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私底下暗问他对邱菊闲有什么样的感觉,结果他当场脸一黑,不悦地说:即便她不喜欢他,也不要想着把他推给其他人。看他难得生气,觉得自己的作为真的很过份,所以再不敢提起这件事。
还有岳允昊粉丝团集体霸凌她的事件,岳允昊说他解决了,大概是透过某个管道去警告她们,总之叫她不必再顾忌那群女人。可是粉丝团并没有因此解散,女会长更是誓言在岳允昊结婚前她们都还有机会,要汪蕴儿“小心点”。
所以说周围有那么多的事情困扰着她,汪蕴儿怎么可能不烦呢?就连岳允昊曾暗示要去调查严善过去三年的行踪--她猜他早可能已经调查好了--她都会发愁,怕这件事传出去对大叔的形象不好。于是那天在岳允昊送她回家之时,她央求他别去深入追查。
“我和他本就是工作上的敌手,不过要是我现在去查他,被你看来倒像我在吃醋,故意去揭露他的隐私,我不想象个卑鄙的情敌,所以我不会主动公开此事,但若是有别人去查他,把那些内幕挖出来,就不关我的事!”他郑重地向她说明。
汪蕴儿向他点头。
他突然牵住她的手。“新年年假我们一起出去玩吧,我的家人都在美国,也没有人陪我一块过年,小蕴能陪我吗?”
心里真的非常吃惊,怎么他都知道她的烦忧,正困扰着只能一个人伤感的过年,甚至还体贴化自己为请求的一方,明明他可以回美国过年,前些时候还听见他接到家人的电话,要他回家,他却执意要留下来。
也许她真的该接受他的情意,不是常有人说选择所爱的人,不如选择爱自己的人,更何况她也不是不喜欢他,和他交往对自己将是最幸福的一步。
她回握他的手,娇腼地回答。“好是好,但台湾我去过的地方也不多,可别指望我做你的导游。”
他开心咧嘴。“我会事先做好功课。小蕴,谢谢你。”
是她该谢谢他才对!她倾身向前轻吻他面颊。
他笑得更开心。“虽然不想和你分开,但是这几天你都看起来很累,只好放你回家休息。我回家安排旅游行程,绝对会让你永生难忘。”
汪蕴儿向他挥手道别,然后走进旧公寓的大门。
她的确这几天都失眠没有睡好,可是她却又不想倒在床上东想西想无谓地耗费时间,所以听见岳允昊将车开走后,她又走了出来,独自步行到家附近的公园。
边走边回忆起大叔第一次解救她的情景,那时他就躺在那边的长椅上。她怯生生偷瞄了一眼,只换来深切的失望。唉,她到底在期望什么?
迎面那熟悉的身形,让她按着胸口急喘不已。可惜严善并不像她那样盼望碰面,一瞧见她又突然转身欲离去。
“严善!”
她不喊大叔改喊他的名,反倒令他停下脚步。他没有回头也没出声。
“你一定要看见我就躲吗?”
“难不成要等你打我了才躲吗?”
红了脸,严善讲的是她打他耳光那件事。其实早在事后,汪蕴儿冷静下来思考,就可以猜出他不过是故意激怒罢了,若真对她有非份遐想,他喝醉到她家那当日便能得手,又怎么会再提出那荒唐的话,分明只是让她去讨厌他、避开他。
了解大叔的想法,她也就如他愿,离他远远的,只是现在又是不在蓝天大楼,而且“巧合”--或许大叔也是想她才会到这儿来,她心里有一部分这么想。在他们初次认识的公园里会面,周围没有认识的人,也要装作不认得吗?
“能不能就当作我们是陌生人,只是曾经在公司里交会过几次,今天偶然相遇了,就聊上那么几句?”汪蕴儿请求道。
{34}爱到无法自拔
她可真是老样子啊!继上回僱用他作为保镳之后,她又别出心裁想了个装成陌生人的游戏……她的纯真直率令他忍不住出声笑了。
汪蕴儿眨着眼不能理解严善的反应是同意还反对,但笑了似乎是偏向好消息吧。“可以吗?”她紧张地又问了一次。
他当然不想那么狠心地对她,自己也是忍了一次又一次想见她的念头,逼着自己一次又一次做出伤透她的行为。
今天就休息一回吧!严善回头,微微偏向一边。“你是……?我们见过面吗?”
年轻女孩那线条优美的唇向上扬起,音调兴奋且愉悦。“我叫汪蕴儿,我们在同一间公司做事。”
“是吗?那可真巧。”他坐在旁边的长椅上--那个熟悉的长椅上,肘放在膝盖上,双掌合起,修长的手指一根对一根相贴,状似悠闲,然后兴味地看了她一眼。
汪蕴儿随即跟着他一起坐在长椅上。“是啊,真巧!”但她的视线却不敢看向他,还能感觉自己说话的声音夹带喘息声,希望不要被他发现。“你住在这附近吗?”
他停了一下彷彿犹豫着该不该老实说,良久才缓缓道:“是的。”
见严善仍是着上班时的西服,不像来做运动,她也不好问他来这干嘛,他简单的话语又很难把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