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征先是在村头的杂货店给自己家的小瞎子买了几件合身的衣服,然后就火急火燎地带着小家伙开车去了县城。家里有辆平时拉货用的小面包车,只留了驾驶和副驾驶,后面座位都叫严征给拆了,方便放货。他们这个村子几年前因为手工艺品上过一次新闻,后来就专门弄了一个厂子,烧制一些漂亮的玻璃器皿,严征隔三差五就负责往城里送货。
这一趟拉的货不多,只有四小箱,严征帮着卸了货,就带着小瞎子去医院,结果挂号的时候出了问题,小家伙没有身份证,大医院死活不给挂号,小诊所他又信不过,严征带着怯生生的夏田在医院门口纠结了一会,夏田也不知道严大哥接下来要带自己去哪,县医院门口人声鼎沸,吓得他死死攥着严征的大手,生怕严征嫌麻烦把自己给扔这儿了。
严征还以为他是饿了,左看右看发现门口有个卖煎饼果子的小车,于是领着他过去买了个加鸡蛋的煎饼果子让小家伙捧在手里慢慢吃。
临近中午,日头越发毒了起来,夏田光洁的脑门上直冒汗,又不敢开口怕严征嫌自己麻烦,严征怎么舍得让自己细皮嫩rou的宝贝在太阳下晒着,只好咬咬牙掏出手机给自己以前的老战友拨了个电话,询问给夏田上户口的事情。
有了熟人办事就快多了,严征的户口本身就在县城,前年他老爹花钱给他在城里买了个房子,本来是介绍了一个县城姑娘和他过日子,没想到办酒席前夕,那姑娘跟人跑了,严征虽然对那姑娘没什么感情,但也备受打击,再加上老爹老娘身体出了状况,索性回到村里去住,县城的房子就租给了两个挺老实的学生,平时还能收收租金。户口本就在那房子里放着,严征便打电话叫那学生帮自己拿下来。
老战友拖了点关系,带着严征和夏田去了派出所,夏田是黑户,折腾了一大圈,严征最后询问了小家伙的意见,这还是他第一次这么严肃地叫他的大名:
“夏田,你愿不愿意把户口上到我家,以后咱俩就在一个户口本上了,就是一家人。”
夏田懵懵懂懂地点点头,只听懂了“一家人”三个字,他知道自己非常渴望有一个家。
严征的年纪也不能领养夏田,只能选择了亲友挂靠,但他看着户口本上多出来的那一页写着夏田的名字,心里想的却是上了我家的户口本那就是我名正言顺的媳妇了,晚上回去要好好Cao一Cao。
有了一张临时身份证明,夏田终于在县医院做上检查了,折腾了一下午还好没辜负他俩的辛苦,检查结果很乐观,医生拿着脑部CT指给严征看:
“这块淤血压迫视神经了,所以你家孩子才看不见的,当时应该立马来医院的!”
严征有点紧张,连忙问医生是不是要把小瞎子的后脑勺做手术豁开。
医生被他气笑了:“不用!针灸治疗加吃药,俩月就能看见了!”
医生建议夏田明天就先来做一次针灸,之后每周一次就可以,于是今晚他们也回不去了,自己买的房子还住着租客,严征只好带着自己家的小瞎子去开房住。今天落了户口,就是新婚之夜,严征这样想着,便掏钱开了小县城最好的酒店,选了个最贵的情趣房。
严征也不是毛头小伙了,自然知道情趣房肯定是和普通房间不一样的,只是带着小家伙进去的时候还是有点傻眼,他本来以为最多就是灯光暧昧一点,装修粉红粉红的那种,却没想到这情趣房正中间就悬梁挂着一个红绳秋千,旁边是一个专门用来做爱的情趣椅,能把人四肢绑住的那种。他额头一跳,拉开衣柜更是刺激,里面挂着好几件情趣内衣和各种一次性情趣玩具。
夏田什么都看不见,被严征温柔地抱进了蓄满水的浴缸,乖乖地往自己身上搓泡沫,严征挑来挑去,挑了一套连屁股都遮不住的水手服,看起来很幼齿。
夏田正高兴地在水里玩泡沫,严征突然跨进来,牵着他的小嫩手往自己的rou棒上摁:“乖乖,帮老公洗洗鸡巴,等一下Cao你的小sao逼。”
夏田脸红了,任由严征拉着自己的小手来回搓揉,沉甸甸的巨龙渐渐苏醒,严征把小瞎子扯到自己怀里,浴缸中激起了不少水花,严征吻着他的耳侧,温柔地哄诱道:
“你今天上我家户口本了,以后就是我名正言顺的媳妇了,今天就是咱俩的新婚夜,你要乖乖让老公玩知不知道?”
夏田脑瓜子转不过弯儿,竟然觉得严征说的很有道理,便乖巧地点点头,软软糯糯地说了一声“知道”。
严征亲了一口他的小脸蛋,意犹未尽地在那白嫩的脸颊上蹭了蹭:“那叫一声老公我听听。”
夏田被他的胡渣扎得发痒,在他怀里扭来扭去,嘴里乖乖叫老公。
严征把他抱出浴缸,一边帮他擦干身上的水,一边逗他:“老公今晚要好好Cao你,你不许哭不许喊,乖乖伺侯老公知道不?”
夏田羞涩地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
严征给他套上水手服,夏田摸着那遮不住屁股的小裙子,好奇地问:“怎么给我穿女孩的裙子呀?”
严征往他的嫩屁股上掐了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