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秀抿了抿唇,将圆筒里的东西倒了出来。
在她眼前显露出全貌的,赫然是一根栩栩如生的阳具木雕!
这根木头雕就的鸡巴,尺寸约莫婴儿小臂大小,无论茎体形状还是茎身上狰狞青筋的位置,都与原主一模一样。唯一不同的是,木雕并非一比一复刻,而是将将小了一圈,看上去倒是没有实物那样骇人。这样一根活灵活现的雄性象征,足以叫最保守的妇人在面红耳赤之余,又不禁心生渴望。
灵秀端详着手中的木头鸡巴,脑海中自动浮现出禁欲感满满的魁长裤半褪,一边两耳赤红的比照着实物,一边全神贯注雕琢木头的画面。她向后一倒仰躺在床上,几乎要大笑出声。
她当然知道,魁为什么会送自己如此惊世骇俗的礼物。其实那日,她不过是为了排解内心异样的情绪,才故意出言逗弄魁罢了,未曾想他竟又当了真!
这半个月以来,魁几乎与她无时无刻不腻在一起,每天晚上,她都是在魁的抚慰下香甜睡去,翌日一早又在他怀抱中醒来。然而今日之前,她并没有见过这根木雕,显然,魁是在每夜趁她睡熟后才开始雕刻的。只因自己随口一句戏言,魁就竭力克服心底的羞涩,一刀一刀将耻度爆表的小小魁雕刻出来。想到这一点,灵秀的心中不禁泛开甜蜜。
经过这段日子的朝夕相处,魁渐渐褪去了一开始的青涩腼腆,两人私下相处时,他时常会默默地主动与灵秀亲近乃至求欢,俨然一条活好又黏人的小狼狗,与原文中隐忍禁欲的人设完全判若两人。
原文中对魁的人物刻画着墨不多,忠诚、冷静、沉稳、隐忍,寥寥几个词就概括了他影子一般稀薄的存在感。灵秀来到这个世界以后,就像骨架被填上了鲜活的血肉,魁不再仅仅是个小说中可以为了女主牺牲一切的悲情男配,越靠近他,灵秀心中那个名为魁的身影就愈发清晰。
他忠诚,更实诚的可爱。他把她说的每一句话都奉若圣典,哪怕再荒唐的要求,他也会一丝不苟的执行。
他外表冷情,却拥有赤子般的热情。主人若对他无意,他便十年如一日地克制自己的感情,至死不曾透露分毫。而一旦向他伸出手,即便她从未明示自己的心意,他却如飞蛾扑火般,不计后果的燃烧满腔思慕与爱恋。
他容易害羞,又大胆至极。虽讷于言语,却一次次将难以启齿的情话诉诸行动,用眼神、心跳以及肌肤之亲时的热度和力量,传达身与心的强烈渴望,甚至用最笨拙的方式表达自己“大不敬”的独占欲。
每当魁让她看到自己不为人知的一面,灵秀都不由欢欣窃喜。这是只有她才了解的、独属于她的魁。从来到这个世界之前,她就想让魁幸福,如今这份决意,已与真心捆绑在一起。
她从三千世界之外降临于此,就是为了让魁能与他心爱的女子长相厮守。
灵秀亲了亲木雕顶端光滑硕大的菇头,明明无人看见,明明更羞耻的事都做过,她却不由自主绯红了脸。与小小魁大眼瞪小眼了好一会,她才将它重新装入木筒里。
合上盖子之前,她轻声呢喃道:“魁,请你务必早日平安归来……”
不知存在于何地的一个无窗密室中,响亮的肉体撞击声和空气中弥漫的淫靡气味,充斥着整个淫乱的空间。
溅满各种体液的地上,横七竖八的倒着几个失去意识的全裸少女。她们身上布满紫红痕迹,大开的腿心间泥泞红肿,合不拢的小穴口渗出浓稠的红白混合液体。
几步之外,一对男女仍在疯狂交媾。
面容稚嫩的赤裸少女双目紧闭,显然早已昏死过去。她上半身瘫软在地,纤细腰肢却被一双形态优美的大手牢牢掌控,整个下半身都悬在半空中,小穴被撑开到极致,一根异常粗大的骇人巨屌正在其中大开大合的狂乱穿刺,过于残暴的动作将娇嫩的花户肏的又红又肿,不断有鲜红的血液随着粗长凶器的抽拔飞溅开来。
急速捅穿少女的男子身披月色长袍,衣襟半敞,露出一片隆起的胸肌和胯间勃发的巨茎。披散的长发下,隐约可见男子狰狞的表情,他喉间发出野兽般嗬嗬的粗喘,仿佛蒙上一层猩红的嗜血双目,正异常兴奋的盯着性器交合处,更准确的说,是盯着性器上一缕缕刺目的鲜红!
正在进行的与其说是交媾,不如说是单方面的奸淫。男子像对待廉价的性爱玩具般,毫不怜惜的在少女身上发泄兽欲。过了不知多久,他发出一声低吼,掐住少女的腰猛地向后一扯,抖着腰在子宫中喷射起精浆来。
良久,沉重的喘息终于平复,男子睁开眼,神情漠然的拔出依然肿胀的巨根,松手放任下身撕裂的少女摔在地上。他转过头,长发下露出一张温润清俊的面庞,低沉沙哑的嗓音不耐地道:
“都弄走。”
话音刚落,墙边四名垂首跪候的侍者听命上前,安静的将昏死的少女们全部抬了出去。男子转身走到密室中唯一的靠椅上坐下,马上有一对十二三岁的双生姐妹花膝行至他身边,伸出丁香小舌,同时舔舐起巨大鸡巴上挂着的浓稠精浆来。
男子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