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露过后,连续下了三天三夜的雨,驱逐了延绵近三个月的燥热。
亥时已至,雨夜微凉。灵秀从箱子里拿出一个黑布包裹的物体,吹灭床边的蜡烛后,上床钻进了被窝里。
魁已离开整整五十五天。再过半个月,便是中秋。在原文中,中秋过后,就将迎来主线剧情的第一个重大拐点——白叡被南宫隽设计害死。七日后,所有效忠白叡的影卫也因生死蛊发作齐齐暴毙,影卫营一夜之间覆灭,而隐剑山庄也自此迎来建庄以来从未有过的危机。墙倒众人推,仅仅不到百日,在江湖中傲立百余年的隐剑山庄就彻底分崩离析,被南宫隽和虎视眈眈的各门派瓜分干净……
尽管主线剧情已在灵秀的推动下偏离原本的方向,但魁不在的这段日子,她仍然每日殚精竭虑的反复研究原文,唯恐漏掉了什么足以让南宫隽翻盘的伏笔。所有能做的她都已尽力而为,剩下的只有等待。
灵秀从竹筒中取出魁留下的木屌,握在手中摩挲着,用掌心去感受鸡巴上每一条凸起的形状。眼看魁走了快两个月了,依然没有收到他的任何消息。她来到这个世界后,与魁朝夕相处的时间也才仅仅两个月而已。
灵秀低估了自己对魁的依恋,更受够了这种担惊受怕思念成疾的日子,待这次魁平安归来,她说什么也不会再让他离开自己身边。若一切顺利的话,魁也差不多该踏上归途了。说不定中秋节前,他就能赶回来了。
她好想他,白天尚能勉强控制住泛滥成灾的思念,而每一个独自入眠的漫漫长夜,她都忍不住想念他的怀抱,他的亲吻,他的体温,他的一切……
被窝里,少女褪下亵裤,将木头鸡巴探向一丝不挂的下身。在腿心间来回摩挲了一阵,待穴缝被淫水濡湿后,灵秀一边努力回忆着每一次被魁填满的感觉,一边将木头鸡巴缓缓插入湿滑一片的肉穴中。虽然这根假鸡巴比本体足足小了一号,但尺寸依然可观,插入紧窄的小穴时着实费了些功夫。
很快,被窝下就传出轻微的水声。灵秀美目紧闭,想象着魁那根又硬又烫、令人欲罢不能的大棒子正在自己体内进出驰骋。她轻咬着唇不让自己发出呻吟,直到攀上顶峰的一瞬,才忍不住轻哼出声。
情潮渐渐退去,一阵强烈的空虚却席卷了灵秀的心。体内那根没有温度的死物,能够暂时抚慰肉体的寂寞,却填补不了魁离开后,她心底那个越来越大的空洞。
她拔出木屌,用帕子清理了一下湿黏的棒子和下体,然后将木屌用布包好放在枕边,重新穿上裤子。做完这些后,她躺在床上,闭上眼睛又一次回味着魁与她在一起时的每一个细节,在窗外淅淅沥沥的雨声中,慢慢进入梦乡。
不知睡了多久,灵秀突然醒了过来。并非被什么惊醒,而是自然而然就脱离了睡眠状态。魁不在身边,她的睡眠总是很浅,有时一个晚上会醒好几次。她换了个姿势脸朝床外侧躺着,努力放空大脑让自己什么都别想。屋里依然一片漆黑,雨似乎又下大了些,哗啦啦的敲打着窗台,使她差点忽略了房门被推开时发出的吱呀轻响。
有人进来了!
这个念头浮现在脑海中的瞬间,灵秀心头一紧!能够不惊动影卫径直闯入她闺房的,只有影卫。但这么晚了,到底是谁……
房门被重新掩上,一个高大的黑影悄无声息的向床边走来。一片黑暗中,灵秀睁大眼睛盯着越来越近的黑影,试图看清来者何人。然而离床边只有几步远时,黑影突然停了下来,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虽然看不清黑影的脸,但不知为何,灵秀确信对方已发现她醒了。透过半透明的白纱帐,她打量着几乎与黑暗融为一体的人影——这个身形,好像是魅?
不对!不是魅,他是……
灵秀倏地起身,像是要印证她的推测,黑影有些迟疑的出声:“主人……”
一阵狂喜如冲破地表的涌泉从心底喷薄而出,顷刻涨满整个心房!灵秀急切的跳下床,赤脚扑向了几步开外的那个身影:“魁!”
然而眼看她就可以扑进魁的怀里,一双有力的大掌却握住她的双肩,将她挡在一步之外。
“魁?”灵秀抬头望向黑暗中日思夜想的那张脸。这个距离她依然看不清魁的脸,唯有那双比黑暗还要深邃的眼睛,如点亮了两丛火焰,炽烈的让她心颤。她委屈的问道:“魁为什么不让人家抱?”
魁松开一只手,湿凉的指腹怜爱的在少女的脸庞上抚了抚,久违的低醇嗓音微带颤意,仿佛在极力压抑着什么:“属下身上湿了,怕会……”
话未说完,灵秀就推开肩上的手,不管不顾的猛地撞进魁的怀里,紧紧抱住了他!
魁全身又湿又凉,被秋雨浸透的黑衣贴在他身上,湿淋淋的还在淌着水,非但起不到任何保暖的作用,反而偷走了他的体温。寒意从濡湿的中衣传递过来,灵秀不由打了个哆嗦,却用尽全身力气更加紧的拥住了他。
“主人……”魁的声音微微颤抖着,一如怀中香软的娇躯。仅剩的理智已在被少女抱住的瞬间溃散,他不舍再推开她,于是放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