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这个别墅里有给刘审言专门留的客房,可晚餐时候严望乡那句话完全就是暗示他来自己房间。刘审言在房间里翻来覆去睡不着,又怕自己误解了严望乡的意思,说不定对方只是想找他过去谈心呢,对啊,他还没说之前的事情是什么,然后就被严昔年打断了。
严昔年是也被这一个耳光惊吓到了,他退后了几步,站直了身子,语气里带着些许冷意:“看来你还真是对望乡忠心不二,这样很好,我还真是羡慕他能找到一个你这样的男朋友。”说罢,他俯身将围裙捡起来,那菊穴口离刘审言挺起的阳根只有不到十厘米的距离,只要自己伸手,就能够享受那种紧致的快感。
严望乡虽然心神慌乱,但他明显也注意到了刘审言的不对劲,何况刚才他和严昔年在浴室里也耽搁了有一段时间,他看着姗姗来迟的哥哥,出声问道:“到底怎么回事?”
“我……我……”刘审言双目赤红,看着那空虚的肉洞,恨不得立即扶住自己的鸡巴狠狠地操进去。他深呼吸着,突然伸手给了自己一个耳光,不行这样绝对不行,我是严望乡的男朋友,怎么可以和他的哥哥发生这种关系!
刘审言猛然从床上爬起来,正蹑手蹑脚地朝严望乡房间走去,突然从旁边伸出一只手来,将他拉进了另一个房间去。
房间里没有开灯,严昔年似笑非笑的脸庞一半隐藏在了阴影之中:“我说过了,我就是嫉妒望乡有个你这样对他忠心的男朋友,所以我想试试你到底能够坚持到什么时候。”刘审言这才发现此刻严昔年身上穿的竟然是那种极其裸露的兔女郎衣服,股缝间那毛绒绒的圆球让人不禁开始遐想他究竟是怎么把那玩意插进去的。
两人亲密无间的模样悉数落在了严昔年的眼中,他微眯着眼睛,在刘审言的视线范围之内,轻轻舔了舔上方的黏液。
刘审言吞咽着口水,连忙拿了浴巾将自己的身子裹住,急匆匆地走了出去。直到他在严望乡对面坐下来的那一刻,他才回过神来,明明只是那个该死的严昔年而已,为什么自己竟会有一种被他玩弄于股掌之间的错觉。
“我是说……今晚,你……你要不要跟我一起睡。”严望乡脸红红的,纤细的睫毛一眨一眨的,从这张脸上说出的话真是让人无法拒绝。刘审言毕竟也只是个凡人而已,他有些不敢置信地望着严望乡,甚至忘记了自己身下那只正在作乱的手:“望乡,你的意思是说……”
严昔年轻轻地扭着屁股,又转过身去跪在了刘审言的脚下,用牙齿轻轻拉开他的
“啊……哦,抱歉我刚才走神了,望乡你刚才说了什么?”刘审言强行忍着下体传来的快感,结结巴巴地回答道。
不必多说刘审言也能知道一定是严昔年在搞鬼,他实在是受不了了正想质问严昔年到底想怎么样的时候,刘审言突然觉得一个柔软的物体贴上了自己的嘴唇。虽然还是处男,但是接吻的经验总是有的,刘审言好像见了鬼似的把严昔年推开,一脸恼怒地说道:“严昔年!你到底要干什么!”
虽然极其讨厌严昔年,刘审言在此时却也不得不感谢他,他果断地推开严昔年的手,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走到了严望乡的身边坐下,恨不得立马把这个金发碧眼的温柔男子抱在怀中好好疼爱。
“不可能!我不会……背叛望乡的。”刘审言狠狠地掐着自己的手心,试图用疼痛抵抗不受控制的下半身,严昔年笑了笑,干净利落地将那插在后穴的胡萝卜形状的假鸡巴拔了出来,修长的手指缓缓地分开黏糊糊的淫水极了进去。他没有用任何东西制作刘审言,可后者觉得脚下已经生了根,根本挪不开步子。
刘审言被严昔年灵活的手指弄得倒吸了一口凉气,本来就蠢蠢欲动的阳根这下更是在严昔年的手中不断跳动着,大有发泄出来的意思。
严望乡咬唇,又看了旁边的严昔年一眼:“哥哥说得对,我或许不应该太过禁欲,欲望……是我的原罪,也是必须要面对的一部分。”
乎在迎接大鸡巴的进入。
“审言,审言?”严望乡接连叫了几声,刘审言都像没有听到一般浑浑噩噩的。
严望乡以为只是哥哥日常和刘审言吵架而已,也并没有多想,刘审言却是明白他话中的隐藏之意,又觉得严昔年坐在自己旁边肯定没有什么好事。他正想起身再往旁边挪一个位置的时候,严昔年的手却是又伸到了他的胯部握住了那根坚挺的器官,他笑着与严望乡说话,手指却有一下没一下地抠弄着刘审言龟头顶端的铃口,那淫液源源不断地流出,刘审言甚至能闻到自己那里传出来的腥臊气息。
他很想站起身来将严昔年臭骂一顿,可是……这样的话他要怎么和严望乡解释,说是你这个淫荡的哥哥主动勾引我的,严望乡会相信吗?何况,严昔年这个变态的家伙用摄像头记录了自己用他们内裤自慰的情形,如果他把视频拿出来发给严望乡怎么办?无论如何,自己都没办法再在严望乡面前保持那样的形象了。
“没什么,”严昔年毫不顾忌地坐在了刘审言的旁边,微笑着说道:“这个傻子脑子不干净,需要多洗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