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愿意将这样的事情告诉他,可见确实是对自己动了真心的了,可是周清心里偏偏觉得又甜又涩。那甜蜜自然是知道了男人的心意,那苦涩,则是因为更加确定了男人对嫡姐的顾念。
颤抖着吻上男人的唇,周清不知道心里是什么滋味:“王、王爷……”他也不知道要说些什么,就只是边亲吻男人边落泪。
殷寻大婚的时候,他虽然还小,但已经记事了,周府里的下人闲话的时候也不会刻意避开他这个府里的透明人,因此他时常会听下人们提起前后出嫁的大姐姐周溪悦和二姐姐周曦恬婚后的日子。自然是知道与出嫁后莫名开始吃斋念佛,与丈夫感情不睦的二姐姐不同,大姐姐和蜀王是浓情蜜意过相当长一段时间的。按男人所说的,那时他就已经知道长姐与人私通之事,却仍未冷落或是休弃与她,仍愿给她王妃的尊荣十余年,若非是深爱这个女子,男人身为王爷,又何必如此呢?
原本
不知为何,殷寻一直都没有掀开他的盖头,而是将他身上所有衣服全都剥开,让他赤裸裸的躺在大红的喜被上,身上唯一的遮盖就只有四肢上的红绸和头上的红盖头了。
感受着少年充满依赖爱慕的眼神,殷寻自然是喜不自胜,他抵住周清的额头,呼吸时的热气扑到少年脸上,与少年唇齿相依:“清清乖,等我回来后,没了后顾之忧,定要将你带到府里来,好叫你我二人长相厮守。”
殷寻眯了眯眼,想了想下面报上来的消息,心想这可不像是周清所想的一样,只是知道少年或多或少都对父亲有几分憧憬之情,而自己将要远征,便也没有贸贸然戳破他的念想,只是含笑道:“清清光想着父母不愿,可见清清自己是愿意来王府里的。只要清清愿意,我自然是要想尽办法把清清带来的……”
之后的事情周清也记不太清了,只记得殷寻怜惜他刚刚病愈的身子病弱,并未强求,只是让他用手帮男人弄了出来,他本就还有些迷糊,半梦半醒间听到男人说起了婚嫁之事,也忘了自己是怎么应答的,就见之后男人收拾出了一间喜房,还为他做了件红色的罗裙当做嫁衣,说要先与他来一次洞房花烛夜,好叫自己记得家中尚有娇妻等候,要早日归来。
殷寻进来掀开帷幔之时,看到的便是这样一幅诱人的景象,小美人穿着身不伦不类的喜服,被牢牢绑在床上,不像是个新娘子,倒像是自己的禁脔一样。
爱怜地吻掉少年脸上的泪珠,殷寻柔声问道:“清清这是怎么了?怎么哭成了这样,我的心都让你哭疼了……”
殷寻自然是不知道周清心里这足可以把他气死的百转千回,只是感受到了少年的心疼,便接着说道:“还有些事情现在不好告诉你,等我这次回来之后,再全盘说给你听。”他此前已经告诉过少年他将会离京平叛的事情了,“清清日后若还是要疑心我,就莫怪我‘惩罚’清清了。”
“嗯……呜呜……”周清躺在大红的喜被上,被盖头遮住的小脸已经染上了昳丽的潮红,他的四肢都被红绸束在床柱上,整个人敞得大开,羞耻的感觉磨得他眼角泛起红痕,身子时不时扭动着身子,精致的罗裙勾勒出他身上的曲线,白嫩嫩的小脚和半截小腿露在外面,透着一股青涩的诱惑。
将小美人抱在腿上,捏住他的下巴让他抬起头来,就见一张哭得可怜兮兮的小脸,让殷寻心里的难为情一下消失,只剩下紧张的情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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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指放在小美人白嫩胸口上,不住碾压把玩那双娇俏的小奶包,指尖捏着乳尖玩弄,把娇红的乳尖玩得更加成熟。小美人白玉一样的身子在红绸的映衬下显得愈加娇嫩,身上还带着之前欢爱之时留下的痕迹,随着男人的把玩身上已经开始泛起了红色,已经饱尝爱欲滋味的身子开始变得不满足于手上的玩弄,花穴流出晶莹腻滑的淫液,把身下的被子弄湿,染成了深红色,无比惹人瞩目。
“……好,清清之后,再也不会了。”周清抬起头来,凝视男人的眼,只要知道王爷心里有清清的位子,是真心爱怜清清的,我就别无所求了……
床边的宫灯明亮,照亮了这一片小天地。将小美人身上繁杂的罗裙拨开,丢到地上,露出鲜红布料下面的白嫩身体。周清本能的想要伸手遮掩,却被红绸束缚了动作,原来男人褪去他的衣服之前,就已经将松垮的红绸系牢了,现在他的四肢虽然还可以动作,但是可动的幅度已经变得不大,完全由男人所控制了。
周清被他吻得迷迷糊糊地,也不知道他说的后顾之忧是什么,只知道男人许诺了他长相厮守,也不知道是怎么想得,竟含糊反驳道:“府上大人又不知道我是个双儿,哪里会将个儿子白白送给王爷。”
来。
他的本意确是要安一安小美人多思不安的心,可小美人太过配合顺从,他一时没忍住,便将人给欺负成了这副样子。小美人身上不断散发出诱惑的信号,每一个小动作都在撩拨着他的理智。
“唔……王爷……”周清不安的转转头,想要寻求慰籍,却不知道此时已经陷入了情欲之中的殷寻才是可能会带来危险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