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办公室办公的程深轻轻叹了口气,哪怕过了两天受罚后的ru头依旧疼的厉害,微微一动衣料就好似砂纸般摩擦着自己的两粒ru头,但此时程深渐渐心猿意马了起来。
本来疼得厉害的两粒红果渐渐的有些舒爽,程深脸微微发红,他感觉到自己的ru头硬了。
悄悄碰了一下,轻吸了一口气,又疼又舒服,这种感觉,让程深想忽视掉都难。
思考了一下,程深偷偷摸摸顺走了桌上的办公用的小夹子,来到卫生间,解开衣服夹了上去。
疼痛瞬间让他弯下了腰,深吸了一口气,又夹上了另一边。
站在原地缓了好久才直起了腰,擦了擦疼出来的生理泪水,整理了下自己的衣服,保证看不出异样才出了卫生间的门。
走动牵扯着胸前,那小小的地方一跳一跳的疼,程深重新坐回椅子上。
想着疼是疼了点,但至少不会让自己想些乱七八糟的,还能保持清醒的头脑,“疼痛有助于思考”这句老师对他的至理名言此时程深再次心有体会。
直到陆景等在楼下过去了半个小时,程深终于忙完可以下班了,不想让老师再等,于是拿着东西就这样下了楼。
坐上车时程深不小心被手里的包刮到了胸前,忍不住痛呼了一声。
“还这么疼?”陆景看着程深有些发白的脸色,微微皱了皱眉头,难道是自己罚的太狠了?
程深痛的吸气,赶紧把手伸进衣服里,拿下了两个小夹子,“不是,我今天那个衣服,一直在磨那两个地方,那里就有点,有点硬了,我也就有点,那个影响我工作,就夹起来了,您不说了嘛,疼痛有助于思考。”
陆景静止了两秒,然后不可置信的说:“你是傻子吗?我给你的包里放了两个创可贴以备不时之需,你没看到?”
“啊?”程深赶紧低头翻了翻包,就在外侧的袋子里找到了,“那您怎么不跟我说一声啊,呜呜疼死了都。”
看着委委屈屈的程深,陆景挑了挑眉,“是不是还赖我罚你了,不罚不就没这事儿了嘛。”
“哪有!我犯错了您才罚我的,赖我,赖我犯错赖我笨。”呜呜Yin阳怪气的老师也太可怕了。
“哼!你来开车!”说着陆景就开门下车,转身去了后座。
“老师?”程深呆滞了一下,赶紧下车去了驾驶座,启动了车。
“老师我错了,您别生气!我真没有那个意思的。”程深边开车边从镜子里看老师的脸色。
这两天老师火气也太大了吧,难道是那个传说中的大姨夫来了?想着又赶紧摇摇头,这要是让老师知道了,得更生气了。
“好好开车不会?”陆景当然知道程深在观察自己,压了压眉心,忍不住检讨自己,发什么脾气呢?难道自己更年期了?
“会,会,您休息会儿。”程深不敢再看了,认认真真开车。
到家了之后,把车停进停车场,程深赶紧下车给陆景打开车门。
却看陆景也没搭理他就走了,只好在后面紧紧跟着。
进了屋子,陆景跟程父正常的打了声招呼就进了书房,还警告的看了眼程深,意思是别表现出来让程父知道。
正担忧老师的程深哪还想得了那么多,在陆景眼神过来时,吓了一哆嗦,半天才反应过来老师的意思。
再看父亲,那询问的眼神,明显已经知道了。
“惹你老师生气了?”程父笑容不见。
“好像是,您放心,应该不是大错,吧。”程深此时也有点迷茫,是因为自己说的那句话,让老师生气了?
听见不是太大的错,程父放下了心,“知道错了就去请罚,总之你不犯错你老师能生气?犯了什么错都不知道,怎么现在这么笨了!”
“我,嗯我去找老师。”程深有点搞不清楚状况,难道自己智商下降了?想了一会儿,让老师消气最重要。
程深在书房外,敲了敲门,得到允许才进去。
程父看他进去了,转身回了卧室,打孩子什么的,不听不看我就当不知道。
进了书房程深想了想,走过去贴着陆景跪了,想着既然不是自己犯了什么大错,最近老师心情不太好,应该撒撒娇哄哄老师。
“老师,我错了,我不该那么说话,您别生气了好不好,我说错话了,您掌我嘴吧。”说着程深闭了眼,仰起脸,一副准备接巴掌的样子。
陆景掐着程深的脸颊,“嘶,安的什么心?我要是真打了,你是不就顶着挨打的脸向大家说我的暴行啊?”
“唔疼老师,我这不是说错话了请罚嘛,那您想罚哪,屁股?还是我,下面那个嘴?”
程深疼得皱眉,那一块肯定掐红了,但是说完之后,整张脸都有点发烫,鄙视自己,话都敢说了还害羞个什么劲儿。
陆景松开了手,隔着衣服揉了揉程深的两粒ru头,“那就罚下面那个嘴。”
说完把程深抱起来压在了书桌上,掀开衣服露出红肿的两颗红果,陆景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