掩饰目光中的渴望。男人睨着眼睛,唇角勾起一抹笑,也不说话。她知道他叫韩渺,来头不小,她被吩咐说要好生伺候这位主子。
“韩先生……”声音娇滴柔媚,女人正要继续,却被手机铃声打断了,手机在他西服里。
“乖,给我拿过来。”
女人裸着身体,摇曳生姿地取过手机,回来的时候,男人一个伸手,直接将她揽进怀里,左手接通手机,右手就开始纠着女人的ru头玩。
女人软在他宽阔的胸膛里,距离隔得近,但对方声音压着,只能勉强听到断断续续的几句话。
韩渺听到电话里的内容,兴致一起,捏着她ru头的手稍微用了点力,女人娇嗔地怒目相视。韩渺轻笑,一口咬住她下唇,温柔地吮吻,一边还能分出心思专注电话里的内容,不时应答一两句。
“夜店?凌晨才回?”
听到那头肯定的回答,韩渺性致更高,掐起她的腰,让她面对着他坐,硬物直接就抵在她的xue口上了。
方才的动作间,女人暼见几眼他手机,发现他正放大看一张照片,不如说,正在看一个性感的女人。
就在女人以为自己即将和韩渺来一场轰轰烈烈的性爱的时候,韩渺扶着她的腰站了起来。
“怎么了?”
“你回去吧。”
“啊?”女人一脸失落。
他在她翘挺的屁股上捏了一把:“乖。”
女人还是知道自己几斤几两重的,把方才脱下的衣服一件一件穿上,韩渺又进去冲了个澡,穿戴整齐,拿了桌上的跑车钥匙就走了,离开之前只说了句:“走的时候,把门带上。”
相救
余音第二天醒来,回想起昨天晚上的放肆与反常,居然想着第一次见面的男人,自慰到高chao,果然是饥渴太久了。
到办公室的时候,学姐舌灿莲花地表扬了她昨天的优秀工作,把那么难一骨头啃下来。明天晚上要是有空的话,有个饭局,约在萍东路。
余音一听,眉头就微不可察地皱了起来。不外乎三陪搞好客户关系。没人嫌钱多,余音三五不时地会被拉去饭局当花瓶,学姐于她有恩,也不过度,余音平常都是应允下来的,这次也不例外。
下班的时候学姐吩咐余音明天装扮地知性一点,男人见惯浓妆艳抹,现在的男人,就喜好贤妻良母温顺型的。
天气转凉,第二天余音上班的时候,里头穿了素色短衬和及膝短裙,外头罩着一件浅色外套,头发披在肩上,只描了两道弯弯细眉,整个人看上去温柔可人。
约在了一家高级餐厅,装饰辉煌,金光灿烂,华贵却不庸俗,每处设计都经得起揣摩。余音往常也是不可能来的,倒是跟着客户见了不少世面。
学姐报了个名字就直接被领到了一处包厢。
余音一进包厢就有羊入虎口之感,里头坐着三个男人。她第一眼就看到了正把玩打火机的韩渺,他见到人进来,眼也没抬一下。另外两个男人,倒是在看到余音的时候,眼神发亮,宛如猎人看待猎物一样的眼光。
有侍者接过余音的外套,恭敬地退下。
不是没遇到过,余音每次都能全身而退,倒不太担心。
学姐撞了一下余音胳膊,低声说到:“问候啊,傻啦?”
余音鹦鹉学舌般地跟在学姐后头,甜甜地叫了几声哥,一人名徐哥,徐杰,周哥,周建生。
最后喊一声:韩哥,只听见那人漫不经心地回了一个“嗯”。
酒桌文化博大Jing深,余音刚几道素菜下肚,徐杰就差人送上了酒,红的掺着白的,灯光下晃人眼。
余音以前不爱喝酒,和肖凌分手后有一个月的时间闷在屋子里喝酒,差点把胃给喝出毛病,酒量倒是大增了,加上近一年的饭局不少,能扛上不久。
只是今天,才几杯下肚,脑袋就晕地厉害,度数不似往常。她瞄了几眼红酒瓶,度数是她往常喝的两倍。
再这么下去,今晚怕是不能全须全尾地离开,她转头找学姐,心里一惊,她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走了。
余音内心警铃大作,揉了几下太阳xue,撑住桌子想要站起来。徐杰立刻一手握在她盈盈一握的腰间,一手握住她臂膀,“关切”地问到:“余小姐,人不舒服吗?”
余音挣扎着想要推开,男人握地更紧,她几乎动弹不得,心里的焦躁与愤怒让她想要呵斥出声,可是唇舌不受控制,只能吐出软绵绵的几句话:“我没事,请你放开我。”
两人僵持不下,余音浑身无力,满头大汗,最后几乎被按在男人怀里。
要求救,必须求救,要不然就完了。
余音被徐杰按在胸膛里,摇晃着的脑袋枕在男人肩膀上,她迷离的眼光无力地张望,终于发现了那人。
对,那人从刚才开始就不动声色,小口小口地酌酒,对方才余音被灌酒的情形不甚在意,只当做人家郎情妾意。
余音不知道心里哪里来的笃定,仿佛他可以救自己一般。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