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间别致,窗棂边摆有一古朴长琴,琴的对边是一小方矮案,有一青衣公子正低首斟茶。
那公子闻声抬头,客气道:“你来了。”
一个“你”字,让红瑶忆起前世的“瑶娘”,也是叫得这样冷冷清清,无情无欲。
他看她,问:“饮茶还是抚琴?”
红瑶思忖了下,喝茶的话,免不了要坐到他身边去,弹琴就能离他远远的。
于是,她福身:“奴家给公子抚琴。”
连世钧像是料到她会如此,没说什么,只是徐徐将清茶倒入茶盏当中。
红瑶前世是通晓琴棋书画的,但嫁人后许久不弹,即使记得些指法也不免生疏,此时弹起来断断续续的,不算好听。
坐在对头的连世钧一面品茶,一面盯着她的模样看。他其实也不知,自己为何要来盈红院点这人的牌子。
他只知道,自己知晓她尚未破瓜时,竟有几分欣喜。
不过,他真要在今日,在此处,夺了她的身子吗?
红瑶尚在与这不听话的长琴对抗,突然身旁一暖,发现连世钧居然在她身边坐了下来。
“盈红院里没人教你这个么?弹得这样难听。”
他讽笑完,长臂一伸,竟将她困在身子与琴的中间,红瑶的后背贴着他的胸膛,不敢动弹。
连世钧了然身前女子的僵硬,不知怎么,他胸口处骤升阴郁。
他拂开红瑶的手,自顾自地挑起琴弦。
红瑶懵在他怀里,只觉这人有些可恶,明明嫌弃她弹得不好,还不让她走,硬逼着她听他的高妙琴音,借此羞辱她一番!
连世钧手转弦动,看模样一副心思俱在琴上,实则思绪纷扰。
闻着红瑶发鬓间的淡淡幽香,他忆起了那日接住,软得如三月抽柳,香似满池清荷。
等他回神的时候,双臂已圈住了魂牵梦萦的人儿,小姑娘惊诧地瞧他,脸红得像石榴掐尖的色。
石榴……多子多福……他突然想喂她红津津的小嘴吃石榴。
但连世钧喂红瑶的——是他的唇。
红瑶倏地睁大了眼,男子的灵舌破开她的齿墙,翻搅内里的津液,还勾着她的舌尖往外拉。
她才想挣扎推他,就觉整个身子腾空起来,惊得她一下子张大了口,又被他趁虚而入狠狠侵袭。
一晃眼就被压在层层叠叠的被褥上,两人在暗烈地交战,他扯掉她的绣花鞋,她推皱他的锦袍。
红瑶好不容易逃了他的桎梏,别过脸去,边喘边尖声叫出:“连公子这是做什么!”
连世钧取下她脑后的发簪,盯着她的眼,笑道:“我点了你的牌子,能做什么你不清楚?”
那深澹的星眸中映着她的惊疑,连世钧扯开了她束腰的细带,手往里一探,摸到了她温软的身子。
再往上滑去,却被她的素手抓住手腕,连世钧对上她悲戚的目光,心口竟骤然有些发疼。
她眼睫带泪,凄楚地问:“为什么是我,就因我被你救过?”
连世钧勾起唇弧,抚上她桃花似的脸颊,答道:“是,你走不掉的。”
他看不得她的泪,于是又低下头去,汲取她绵馨檀口的甘露。
红瑶不想又被他困住,她推搡撕扯,却只能眼睁睁瞧见自己的一件件衣裙被撕开,贴身的小衣也碎成两半,剩下艳红的肚兜,晃晃露在他身下。
火热的大手钻进肚兜下,探向了两处未曾被外人闻香的娇软,径直捏上尖上樱红,像捏玉珠一番来回拨揉,顷刻两颗红珠圆满地挺在雪峰之上,等人采撷。
唇舌的折磨离开后,肚兜被扯离身子,红瑶尚喘着,下一瞬又嘤呜起来。
连世钧方觉,这处子身上的白红交映,方是世间最勾人的颜色。
他俯首含住了一边红梅,如婴孩般啜吃许久。那红梅经了津液的滋养,愈发娇艳欲滴,缀在满软的鸽乳上,艳艳生辉。
不曾经过人事的身子,被男子这么一疼宠,什么力气都失尽,只余待填盈的空芜。
连世钧见身下的人只剩娇喘的力,也不再用手束住她,转而褪尽自己身上的衣物,露出玉白的胸膛,还有丛杂乌林下狰狞的尘根。
红瑶瞥见连世钧那紫红尘根时,不觉讶然。
前世二人未曾行周公之礼,因此不曾见过他这物事,如今看来,倒是比她前世试过的那些都粗都长。
一瞬又惊怕起来,这才第一回,莫不是想把她撑裂?
“公子饶过奴家罢!”她抓着他的手,觑了他那地方一眼,惊惶哀求起来。
连世钧也是头遭,不晓得她为何这么怕,只能抱住她不住地亲:“我会怜惜你的。”
他的手往红瑶腹下一探,轻拂过那片花林,触上了湿暖的一片花田。他不知该往哪儿戳,只是用指头由上至下缓缓摸过去。
红瑶禁不住吸气,他方才的一番亲啄,都没能掀起她的情动,反而是轻如羽挠的试探,让花径里的水儿汩汩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