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到小美人默默抽泣了一下,殷寻难得有些发愣,不是吧?清清这么看自己?
小美人呜呜地哭着,低着头默默掉眼泪,东看西看的,就是不看他的脸,殷寻忍无可忍,猛地往前一顶,粗暴地戳弄宫腔里的嫩rou,几乎把粗壮的巨物全都干进xue里,“你怎么会这么想?我就这么喜欢给自己戴绿帽子?”
“呜呜……要坏了……好疼……轻些呀……”
殷寻不为所动,继续爆cao,一边cao一边摸他肿起来的花蒂,弄得小美人哀哀浪叫,身子抖得更厉害。“清清,我看起来就那么混蛋,连枕边人都能送给别人cao?还是说我就这样浪荡不堪,要看自己的娇妻在别人身下才能让我觉得快意?”
见小美人哭叫不休,发出如哭如泣的呻yin,泪眼婆娑的可怜样子,殷寻这次非但没有半点怜惜,而是越来越气,坚硬的rou根狠狠地抽打幼嫩的宫腔,顶得小美人哭得喘不过气,腰身随着男人粗暴的动作左摇右晃起来。
周清哭着被男人一通爆cao,花xue被捣得乱七八糟,yIn水四溅,男人的脸带着十足的怒气,动作也是无比暴虐,粗长狰狞的性器狠狠凿进子宫深处,弄得他抽搐痉挛的chao吹,双腿被绑在椅子的扶手上,根本无法合拢,只能大敞着腿任由男人发泄。
嘴里逸出带着哭腔的浪叫,腰身乱扭,失神的盯着男人的脸。周清说不出心里的酸涩到底是因为什么。
……我当然知道王爷是多好的人,可是清清又算是什么呢?我不是王爷的妻子,不是王爷的枕边人啊……清清甚至连王爷后院的美妾娈宠都不如,至少他们也是有名分在,是王爷曾真心看上过的人……王爷纵然此时心里有清清的位置,可也不过是因为对嫡姐的移情罢了……若是有朝一日王爷不喜欢清清了……清清、清清已经离不开王爷了,到时候,清清又该如何自处呢?
狂cao了小美人大半个时辰,弄得小美人连连chao吹,chao吹时咬紧的xue道夹得殷寻一阵酸爽,感觉快要到极限了,便加快了cao弄的速度,狠狠顶撞了几十下,gui头搅得小美人哀声浪叫求饶,随后绷紧肌rou,喷射出浓稠滚烫的Jing水,但是坚硬滚烫的rou根仍是埋在小美人的宫腔里缓慢抽送。
周清哭着喘着气,原本浅浅插在菊xue的玉势因为没有男人按着,在之前男人狂野的顶撞中已经慢慢被蠕动的xuerou挤出了大半,因为chao吹带来的身体痉挛,那根玉势彻底被吐了出来,落在椅背上,发出“叮当”一声脆响。
殷寻拿起那个酷似男人性器的玉势,玉势是由中空的软玉制成的,外面裹着软胶和丝绸,里面灌满了热水,后面还坠着个水袋,玉势柱身处摸起来高热坚硬,与真人的性器别无二致。殷寻拿着玉势,将顶端从周清腿心一路滑倒前胸,他用手揉着小美人一对娇软的小nai子,少年的娇ru不算丰满,虽然已经被男人玩弄了一年,但还是透着未成熟的青涩感,Jing巧玲珑的ru尖翘起,娇ru上布满男人留下的指印齿痕,青涩中透露的yIn靡之感,让男人尤为心热。
拢起一对小nai子,勉强也能挤出一道ru沟,殷寻将玉势插入小美人的娇ru中,白嫩的rurou的衬托之下,尤为逼真的玉势显得更加狰狞,玉势又粗又长,顶端对着小美人的嘴唇,rurou挤压着坚硬的玉势,被男人一通抽插,将内侧的rurou磨得发红发烫。揪扯着小美人的ru尖玩弄,玉势的顶端时不时撞上小美人的嘴唇。周清下意识的伸出舌头舔舐唇瓣喘气,却将玉势的顶端含入了口中。
殷寻看的心痒,将重新勃起的性器从小美人的花xue里抽出来,捏着少年的下巴,一举将gui头插到他的嘴里。
少年努力张大嘴唇,喉咙被rou根顶弄的不断咳嗽,前胸男人还在用玉势cao弄着他的娇ru,这种错乱的感觉弄得他意乱情迷,情不自禁地含住男人的rou根,伸出舌头轻舔rou根上的青筋,男人腰身一挺,完全把周清的小嘴当做rouxue使用,gui头顶入少年的喉咙,大半根rou根抽插进了少年的嘴巴,周清喉咙火辣辣的发疼,一瞬间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过了多久。
殷寻仍是余怒未消,将手里的玉势对准少年一抽一抽的嫣红rou洞,狠狠一捅到底。
这玉势完全是按照殷寻的尺寸做得,也有婴孩手臂一般粗细长短,花xue刚被男人狠狠cao弄过,吃进去得倒不是很困难,但是口中含着男人的性器,却感到下面花xue也被贯穿的感觉太过刺激了,即使知道那是一个玉势,周清恍惚中却还是有一种正有两个男人在自己身上肆虐泄欲的感觉。
“唔呜……嗯……”不住的摇头,想要说些什么,却因为小口被男人的rou根堵住,只能发出含糊不清的声音。男人拿着那根玉势,凶狠地整根没入,又无情抽出,每次都只留下一个粗壮的头部卡在xue口,在用力撞进宫腔里。周清被干得浑身痉挛颤抖不止,明明之前刚刚已经失禁过一次了,现在却又涌现出了尿意。
殷寻挺胯的速度越来越快,在小美人的嘴里狂插狠干,手上的动作也毫不留情地撞了起来。周清哭叫一声,花xue深处射出一道清透水流,打在了男人的手掌上,殷寻深吸一口气,将rou根从小美人口中抽出来,手上将玉势插到底部,顶在小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