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城里吗？”
戴封跪下来，左手撑着地，撅着屁股。
坐回车上后，王晋老老实实地和戴封继续坦白，“我妈你应该也见过，她是聚华所的主任。吴英华。”
“你干什么？”戴封皮笑肉不笑地呵哼。
戴封瞥了他一眼，没说话。
王晋说的房子是一个三层半的别墅，独门独栋，庭院里还种着农蔬。
4
“转一圈。慢一点。笑一笑。笑一个嘛。”
两人交换了一下手中的物件。王晋把马桶盖放下，自己坐在马桶盖上，他又挤了一些润滑剂在注射器前端。
戴封原来是站着听电话的，见状背对着王晋要跪下来。
“我忍不住了，我好酸。”戴封受不了地捂住王晋的嘴，“你安静开车吧。”
“嗯？”
“嗯。”王晋在戴封面前笑得要真实得多了，王晋推着戴封进电梯，他是迫不及待地想退费完后赶紧和戴封去过二人世界。
“不会。他们就在院子里种种菜。”
“还在法院门口呢。还要不要脸了。”戴封抽回来，拿湿纸巾擦拭。“我刚上过厕所呢。”
退费手续自然是顺理成章地一路开绿灯办完了。
“原本这边是花圃的，我爷爷奶奶说不实用，就改种菜了。”王晋边停车边给戴封介绍，“我老家就是这里的，我爷爷奶奶在边上的村子里。”
“听过，但是没有见过。”戴封不想和王晋在这个问题上继续牵扯，他怕他遮掩不住内心的羡艳。
“对啊我就是在开车啊。”
戴封有被抓包的狼狈，后退几步，慌忙地否认。“没有啊。怎么了？”
“来，采集一下信息。”
“你那院长的爸主任的妈知道你这么不正经吗？”
“戴封。”
“给你个惊喜，我觉得你会喜欢的。”
戴封站在窗户边上，摸着玻璃，脑子里面不正经地想，如果等下被按在这上面这样那样……太刺激了。可是外面的人都可以看到，如果玻璃是单面可视……
“我想自己先在外面干几年。”
戴封差点喷水，呛了两口，“谁跟你异地恋。”
“他们没必要知道啊。你知道就行。”王晋没个正形，“我又不和他们上床。”
“神神秘秘。”
王晋托住戴封，挑眉，可以？
“嗯。我……我大学就普通一本，司考当时也没到四百，就回来了。回来没有租房压力，会稍微好一些。”
二楼王晋的房间东南两面都是大窗户，这会儿还有斜阳。床铺上的被子蓬松，平铺着，一看就是刚晒过的。桌子上没什么摆件，没有长期生活的痕迹。
王晋采集完数据，就从箱子里面翻出灌肠剂给戴封。他们聚在一起肯定是要做的，在这个上面戴封也没什么好扭捏的，接过去了就往淋浴室走。淋浴室里面还有一个大浴缸，戴封新奇地摸摸，想王晋家的这个大别墅可以往的花样真是太多了。
6
掌心一湿，王晋这厮还在上面绕圈圈。戴封要缩回去，王晋还张嘴叼住他的食指。
王晋发动车子，“你出来的时候不是洗手了吗？我还看到你用洗手液了呢。”
“手机响。”
5
戴封扭头，也反应过来，明明可以等电话打完再继续的，他这上赶着干嘛呢？不过也没所谓了，他冲着王晋点点头。
“一层我爸妈住，二层我的。”王晋手上抱着装满了情趣玩具的箱子，他指纹解锁后用身子推开门。戴封拎着他们两个的公文包跟在后面，“直接上二楼，我叫人收拾过。”
“你这不是在和我打情骂俏吗？等下咱们还要滚床单呢。果然只有在要插要抱的时候才会叫我亲亲好老公吗？”
“我想先自己做出点成绩，在律师这行站稳了再说。如果一开始就在父母手上讨生活，那以后就没有话语权了。”王晋话锋一转，“但我肯定会回来的。咱们不能一直都是异地恋啊。”
王晋也被吓了一跳，他感到莫名其妙，“你反应这么大干嘛？”
王晋点点头，他没有不负责任地怂恿戴封和他一起去凤丹，因为戴封说得都是很现实的问题。
戴封不接茬了，过了一会儿，他真心好奇，“你家里条件这样，为什么不回来啊？”
“啊？”
“开车。”
“那你呢？你是一毕业就回来了吗？”
“家里早期在这边上买了套房……”
能力也一般。
灌肠永远是枯燥无味且带着疼痛，但又不得不做。当王晋进来的时候戴封正跪在地上撅着屁股进行第二次灌肠。
“那他们不会过来吧？”
待王晋走到面前了戴封才发现，“好了？”
王晋拿着手机对准他，戴封不知所以地看着镜头。
“你真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