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桀骜训诫(姜 鞭 竹签打女di 滴蜡 guancha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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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点点沾染、带去凝固的红烛泪。言语难以形容的刺激,两片花唇肿胀起来,无风自动地开合着,露出其中勃发的蒂珠,已如小指节一般大小,避无可避地迎接抽打的竹签而上,烛泪扯去,又仿佛是抽筋剥皮般的痛楚,在这天子手下调教出的敏感身体,早禁不住分泌出淫汤,沾湿细竹,如瀑流淌。

    天子的手法自然是极妙的,两穴一并照顾,后庭优美褶皱抽打地红肿,反而淫贱至极地张合着,等待填满。一身轻狂的阳刚之气,到此时不知隐去哪里,本已开了泪关,又有天子生满老茧的手狠狠揉搓阴蒂,清泪便一颗接一颗滚落,唇珠已然咬破,殷红血丝更浸出两分男子不应有的媚意。

    “父……啊………父皇!!”猛然抽离的烛泪剥去一层皮,崭新烛泪并着更大力道的竹签随即覆上,打垮太子最后的心防,“父皇……儿、呃……儿臣,知错……求父皇……嗯啊——!求、求父皇,手下留情……”

    詹野将那人身体的如丝媚态看在眼中,双穴张合,淫液晶莹,明儿身子被养的敏感自己又何尝不知,只是今日这般调教,仍需他再明白一个道理。

    “容,忍,耐,隐,吞。”

    抬眸审视竹条枝端晶莹,满室旖旎,随手插在人穴中,弃他束缚于空,充耳不闻人的哭喘讨饶。取温牛乳盛器有闸,三根初生羊肠细管,银夹些许,姜柱两根,纵使不告诉他这些是什么,多年调教,他也该熟悉了。

    “容常人无容之垢,忍常人无忍之辛。”

    寻至人后穴,软管缓缓续入嫣红小口,接在闸上,尚未开启闸道下,引另一条入人女穴深处,堪堪挤进腹腔宫口,詹野绕至人身前,玉茎疲软尚未勃起,未经揉搓爱抚,插进人尿道,铃口满盈。

    “耐常人无耐之劳,隐常人无隐之苦。”

    闸口大开,三管并驱,往人身体里源源不断输送牛乳。足下蹂躏他小腹愈满盈涨,沉声开口缓缓。

    “吞,天下之气。”

    “是谓承家国重任之先驱。”

    前菜刚过,主餐未至,太子便已然蹙了眉峰,竹签随意插入穴口,虽细但长,刺入甬道肉壁,一时抽拿不出,不得不倒在铁链桎梏之中,娇喘不已,珠汗淋漓。

    半晌过去,恰有两分习惯了,锁链作响,藕节小臂堪堪撑起半身,青丝垂落,疑惑间看他拿出那些物件,眸光顿失,摇首乞怜,哪有半点东宫太子平日里趾高气昂模样?

    “不……父、父皇……!”

    眼前人何以夺得此位?睿智、果决,再加少不得的心狠、无情——不论对象是何许人。

    再多乞求亦是无用,软糯羊肠挤进殷红小口,又入子宫,最后是作为男子却极细小的玉茎铃口,一点一滴,颇耐心地旋入去,清晰地感触着尿道被撑开,指甲陷入掌心,忍无可忍时又到了尽头,豁然开朗,重明的泪一瞬涌得更凶。

    男儿有泪不轻弹,此时看这平日里意气风发、剑舞惊鸿的太子,倒像是水做的身体,泪汗并行,淫汤流淌,除却一身娇惯保养的肌肤,由内而外的贵气,倒真同富贵人家中的娈童没什么两样。出了这石室之门,却又成了呼风唤雨的太子,万人之上,性烈如火,华光烨烨。

    淫液在身下汇聚成小小一窝水洼,青丝凌乱黏连玉白肌肤,他如虾子般蜷缩起来,又因着下腹强烈便意再度伸展开来。

    再温和的牛乳,三管并躯,齐齐向体内灌入,肠道、子宫、膀胱,敏感处无不被照顾,但似水无痕,除饱胀外没半点力道,麻、痒、挤压的疼痛,尽皆顺着脊柱冲上他天灵,非常人所能忍受的酷刑,致使他足尖都绷紧地快要骨裂。

    哪里还听得进黄袍加身的人在说些什么,他只能沉沦在官能的旋涡中无法逃离,下腹火热苦无出处,复在他足下成倍回流。紧闭的双眼中映出的,全是记忆中这幅身子引起的点滴。

    活过了嫔妃宫人的尔虞我诈,位及储君做了太子,最讽刺之处,不是那偏好不论的天子,而是这亦男亦女的身子,生来便是要男行女事的命。爱武轻文,朝堂混沌本就不喜,自然也生过弃了皇籍一走了之的心思。普天之下莫非王土,走,能走出几步?

    尖叫的力也耗尽了,重明再度睁眼,端的羽睫凝露,勉力伸手,去拽那人垂落的裤脚。

    “父、父皇……息怒,莫伤、龙体……呼……儿、儿臣知错,下……下不为例……!”

    做出的是乞求动作,说出的是乖巧语句,水晶也似眸中,却是此刻也依旧藏不住的隐忍、桀骜。

    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身作天子,詹野洞隐烛微,怎能不纳人目中不羁。

    “明儿,噤声。”

    垂眸微声哂笑,笑他稚嫩,资质不佳,遂不留情抽出他手中衣摆,取过两根姜柱,于人双穴穴口儿揉搓,擦在女阴肉蒂,淋上姜汁,望着人眸子将姜柱相频推进人两个软穴深处,复又见人肚腹充盈,得掌分寸,便关了闸阀。

    手执檀木教板,半边镶木半边裹铁,极薄镂空,可破空无阻。掌下覆上人软糯臀肉、揉捏放松,另一手早已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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