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文熙!是你,是你!那…我的,我的父母在哪!”
骆南乔手紧紧抓着床单,往日所有胜券在握的傲气都消失的一干二净,怒视着慢悠悠进门的骆文熙。
骆文熙嗤笑了一声,看往日里装模作样的骆南乔狼狈不堪,心里却已经藏着散不开的恨意。他转身关上门,顿了一下,把门锁上了。他直视着骆南乔恨不得吃人的怒视,踱步到他床边坐下,翘着腿,带着笑意说:“许久不见了,我的…弟弟。”
“废话少说!你到底把我父母怎么了?”
骆南乔撑起身子,逼视着床边的骆文熙。
“怎么了?当然是…生不如死啦!”骆文熙弯腰死死盯着骆南乔,两人的距离挨得极近,气息中混杂着。
“你知道他们死的时候是怎样的吗?他们血ye会越流越急,急到把血管冲开,然后血ye从血管里渗出来。渗到内脏里,再把内脏冲的粉碎,最后裂开皮肤,砰——的一声,就成了一片碎rou。”骆文熙的声音越来越高,脸上的表情似哭似笑,而眼里的血色几乎喷涌而出。
骆南乔嘶吼着,扑到骆文熙身上,拳头直直砸向骆文熙。
骆文熙轻而易举的拨开骆南乔的手,把骆南乔压在病床上,“怎么?这么生气啊?那我告诉你!那是他们罪有应得!罪有应得!”刺耳的吼声几乎破了音,骆文熙咬着牙,喉咙中涌出如同野兽嘶吼的声音。
骆南乔刚刚痊愈,再加上骆文熙因为疯狂而其大的力气,根本挣脱不开。只能眼眶欲裂的瞪视着他,“为什么!我的父母和你无冤无仇,你!你!”
“呵,无冤无仇?他们罪该万死,你也一样,你也一样!你们身上背负着多少无辜的性命,你们都该受尽折磨!”
“啊!啊!骆文熙!你个畜牲,你疯了!”
骆文熙冷冷把近乎癫狂的骆南乔推到到床上,骆南乔的头在栏杆上磕出一声重响,他却毫不在意,妄图从病床上跃起,但他只能脱力倒回床上。
骆文熙退后几步,摇了摇手里的牛皮纸袋,把里面的照片和纸袋洒在地上。他抬手整理了一下微微凌乱的衣襟,重新扬起一抹温和有礼的微笑,仿佛刚刚疯狂狰狞的人不是他一样,“好了,弟弟,我下次再来看你,送给你的礼物慢、慢、看。”
骆文熙打开门锁,抬步离开病房,对身后骆南乔愤怒绝望的吼声充耳不闻。
骆南乔看着骆文熙头也不回的离开病房,看他的身影渐渐消失,口中愤怒的嘶吼戛然而止。他揉了揉后脑,漫不经心的摊回床上,甚至还有心在病床上翘气了二郎腿。
啧,真不枉费他费大劲演着一出好戏,看来收获颇丰啊。
他也懒得去拿散在地上的图片,随手拿了一张飘在病床上的照片。啧,照片血腥程度应该打马赛克啊!他嘶了一声,摇了摇头,把照片扔回地上了。这些照片还是交给姬空调查去吧,他可以去查查别的了。
比如他的父母的人际关系,再比如当年那个失踪的中研所负责人,再比如…那些藏起来的低下研究所。
他摸了摸下巴,想起骆文熙手臂上密密麻麻的针孔,又想起了原主父母当年给原主每一年都喂的药剂,总觉得,他好像已经摸到了什么。
“你把我支走,就是为了干这事。”
冷冰冰的质问让骆南乔打了个哆嗦,他嬉笑着从床上跳下来,往戈斯维尔怀里一扑。
原本站的和个石柱似的戈斯维尔,被骆南乔这么一扑,脸实在绷不住,只能叹了一口气,抱着骆南乔把他重新放回床上。
“嘻嘻,少将大人,我可想死你了。你不知道刚刚那个骆文熙有多凶,你不在我可害怕了~”骆南乔一边在心里唾弃自己,一边继续不要脸皮的撒娇。
“……”戈斯维尔表示自己脑壳痛,他深吸一口气,生怕自己一个收不住力道让骆南乔伤上加伤。
不过,显然骆南乔的确欠打了。他的手又开始不安分了,从戈斯维尔的衣角,爬到了他的腹肌。面上还是一副垂然欲泣的模样,手指却在人鱼线附近勾来划去的,眼睛里的垂涎看的人心里发毛。
戈斯维尔冷笑了一声,摁住骆南乔欠的不行的手,“躺在病床上还不安分,你是磕药长大的吗?”
“哎呀,我早就好了。真的,不行你摸摸。”
骆南乔挣不开戈斯维尔的手,也不勉强。就非常懂得变通的或者说恬不知耻的把那个已经有些兴奋的地方往戈斯维尔身上凑。
戈斯维尔在想什么?他这一刻的思想和路希尔达到了一种诡异的和谐,这她妈压根就是一只发情的畜牲吧!
可惜了,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这句话说的是好的啊!
戈斯维尔跨立在骆南乔身上,浑身赤裸的时候,突然想到,他这不是和骆南乔一样吗?
骆南乔用一种欣赏的眼光仔仔细细打量着戈斯维尔的身体。修长有力的身躯,肌rou线条流畅又优美,八块腹肌整整齐齐的排列着,性感的人鱼线显出着柔韧的腰肢。蜜色的肌rou隆起又不夸张,晶莹的汗珠顺着肌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