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得这么大声,想让其他男人一起过来轮奸你?”
厕所的门并没有关,应远暮平常那或娇俏或温柔的声线此刻全数化为了甜腻的呻吟,是那种酥到人骨子里去,简直能让人融化的声音。
“不是……越哥,啊……我和他没有关系,就是普通室友而已,他……他没有碰过我,我不知道……啊……”
后者此时方才注意到他的模样,男人与身高足有一米九的陈曦完全不相上下,甚至在气势上还压了陈曦不少。他的头发有些长,额前的碎发恰好遮住了凌厉的眉角,让男人显得更加邪魅狷狂起来。
“如果是其他人说这句话我可能还相信,可是你这个言出无信的婊子,我可什么都不敢信。”
那件事情过后陈曦花了很长时间才缓过来,应远暮也向他保证不会再对他们出手了。结果,陈曦冷笑起来,果然是这样,应远暮就如同那个男人所说的那样,是个彻头彻尾的骗子。
女孩似乎也想起来了什么,迟疑地说出了一个名字:“越哥?”
“几个月没来看你,又比之前骚了不少啊,刚刚在签名的时候被我看着骚逼就流水了是吧,还和你的那个什么室友卖CP,他鸡巴有我大吗,能满足你吗?”
陈曦像是再也看不下去了,深吸了一口气打算离开,就在这个时候,刚刚一起吃饭的粉丝之一好像也来洗手间,看到站在门口的陈曦不禁出声道:“晨曦大大,你在这里做什么啊?”
“是的……啊……越哥还不够,啊……下次越哥找更多的人……啊……一起来插死母狗的骚逼。”应远暮尖叫了一声,爽得整个脸都扭曲了起来。鸡巴插得他的肉道扑哧作响,前方可怜的肉棒不住地往下淌着水,不知道是什么的黏稠液体就这样流了一地。
陈曦推开厕所门,反手将它上了锁。果然,刚刚到达高潮的应远暮此刻仍然是刚才那副淫荡的模样,他背靠着墙,脸色一片绯红,右手还停留在自己的肉棒上,不住揉弄着龟头。左手则是还停留在那已经被鸡巴操圆的肉洞中不断进出着:“啊……越哥,还不够,继续操我……啊……”
“我……”陈曦猛然一惊,转过头来,默不作声地将厕所的门合上了,对女孩挤出一个笑容来:“没什么。”
“陈曦……是你啊,嗯……是你也好,嗯……快来干我,啊你想操我吗?我可是想你的鸡巴想了好久了。”
“啊好舒服,越哥干得我好舒服……嗯,大鸡巴要把骚逼操烂了……唔……”
这并不是陈曦第一次撞见应远暮这样的情况,早在一年前,他就遇到过应远暮被一个男人压在家门口的电梯前。他以为是室友遭遇了猥亵,连忙上前给那个男人就来了几拳。后来才知道原来这个人是应远暮的金主。那次之后,陈曦的脑海中总是会莫名其妙出现应远暮被那个男人,或者说是许多不同的男人压在床上肏干的场景,但无论哪一个,那个被男人奸淫的应远暮都痴迷地望着那些男人,乞求着他们把大鸡巴捅得更深些。
“啊啊啊……插到那里了……”
被称作越哥的男人像是察觉到了什么似的朝门缝看了一眼,又老练而狠辣地在应远暮屁股上打了几巴掌。此时,陈曦才看到此人的真面目。那如同狼一般的眼睛,就是那个应远暮贡献榜上排名第一的人。
“谢谢。”陈曦话音刚落,厕所的门却突然打开,那个被称作越哥的男人此刻已经是衣裳整齐地走了出来,用一种似笑非笑的神情看着陈曦。
“晨曦大大是来找暮暮的,你们都没回去,我们都要无聊死了。”
薛且越点了点头,算是对陈曦打了个招呼,随后径直扬长而去。
应远暮无所察觉地继续呻吟着,明显是被男人奸淫得失了神。陈曦想离开,可偏偏根本挪不动步子,只能透过那可怜的一点缝隙,看着应远暮高高撅起屁股,用屁眼吞含这男人粗黑色的鸡巴,羊脂玉一样的屁股不停起伏,露出被操得水光发亮的肉洞来。
他的头高高仰起,像极了濒死的白天鹅,整个人都泛着情欲光芒,让陈曦感觉自己的下身有点硬得发疼。陈曦缓缓地走了过去,应远暮以为是薛且越再度归来,一把抱住了他:“啊,越哥我就知道,你舍不得我的……”
应远暮找回来。他走在空无一人的走廊上,模模糊糊地想着:应远暮,你该不会……
男人紧扣着应远暮的身体,像是故意把他整个人都转了过来,双腿大张地对着厕所门,恰好能够让陈曦看清楚那根黑色狰狞的阳物是如何在应远暮娇嫩的小穴里疯狂进出的。
“你是舍不得越哥还是舍不得男人的大鸡巴?应远暮,你果然如他所说,就是个满口谎言的婊子。”陈曦狠狠的几巴掌打在应远暮的脸上,让后者的面容迅速出现了红肿的痕迹。
“陈曦你知道吗
女孩的脸瞬间涨得通红,像是鼓足了莫大的勇气一般突然跑上前来说道:“晨曦大大,我……我以后也会支持你的!”
薛且越突然笑了起来,颇有些宠溺地揉了揉女孩的头发:“你们都在厕所门口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