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那之后,周清便成了殷寻私下里的情人。
双儿的身子本就敏感yIn荡,周清被他开了苞之后,刚养好了身子,就被殷寻接二连三的从家中掠出来挨cao,每每下面的两个xue眼刚消了肿,就又被男人给cao肿了。过多的性事让周清的小xue时时刻刻都如同有男人的性器插着搅弄一样肿胀,总是会感到瘙痒,流下yIn水来。
私下里为着自己不争气的离不开男人的身子哭过几回,渐渐地,周清也就沉浸在了和殷寻的这段情事之中。虽说殷寻在床事上时常有些粗暴,喜欢玩些手段,但在床下对他确实无比体贴关怀。
周清自幼丧母,抚养他长大的ru母也碍于身份之别与他并不亲近,等他长得稍大之后,也就明白了自己身体的与众不同,不敢与人太过亲近,怕叫人知道了自己的秘密。因此周清在感情上几乎是一片空白,每每看到他人之间的亲情、友情,心中总是羡慕不已的。
殷寻比他大了足有十二三岁,而立之年的男人对尚未及冠的小情人自然是无比体贴,殷寻也知道少年被困在后院之中,对外面的世情不过是从书中和家里请的夫子口中了解一二罢了,而且受嫡母所制,虽然文才不错,却不敢显露,只好寄情于书画之中,倒是练就了一手好字画出来。
十七岁说起来也不小了,这么个本该活泼多动的年纪被关在家里,只能读书,哪怕是个好好的人也得给憋坏了。见少年已经比起同龄人来说显得过于沉静和顺了,殷寻便时常带着他从家中出来,好叫他多见见外面的人情世故。
如此这般,对于周清来说,殷寻早就不单单是强迫自己委身给他的风流王爷,而是个如兄如父,似师似友的存在了。
在一起厮混了一年多后,正值上元佳节,殷寻照例将周清从周府里带出去,让暗卫装作他的样子留在屋里,带着周清去看上元节的灯会。
许是这天灯会上的气氛太好,又许是因为两个人脸上都带着遮住半面的面具,周清看着给他寻来个猫儿样的花灯的殷寻,也不知怎么想得,就将这一番如兄如父的话说了出来了。
看着殷寻惊讶的表情,周清有些羞恼地转过脸去,耳朵泛起一片薄红,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脑子锈住了,怎么就说出了这种话来,殷寻岂不是会觉得自己唐突、自作多情。
殷寻哪里会觉得周清唐突呢,他正是被周清话语里流露的倾慕爱恋迷得不得了,哪怕如今正是冬日,心里却像是泡在了温泉里一样。
虽说他知道和周清的一开始太过不堪,不怪少年心怀怨怼,只是这么久过去了,便是个傻子也该知道自己心悦与他了,可少年却总是一副捂不热的样子,殷寻不知道周清心里的不安芥蒂和深深的自卑感,心里多多少少都憋着点气,因此床上的时候愈发狂浪粗暴,只是发泄过后又总觉得后悔,如今听到他的话,哪里听不出其中的依恋爱慕之情呢,也只能是怪自己呆傻,看不懂周清过去的心思罢了。
京城的上元灯会热闹非凡,锣鼓喧嚣,街上行人熙熙攘攘,一片欢声笑语。
旁边架着的台子上的戏子正咿咿呀呀地唱着什么,似是在说一对有情人于灯会上一见钟情,恩爱终生……平日里甚少出门闺秀带着面纱跟着父兄出来游玩,同未婚夫见上一面,双双红透了脸颊……
殷寻拉紧了周清的手,挤开少年的手指,同他十指相握。周清仰起头来,小脸上带着遮住了上半张脸的面具,却遮不住红扑扑的脸颊和红艳艳的嘴唇,眸子里含着盈盈水光。小美人眉目含情,带着三分嗔怒羞恼,看得殷寻不禁喉咙发紧,恨不得现在就扑上去狠狠吻上他的殷红的小口才好。
“你干什么这样看我……”被男人恨不得把自己吃下去的炽热目光吓得心尖一颤,周清喃喃问道,男人的眸子发亮,如同盛着灿烂星辰,看得少年几乎要醉在了他的目光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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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天色已暗,但在满街灯火的照映下如同白昼。
马车里面,周清哀哀呻yin:“疼……好痛,轻些、王爷……轻些……”
他喘着气儿,跨坐在男人腿上,小屁股被男人的手托住,狰狞的性器在花xue里任意驰骋。
他刚才和男人说了那样一番话后,就和男人在大街上呆呆对视了许久,直到来往的行人都奇怪地看过来后才回过神来,接着就被男人拉到了马车上,原本以为是想要带着他回去了,本来还觉得心里有些空落落的,就见男人嘴上胡乱叫着“心肝儿”“宝贝儿”的抱了上来,撕开亵裤,随手在花xue里抽弄了几下,就掀开了下摆直接cao进了幼嫩软滑的花xue里捣弄了起来。
虽说自己的身子早就被cao得熟透了,已经不需要怎么拓张,但男人这么粗暴的动作,还是让周清感到了一丝痛楚。
“唔……”双手环住男人的脖颈,腿被握在男人手里,身子找不到着力点,唯一的支撑只有插在xue里的男人的性器,周清被这种失重感弄得有些心慌,只能依靠在男人怀里任由他放肆的cao弄。
车外人声沸腾,周清不敢发出声音,张口咬住男人肩上的衣服,只有实在忍不住了的时候才会溢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