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衍站在那张照片面前，他愣住了。
他刚刚好像去找了什么东西，脸上灰扑扑的。
他们俩靠的很近，夏衍闻到了乔礼身上的香味，混杂着咸咸的海风，那股味道更加好闻了。
怦怦怦。
“嗯，当时我还挺小的，大概六七岁。”
夏衍脸红了，心脏怦怦直跳。
他的手肉嘟嘟的，搂着男人的脖颈，那双黑色的眼睛看着眼前的男人，眼睛里满是期待。
他说着，声音越来越小，直到最后都快听不见了。
“刚刚宝宝踢了我一下。”
那双黑色的眼睛里闪烁着星辰，亮闪闪的，漂亮极了。
腹部传来了一阵奇妙的感觉。
乔礼眼睛都睁大了，他语调有些发颤。
他知道昨天晚上乔礼没有碰自己。
他只要等着那一天的到来就好了。
夏衍能够感受到，他的手在发抖。
乔礼站在夏衍身旁，看着那张泛黄的照片，眼睛里满是怀念。
“小小的那个。”
就在这时候，夏衍感觉到了肚子里有一阵异样。
夏衍低着头，看着自己的腹部，摇了摇头。
因为在他看来，上面的那个黑发男人和乔礼长得一摸一样。
夏衍低着，发现乔礼轻轻的吻了吻自己的腹部。
他伸手将那张照片从柜子上拿下，照片放在相框里，很干净。
“怎么了？”
当然可以了。
像是在笑着。
夏衍抬起头，手里还拿着那张照片。
是乔礼走过来了，夏衍都没意识到乔礼刚刚不在他身边了。
夏衍甜甜的笑着，在心里想到。
夏衍将视线转到了男人怀中的小家伙身上，小东西小小的，看上去软软的趴在男人的怀里。
他很高兴看着乔礼好像没有那么难过了，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乔礼会难过，但是——
他看着乔礼的侧脸，又看了看照片。
夏衍想着，但他并没有问乔礼发生了什么，回忆所经历过的糟糕事情并不好受，如果乔礼愿意说，他总有一天会告诉自己的吧。
小东西今天似乎也很给面子，在乔礼的手贴上来后，特意往那个方向动了动。
夏衍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么觉得，乔礼的语气明明和之前没什么两样，但拿着这张照片，听着乔礼的声音，他觉得乔礼或许心情好了一点。
他耳尖微微泛红了。
“我，我可以摸摸吗？”
“果然我和他长得很像吧。”
乔礼很紧张。
他靠的很近，似乎没有之前那么难过了。
手中拿着一个小小的上面贴有彩色卡纸的信封，他抱着那个小小肉嘟嘟的孩子，微笑着，亲吻着那个小家伙的脸颊。
乔礼弯腰仔细看着夏衍指尖所指的地方。
“这，这个是你吗？”
看着周围的样子，看着这些触目惊心的毁坏程度，应该是发生了很不好的事情。
夏衍指了指照片上的小家伙。
乔礼看着那张照片，淡淡的说。
但他不可能是乔礼。
他吻了自己，将自己搂在怀里，安抚着。
夏衍脸微微泛红了。
他低着头，看着那张已经泛黄的照片。
真的很像，几乎一摸一样。
“真，真的很像。”
就在这时，屋子里响起了脚步身。
他看见了夏衍手中拿着的照片。
“没什么，只不过——”
怦怦怦怦。
“真，真的吗？”
无论他怎么看，他都觉得上面的那个男人就是乔礼，无论是头发的颜色还是五官，甚至是身材，都几乎一摸一样。
是爸爸哟。
但是乔礼还是没有碰自己。
怦怦。
他看着乔礼那双带笑的眼睛，不知怎么的有点想哭。
怦怦怦。
乔礼才二十三岁，这张照片怎么看都有点年头了，即使这样照片上有乔礼，也只可能是——
一定很糟糕吧。
其实它早就会动了，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在你面前这么安静而已。
夏衍小心翼翼的拿着它，上面干干净净的，几乎没有什么灰尘。
即使当时都弄到那种程度了，即使当时自己都那么要求他了。
乔礼被夏衍吓到了，他看着夏衍问。
就好像在和乔礼打招呼一样。
夏衍抬起头，正好对上了乔礼那双黑色的眼睛，照片上的脸和面前的这位重叠在一起。
他小声的叫了一声，一只手轻轻的搭在腹部。
夏衍看了看乔礼，红着脸，轻轻的拉过了乔礼的手，将它轻轻的放在自己的腰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