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泽越被甘松带过来的时候,殷寻和周清已经在桌前坐好了。
殷寻抬手招呼周泽越入座,此时桌子上已经摆满了冷菜热菜,和各色荤素咸甜点心。盘中的食物样样Jing致,摆的也甚是好看,色香味俱全。
桌上的菜色都有些清淡,身后有小厮专门布菜,周泽越一向喜欢吃些味重的,这些菜色虽说味美,但却不怎么合他的口味,吃了几口就对这些菜没什么兴趣了,只是身在王府,也不敢像在家里一样提些要求,只是笑着夹菜,并不住的称赞味道不错。
周清低着头,并不像周泽越一样和殷寻攀谈,夹了一筷子碗里的玉兰片,觉得味道清甜爽口,桌上的菜色味道清淡,多是素食,都是他喜欢的口味。
抬眼看了一眼主座的殷寻,正见他皱着眉回答嫡兄的问题,像是感觉到了自己在看他,抬眼看了过来,挑了挑眉。
见嫡兄疑惑地朝自己看了一下,周清忙低下头,降低自己的存在感,见两人重新交谈起来,才不安的动了下身体,虽然椅子上垫了厚厚的一层坐垫,但是下身还是有些痛感,尤其是花xue里面,塞着浸满了yIn水的肚兜,xue道里就好像还包裹着男人的性器一样胀痛。尤其最后的时候男人有些失控,cao弄得太过用力了些,周清此时的喉咙还有些发痒,不由得轻轻咳了一下,身边的小厮就送上来一杯温热的梨汁。
甜滋滋的梨水缓解了喉咙的不适,像是顺着喉咙流到了胸腔里头,心里也泛起了丝丝甜意。
饭毕,天色也就不早了。
“快要宵禁了,本王就不留你们了,早早回去吧。”殷寻笑着安排道,又挥手带上来了个侍女,道,“想来令堂挂心王妃的身体,但你们两个小孩子说不清楚,反叫人担心,便叫王妃的身边的侍女同你们一起回去,将王妃的状况一一告知府上吧。”
周泽越和周清点头应下,在王府侍卫的陪同下回了周府。
“兄长可还有事,若是无事,我便回院子里去了。”周清问道。
“你先别走。”周泽越皱眉,但想起今天临走时母亲的嘱咐还是吩咐道,“母亲说要见你,你同我一道去母亲那里吧。”
钱媛在家里坐立不安了一下午,既想着要是蜀王没能注意到周清,那岂不是就一定要将宋贱人生得周怀送去蜀王府上;又想着若是蜀王真得看上了周清,那她的溪悦该多可怜……纷乱的思绪让她连晚膳都没吃几口,尤其是听蜀王府上的侍女到了后和她说的话,更是心里百味杂陈,此时听到了周泽越同周清已经回来了,便立刻便叫他们过来回话。
两人上前行了礼,钱媛拉过周泽越坐到身边关切了好半天,才让他离开回去歇息了。在这期间就让周清一直站在前面,送走了周泽越,钱媛像是这才想起来周清还被她晾在了一遍,招呼他坐下,假意道:“不过是一时忘了安排,你这孩子怎么这样死板,不知道自己坐下呀。”
坚硬的椅子沾到tun部的时候,周清疼得颤了一下,但还是强撑着声音的平稳,说道:“多谢夫人关爱,是我太过小心了。”
假惺惺地说了几句,钱媛端起茶碗抿了一口,状似不经意地问道:“今儿个和越哥儿一同去蜀王府上,听越哥儿说你曾和蜀王独处了片刻,蜀王可曾对你吩咐了什么?”
之前在厅里,周泽越还没来的时候,殷寻就和他说了若是回家后有人问起在府上干了些什么的时候应该如何作答,周清原本以为是殷寻为了掩饰两人间的私情而编出来的话,除了心里有些黯然倒也不是太过在意,本以为家里不会有人注意到自己,却没想到嫡母对此如此在意。
他自幼丧母,从小就在钱媛手里讨生活,哪里不知道她现在的样子正说明她是无比的在意。虽然不知道是为了什么,但还是把殷寻教他的话说了出来。
“蜀王待人很是和善,不曾吩咐过什么,只是说听说我有几分画技,便叫我画了幅画给他看,之后还赏了我一个玉佩。”周清回话道。
“……好、好。”钱媛点头,只是不知道为什么这声音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一样,“没事了,你退下吧。”
虽然不知为何,但周清还是恭敬行礼后退下了。
挥手叫屋子里的丫鬟退下,钱媛狠狠的把手里的茶碗丢到地上,摔得粉碎。
“我的小姐呀!你这又是生得什么气?”周嬷嬷、也就是钱媛的陪嫁嬷嬷上来安慰道。
钱媛脸色有几分狰狞:“小贱人!小贱人!真不愧是他那个婊子娘生得,天生就会勾引男人,这才见一面,就勾搭上了王爷!”
周嬷嬷不解,“小姐不是本就想要把五少爷送到蜀王府上吗?怎么如今他被蜀王看上了,小姐却如此恼火。”
“呵!我原本只是想着小贱人长得有几分像我的溪悦,将他送过去好让蜀王对溪悦多怜惜些,若是蜀王看上他了,便将他送去给蜀王当个娈童也不算亏待了他,蜀王有了当哥哥弟弟的,自然不能再要姐姐妹妹去当填房,他若是得了宠,蜀王自然也会看顾府上。”钱媛恨声道,“家里这几个本就只有我的溪怡的身份配得上蜀王,只是溪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