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思发现她误打误撞进入的这个朝代,压根没有未成年人保护法,也没有什么打黄扫非整治行动,一点也不关爱小孩的身心健康!
恰恰相反,这个国家的人各种放飞了地造作,噢不对,造做。
陈思眼瞧着每次母后喂奶的时候都被各种各样的人操到涎水直流,那红艳的花穴和菊穴永远被粗大的阴茎塞得满满的,一刻也不空闲。
有时候是被绑在御花园中凉亭的角柱上,被来来往往的太监亵玩,那些阉人们极有手段,光是用舌头就能把母后舔到尖声高叫,骚逼里的淫液疯狂四溅,喷洒在阉人们白净无须的脸上。
他们还会一种特殊的催乳手法,在对母后的奶子一番揉搓过后,用口子极小的琉璃杯罩住母后那又大又红的乳晕,让浑圆的奶子在挤压下从细小的孔洞中缓缓流出白色的奶水,沿着杯壁积累在低端,被封存琉璃杯内。
待奶汁已在杯中存了大半,那奶晕逐渐红肿起来,他们这才大力拔出紧紧吸住的杯口。顶端的口子虽小,但在这样的晃动下还是溢出些许,洒落在周围其他拥着皇后的太监身上。
这奶汁是抚育皇子的珍品,在皇后发骚不能给皇子喂奶的时候,就会由太监辅助吸到琉璃杯中,送到皇子处喂下。
所以陈思也不会总是碰到挂在被操到痉挛的母后胸前吸奶的尴尬景象。因为一般来说,皇后在半路上发起情来,就地和其他皇叔或是侍卫太监们搞起来是很平常的事情,十次里面有九次她都是喝的“杯装”。
有人见皇后的奶子仍在缓慢地流着着乳白色的奶汁,便探到她的胸前,大嘴一张将那艳红的乳头与周围被杯子压出一个红环痕迹的乳肉叼进口中,粗砺的舌头缠绕着乳尖,时不时划过乳软上敏感的细孔。皇后被这灵活有力的舌头弄得不上不下,底下的骚穴也开始发起痒来。
“嗯啊…下面…不要只舔奶子呀…”她挪动着屁股,抓过腰侧的一只大手就往被脱去了繁杂的衣裙,此时正滴着淫水的下体放去。
那坏心的太监却不顺着她的意,偏要把她的欲望逗到最高处,尽管手被压得贴紧了花蕾,也不主动伸手戳弄。“皇后娘娘抓着奴才的手是要干什么呢,您不说奴才可不知道呐。”
“痒…插进来!噢快…”皇后下身的小口徐徐流出湿滑的液体,像是无比饥饿般一张一合地蠕动着,晶莹发亮的淫液顺着嫩红的花瓣蜿蜒而下。
“皇后娘娘可还得再说清楚一点,奴才愚笨猜不透。”那阉人的指节正抵在皇后的穴口,伴随着他握拳的动作偶尔戳进去些许,让皇后狂乱地夹紧了屁股,想把花埠门外的客人热情地邀请进来。
“啊别…我要!骚逼好痒,别玩了,本宫命令你…插进来!用手指插进来!捅烂我的贱逼、啊啊啊…”皇后两边的奶子分别被两个太监捧着一起吸,他们仿佛商量好了似的,原本还是含着奶头舔舐,突然变成了大力地深吮,本就敏感至极的乳头在这一夹攻下毫无反抗之力,动情地尽数喷出,使得一汩汩奶汁射入两人的口中。
当皇后沉浸在被吸到射奶的快感之中时,堵着花穴的手指慢慢张开了,开始往她的阴道内探索。
“啊、别!”上面是缕缕射出的奶汁和还在被持续吮吸的奶头,下面是手指在甬道内肆意戳弄的酥痒,皇后爽得脚趾紧紧地蜷在一起,脚背上浅浅的青筋乍现。
“皇后娘娘可真是淫荡呢,下面一直在紧紧地吸着我的手指,是不是还想要更多。现在这可不够您的骚逼吃的吧。”说着,太监又往淫水四溢的花穴里塞了一根手指。
“嗯~淫荡,本宫好淫荡…嗯啊不够啊、还要,再来…”皇后握住太监的手腕,一副要把他的整个手塞进去的样子。
太监的手才探进去没多久,就已经全都被淫液沾湿,黏黏地糊在手上,他干脆微微掏出手指,在皇后浪叫着命令他插进去时,四指并拢,对着大张着的小嘴缓缓插入。
“啊什么…好大,别、别嗯啊要裂了…”皇后突然被粗大了不止一倍的物体入侵,紧张地拽紧了埋在她胸前的太监的头发。
这让卖力地吮吸着奶子和奶水的人骤然一疼,牙齿咬在了红艳肿胀的乳头上,留下了两道显眼的齿痕。
奴才是不允许在主子身上留下痕迹的,可以使用器具,但自己直接形成痕迹是万万不可的。那个太监知道自己闯祸了,自觉退下去领罚。
毕竟皇上他们爱看的是自己的女人被操得淫水直流的浪荡模样,却不爱看她们身上留下别的野男人的痕迹。
虽然一边奶子失去了爱抚,皇后的注意点却完全不在这上面了。
在她的下体处,那个太监已经把他的整个拳头塞入了她的花穴内。皇后只觉得一个到处是突起的坚硬五题正抵在她甬道的花壁上,将柔软的穴肉撑出了奇异的形态。
“啊啊啊啊…嗯啊好大、不行了…”每一次被拳交都让皇后觉得难以坚持,她的花穴虽然习惯了各种粗大的肉棒,但对这些不规则的嶙峋关节毫无反抗之力,只能无助地呻吟求饶。
那太监难得有这样的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