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愉醒来时天已大亮,窗外阳光投入房间里,使刚睁开眼的人感觉到刺眼。
疼!酸!麻!
木愉一醒来就是这种感觉,他知道这是纵欲导致的。
灭顶之灾的快乐过后,是rou体的痛苦,浑身好像被强拆又修整的房屋,身上到处是做爱后留下的痕迹。
一醒来,木愉脑海就浮现昨夜的种种疯狂,他不知如何表达现在心情,总归他是高兴的。
木愉没听到屋里有声音,感觉除了自己没人在,他扒开被子目光扫过房间,果然只有自己在。
“走了咳咳……。”
木愉喉咙沙哑,昨夜叫喊太久了。
木愉缓缓起来,找衣服穿,然后在房里走了一圈,没发现有什么留言给他。
钟虹走了,没有任何留言。
木愉苦笑,本来就是一夜情,想什么呢自己。
一家普通的派遣小公司里,老板正在教训员工。
“小鱼儿啊,你浪了一个月也该恢复上班质量了吧,你只干白天的活怎么行,你不是说要好好工作的吗,怎么又懒散了?再不工作公司没收入,公司没收入我就没钱,我没钱公司就倒闭,倒闭你们就没工作,你们没工作就没收入,你们说严不严重,你们啊……”
老板这一顿说辞却不像在教训,简直是老泪纵横的在哭诉,请求员工干活。
坐在沙发上玩手机的三人全程不看老板,任他苦口婆心,直到他说完去喝茶,他们才理他。
“老鸟,我这就恢复接夜单,不过,一周至少两天不做夜里的活。”
木愉翘着二郎腿,淡淡地说着,对老板的态度很是随意,甚至傲慢,与面对钟虹时的乖巧完全不同。
凤杰头也不抬,“我同上。”
老板叹了口气,对沉默的毛秋道:“猫儿,你也跟小鱼、凤凰一样吗?”
毛秋微微抬眼,“我无所谓,需要休息我再说。”
“好吧,夜里的活儿也不是很多。”
木愉收了手机,拿起前面桌上的饮料,“老鸟,你该多请一个人,就我们仨,要是谁突然辞职了,另外两个是处理不来的,到时候老鸟你也得亲自出马了。”
“赞同。”凤杰依然没抬头,视线一直在手机上。
“嗯。”毛秋也点点头。
老鸟回到案桌前坐下,“你们又不是不知道我们公司的工作性质,肯来这儿工作的人,都是混日子没上进心的废物,再说主要是信任,没熟人介绍的不要。”
混日子没上进心的废物!
老鸟这句话成功的使凤杰抬头了,其他二人没什么反应。
“好了,开始分配工作。东城有一场漫展,有什么着名coser在签售,需要维护现场秩序。小鱼你有经验,你去。”
“鸿鹄路的‘上天堂’酒楼伙计不够,需要人手帮忙三天,凤凰你以前帮厨过,你去。”
“猫儿,南街的扫地大爷回家一星期,你去代他扫街,时间段是早上到中午。扫地不必扫一整天,猫儿,扫完地回来我还有活儿给你。”
“这是白天的活,还有夜晚的……”
这小派遣公司说好听点是个派遣公司,说的中二点是万事屋,说白了就是临时工的公司。
公司寻找临时工的活儿,然后抢下,再派人过去干,员工和老板的报酬是每单活儿收入5:5。
比如,猫儿去代替扫地大爷,一星期赚了一百块,那么猫儿和老板各50块。不管活儿大小,不管收入多少,都是如此分钱。
这些活儿有的是正当活,有的是非正当。比如去漫展、去酒楼工作,是正当的,代替扫地大爷的活儿,就不是了。
要是社区知道扫街活儿有人替代,那扫地的原员工会受罚,但还是有人不想请假,请别人代替自己干活,也要拿到那份工资。
老鸟派遣公司不全是做临时工,有的工作是委托,委托的工作是赚钱的,但也具有一定的风险,比如,出轨调查的委托。
这家老鸟派遣公司,也不是什么正经的,有没有营业执照,员工也不关心。这家公司的员工,就是混日子,没上进心,但绝对不是废物。
与钟虹的一夜情,已经过了一个星期,这一星期里木愉都在认真努力工作,没有时间去玩。虽然他在混日子他不上进,但混日子也需要吃饭,要吃饭就必须干活。
忙碌的工作让木愉全心投入,没时间去想自己曾经做过的疯狂的事,即使想起,他也努力忽视。
漫展活动在下午4:00结束,站岗时间很长,木愉有些累了,只想早些结束工作早些休息。
木愉工作除了维持会场秩序,还有善后工作,因为这座会场明天有别的活动,打扫干净还给场地方,明天人家还要租出去赚钱。
待观众离开后,木愉与几个伙伴便开始打扫收拾。
木愉提着抹布拖把去更衣处,靠近更衣间时,他听到了他了解的声音。
“啊啊~好深,不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