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傅出身贵族,业试成绩优异,不知为何却选择成为了一个教授六艺的太傅,毕竟在陈思看来,这实在算不得什么好差事,虽然能结识皇子们,但却走不出后宫,到不了前朝为官,实在是埋没了。
不过平心而论,他教的很不错。无论是多匪夷所思的问题,他都能对答如流。便是武学造诣,也不比业试的武状元差几分。
嗯…这倒更显得大材小用了。
况且这个世界的所谓六艺,都是些什么玩意啊喂!教学时居然要与夫子坦诚相见?!要不是陈思多年来早已看习惯了类似场面,此时怕也是难以接受的。
太傅已经把衣裳脱好搭在一旁,可能因为他也有些害羞,走过来的时候微微夹着腿,以至于多出几分婀娜的姿态来。
陈思感觉到胯下那团东西一下一下地勃动起来,慢慢进入充血的状态。“太傅…”
看得多是一回事,自己上又是另一回事了。
虽然十多年来,陈思对自己身体上的变化已经从一开始的别扭和不适,过渡到了习以为常的状态,但这种事情,没经历过的话是怎么也不可能懂的吧!
前世执行什么任务都游刃有余的陈思此时莫名有些慌,在心里大喊“太傅你别过来,我、我控制不住自己的!”
太傅走到她身低下腰轻柔地解她的外袍,陈思僵在那里,浑身的血液在身体周遭乱窜,深吸了一口气,却听到他说,“殿下,让我来伺候您。”
这就…很难抗拒了,陈思在思绪纷乱间由着他把衣服全脱了。
“殿下,今天我们要学的是口艺,请您看着我。”太傅说完便在她面前跪下,伸手握住她已经勃起得颇为可观的阴茎,惊得陈思颤了一颤。
这种莫名被猥亵了但是又生气不起来甚至有点鸡动的感觉是怎么回事!
太傅微仰着头与她对视一眼,随即低头启唇将那物含住。
“唔!”一直被刻意忽视的地方第一次感受到无比真实的触动,陈思忍不住绷紧了大腿的肌肉,咬着牙低头看向埋在她胯前的男子。
太傅正伸出舌头,和口腔一起裹住龟头,却并不舔弄。而是轻柔地缓缓地划过柱身,偶尔退出来只用舌头描绘肉棒上的纹理。
“唔…哈…”什么都不想管了。
陈思紧紧按在他脑后,顺从自己的内心,让太傅将肉棒吞得更深。
这是她第一次体会到被人口交的感觉…湿润的舌头,炙热的口腔以及紧致的包裹,处处都引诱着陈思坠入欲望深渊。
“呜、咳…”太傅将嘴里已经被舔得光滑水亮的肉刃吐出来,嗓音微哑地提醒道,“殿下、殿下您这个时候,可以说点直白一点的话…”
说完便又埋在她胯下,聚精会神地舔弄着那根滚烫的大棒子,仿佛已然忘了要教授的技巧。
“直白的话?”陈思吧这几个字放在嘴里琢磨了一下,抬起眼时已经有了主意,这个她也听得可多了好么。
她想起父皇在母后口中爆肏时说的话,也学着说了出来,“小婊子…”不是爱吃鸡巴吗?
她不过是刚说了一个称呼,就发觉太傅很明显的一窒,连握着肉棒的手都晃了一下,像是被什么刺激到忘了呼吸,险些被呛到后这才深深地呼吸起来。
“嗯…”他越来越灼热的鼻息打在半截鸡巴上,激得这根巨物愈加尺寸可观。
陈思似乎明白了一些什么,又学着皇叔的语气说,“小骚货,谁准你停了,刚刚不是还舔得起劲吗?”
太傅愣了一下,情动的同时也不由得感慨殿下真有天赋,不过他没有说出来,而是急切地含住巨根,在口腔中套弄起来,比之前更快更紧。
“啊、骚太傅好会吃鸡巴…唔…”陈思真的有些许沉沦了,紧致而又狭窄潮湿的口腔紧紧包裹着怒发的大肉棒,来回套弄之间抚慰过柱身的突起带来难以言喻的快感。
偏偏他还不断加快速度,让陈思本就高涨的欲火越涨越烈。
“以后太傅别再教本殿下功课了…啊…像太傅这么骚的人,就适合在本殿的寝宫里天天给本殿暖床舔根,做什么太傅,暴殄天物…啊…你就适合做本殿的慰欲官…”
陈思高仰着头,手还在用力将太傅的头按向自己胯下,积累的快感已经濒临溃堤,从高山上一泻而下。
“噢…啊哈…”她不再压抑,任由胯下那多出的物件发泄它汹涌的情欲,喘息着将磅礴喷发的米黄色初精尽数喷洒在柔软温热的口腔中。
“咳咳、库、呕…”太傅明知道自己这时候应该停下来,好好地与自己的学生说,不能把精液射在非皇族成员的身上。
但私欲让他闭上了双眼,紧紧含住抽动的肉棒,将精液满满当当地含进嘴里,等到装不下了也不愿意吐出来,而是急促地吞咽了几口又迫不及待地迎接更多浓精。
陈思缓慢地回过神来,才意识到自己在情欲的支配下做了什么,尽管这已经是她来到此地的第十四个年头但在此刻她前所未有地意识到自己已经开始融入了这片土地,成为了偌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