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脱了衣服,下体的分身都肿痛了,这下才终于要进去了,他把程然的一条腿架到自己腰上,顶着就要进去——
旁边的另一人看得真得劲,两人都没料到突然出现的第四个人。
是个看起来又凶又壮的男人,他沉着一张脸上来就是一副要撕碎两个人的样子,阴郁的表情好像紧接着就是一场狂风暴雨。
两个修水管的本身就五十多了,哪里比得上年轻人的力道,一下被打到了地上,头重重磕着沙发角,肿得老高,一时间两个人都不敢乱动。
他们本身就不是胆大的人,一时间色欲熏心胆大妄为,清醒过来的时候不过是两个怂货孬种,缩在墙角瑟瑟发抖。
陆丰把他们捆了起来堵上嘴扔在墙角,两个老头脑袋挨着闹地啊靠在一起,两张脸油光满面,令人恶心,想到这两人刚刚还想强暴程然,他就无法抑制地想要暴怒。
他在房间里听到程然茫然失措的压抑哭声,听到那两人的谈话,他当下就觉得不对劲,探出头看了看之后就猛地扑了上来殴打那两人。
那么无助,那么坚忍的程然,此刻晕倒在沙发上,全身赤条条的,雪白的皮肤陷在沙发里,看着比沙发还要柔软,这样一具脆弱的身体真的承受得了那两个流氓的猥亵和暴力吗?
程然为什么不呼救呢?为什么一点都不相信他呢?
他感到无力且愤怒,一拳重重砸在茶几上,原先没被碰过的三杯茶水被打翻,滚落到了地上,地上一片茶水,杯子四分五裂。
程然在这巨大的动静里醒来,他稍微颤抖了一下,他不知道现在什么情况,仔细听着周围的声音,刚刚放松了一些身体的时候就又一个身躯压了上来。
他顿时紧张得收紧身体,那具具有强烈张力和进攻性的身体把他按在沙发上,他两条腿扑腾了两下被狠狠压下,下身一痛,被毫不留情地贯穿了——
痛极了,没有任何润滑,火热的性器冲了进来,程然抽着气,眼泪狂冒,但是想到陆丰在房间里,他就完全不敢反抗。然而他并不知道,自己身上早就换了人。
紧致的肠肉不断绞着闯入的性器,穴口撑得满满的,两条腿被抬得很高,架在陆丰肩膀上,他整个下身都要脱离沙发,屁股悬空着。
嫩豆腐一样的臀肉被搓着,他心里羞耻悲愤的感觉越来越强烈,又拼命忍着哭泣和尖叫的声音,死死咬着牙关,下体因为他的紧张而夹得更紧了。
连俩脚腕也拼命并拢,陆丰被弄得脖子疼。
他也实在被夹得不行,双手在程然胸上狠搓了一把要他放松,程然闭着眼睛小脸皱成了一团,像是被露水打上的蜷缩的花苞,又湿又皱。被迫张开自己迎接别人的感觉很苦涩,下体饱胀潮湿,他喉头泛酸想吐。
和陆丰做的时候他从来不会这样,即使是第一次他也就既来之则安之地接受了,而这次光是想到身上是个恶心猥琐的陌生人,就感到阵阵反胃。
他在心里反复念着陆丰的名字,然而这个名字被不断地吞咽下去,不敢喊出来,担心惊扰了些什么,他自己在流水般的日子里也渐渐对陆丰产生了些冗余的感觉,这种感觉不该存在,但却时时刻刻以张牙舞爪的姿态占据他的全部心神。
程然白皙的脸上沾满红晕,发丝贴着脸,整个头上布满了汗,嘴里微微发出抑制的喘息。他想着这样的自己究竟还在挣扎些什么呢?
腰肢被不断掐着往那人的性器上撞去,胯部通红,骨头酸痛。
旁边传来了有人的闷哼声,程然一双眼睛哭得红肿,看着反倒比平时要有神采。陆丰亲着他的眼睛没有说话,硕大的阴茎还是毫不留情挤进又抽出,全根不断贯穿着往内部更深处探去。
被捆在墙角的两个男人看着在沙发上被干得死去活来的美人眼睛都直了,奶白的身体在沙发上不断翻来覆去,两人交合的液体溅得到处都是,沙发都湿漉漉的。沙发上被插入的那个男人压抑着呻吟,脸上带着痛楚,动作似迎合又似抗拒。
他的衣服早就掉到地上去了,身体勾勒出优美的幅度,眉头紧蹙,被压着不断挣扎出曲线,美得不可胜收。
他俩下身硬挺却无法亲自上,难耐地看着交缠的两个人,恨不得狠肏那白皙漂亮的身体。他们双腿摩擦着试图纾解性器,又渴望地看着程然,希望他可以多叫两声,给他们一点甜头尝尝。
陆丰看到了两个老头灼灼的目光,削了他们一眼,不想让他们继续看程然,带着程然去房间。
全身越来越潮湿,程然感到自己被捞了起来,对方把他抱在怀里,他的双腿不得不环在对方的腰上保持不掉下去,阴茎在自己体内存在感很强,像一个底座,而自己坐在上面不断摇动摇摆,是大风里的浮萍,孤苦无依。
对方边顶边走,每一下都极其用力,他感觉那个性器都要捅到自己喉咙,他干涩的嗓子发出尖锐破碎的呻吟,好像要咳出血似的,带着无尽的哀楚和痛苦。对方一边耸动臀部一边抽打他屁股的时候像极了驭马,而他是那匹无法反抗的马驹,被骑在身下被迫忍着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