖了一下,嘴里溢出了些许呻吟,深吸一口气终于迈开了腿,继续往前走,从她小穴里脱出来的绳结上有一层湿淋淋的水渍,在灯光的照射下显得色情无比。
走过的第二个绳结的时候苏弦余的骚穴已经近乎麻木,绳子深深地嵌进了泥泞一片的小穴中,勒得她有一种窒息感,一停下沈司的鞭子就会亲吻上她鞭痕未退的身体,让她不得不被鞭策着前进。伤痕肿起,皮肤上薄薄的一层几乎要破裂,苏弦余全身都是汗,渗进了微微裂开的伤口中让她疼得不断抽气。
沈司满意地看着满身通红的奴隶,地上湿湿滑滑的一片都是奴隶的淫液与汗水,喘息声渐渐重了起来,溢满了整个调教室。苏弦余走到尽头的时候如若不是绳子的阻拦,她几乎要跪倒在地上,勒紧了的绳子让她在难受的同时逐渐欲求不满了起来。绳结对于那淫荡的小穴来说实在是不能够满足,更何况只能浅浅的刺激她的欲望。从骚穴内传出的瘙痒述说着她的渴望,苏弦余看向沈司,眼神迷乱,呻吟着想要大肉棒的填满。
沈司的指尖从绳结上一一略过,满意地感受着因为淫水而变沉的触感,似乎只要微微一用力,都能从当中挤出水来。最终,那根手指被送进了苏弦余的嘴里。诡异的骚味带着辛辣,让她皱了皱眉头,从来不喜欢生姜的味道,因此苏弦余有一些反胃。也幸而理智尚存,知道这是主人的手指。
将可怜的奴隶一番玩弄之后沈司终于把她从绳子上放了下来,转而被放到了浴缸中。沈司将水流开到最大,猛地冲向了苏弦余的骚逼!痛感与瘙痒一起传来,苏弦余忍不住想要并拢腿却被沈司一掌打开,在她大腿内侧留下了一个通红的掌印。苏弦余无法,拉开了自己的双腿,将那个肿大欠操的骚逼完全露了出来,任由水流冲刷。
沈司觉得冲的差不多了,便提起肉棒就冲了进去。还是有姜汁残留,给肉棒带来了些微的刺激,苏弦余收紧了小穴,将那个越涨越大的肉棒牢牢的讨好着。硬挺的巨物在苏弦余娇软的骚穴里生捣着,似乎想要把阴道捣碎。苏弦余被动地承受着撞击,觉得自己快要被撞成一团烂肉。沈司的手还紧握着苏弦余的奶子,他玩弄着那坚硬的奶头,时而揉捏时而拉长,将那本就不小的乳头玩得越发打起来,如同一颗小樱桃。
“嗯~啊~主人~奶头要掉了!主人!”在沈司一口咬上苏弦余的奶头时她终于忍不住尖叫起来,沈司的牙齿在她的乳头根部厮磨,似乎想要将那小石子咬下来。苏弦余的手还被绑着,没有丝毫挣扎的余地,只能挺胸接受主人的蹂躏。
两枚奶头红的几乎滴血,沈司终于是玩够了,摩挲着奴隶身上的伤疤,带起一连串的颤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