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声音都有点沙哑颤抖，看向商怀羽的眼神带着不自知的委屈。
他们自己。
“我……我选……”傅斯年的手指颤抖着来来回回转了半天，最后脸颊通红地指向了最细的那串拉珠。这拉珠还不如他的小指粗，就算插进后
毕竟这轮过后……傅斯年可就没得脱了。
“……”商怀羽对上这双可怜巴巴的湿润眼睛，罪恶感油然而生。
“年年哥哥，你今天这是怎么了？连丢三个球，这可不是你的水平啊。”
他抓着自己平角内裤的边缘，手掌蜷紧又松开好几次，把布料都抓皱了，还是没有扯下最后的遮蔽物。
此刻最尴尬的还是傅斯陆，站在另一边犹豫了半天，还是忍不住开口：“小……小羽……要不然……”
他唇角却隐隐挽起了一丝腹黑的笑意。
箱子“咔哒”一声打开。各种各样稀奇古怪的小玩具展现在傅斯年眼前。
“唉，好吧。”商怀羽放下尾巴，假装失望得唉声叹气，“哥哥不喜欢那也没办法。”
他感到自己正在欺负的不是一个大男人，而是一只耷拉着耳朵垂着头的大狗狗。
傅斯年看得双眼发直，视线扫过一件件器物，嘴巴都渐渐长大了。
他弯下腰，抱起地上的小道具箱，放在了傅斯年面前。
傅斯年脸上非常勉强地维持着镇定：“既然比赛都开始了，那就按规则办。”
哨声响起的时候，站在球台两侧的兄弟俩，同样地呆住了。
“没事。”话没出口，就被傅斯年出声打断了。
片刻的沉默后，商怀羽的笑声响起来：
“……”傅斯年抓着裤缝的手指又紧了紧，身躯轻轻抖着。
在商怀羽饶有趣味的目光里，他的脸越来越红，连修长的颈脖都开始泛起粉色，喉结不停地蠕动着。
“年年哥哥……”
“就没……没其他选项？”
“……”
所以不如自己当一回恶人，先发制人，侥幸赢几个球再说，不至于最后输得太惨。
但若是认真打起来，无论是运球技巧、反应速度还是体力耐性，傅斯年都比他要强不少。他知道要是正常打，最后自己必输无疑。
接着轮到傅斯陆开球。看见弟弟这模样，傅斯陆也有意放水。
他心一横，选了个稍微刁钻但又不至于太难接的角度，打算提醒一下傅斯年。
“怎么了？”商怀羽带着看好戏的笑意支着脸，“哥哥不会要我再说一遍规则吧？”
他抓着球拍的手不停地抖，半天都没有动。
傅斯年倒也没说什么，抿着唇，一语不发地又把短裤给拉了下来。现在他只剩下一条黑色平角内裤，包裹着最私密的地方。
“哥哥，我给你个建议怎么样？”
明明看见傅斯年已经羞得快要逃跑了，商怀羽偏偏还要逗弄哥哥，拿起一个带着圆圆毛绒尾巴的肛塞：“这个兔尾巴很可爱吧？还有配套的兔耳朵呢，哥哥一定很合适。”
商怀羽快要等不及时，傅斯年终于开口。
“其他选项……也不是不可以有。”他忍不住把刚才扮演裁判时咄咄逼人的语气放得柔和了一些，“不过年年哥哥，你确定想要其他的惩罚吗？那可绝对不会比脱裤子轻松哦。”
球桌对面的傅斯陆也不禁睁大了眼睛，紧紧地盯进那个小箱子里。
傅斯年脸上一阵红一阵白。
这，这都是什么？！乳夹、跳蛋、拉珠这些至少能认得出来，那个又细又长、带着金属探头还连着气囊的黑胶导管是什么？（小羽科普：这是带尿道扩张探头的膀胱灌注器哦）那个连接着好几根线和电极贴片的仪器是什么？！（小羽科普：这是电击器，可以和各种金属道具搭配使用哦）那个内部布满了软毛刺的小囊袋又是什么？！（小羽科普：这是阴囊套，同样附加震动模式哦）
但是傅斯年说完那句话后，在商怀羽的注视下，却迟迟都没有动手。
“还是说……你嫌穿衣服碍着你发挥了？”
“一定要脱？……你……你不是说还有别的惩罚……”
没想到，傅斯年不知道是因为走神还是什么，竟然大失水准，出乎意料没有接住这个球。
傅斯陆无话可说了。他看得出傅斯年现在正憋着股气呢，必然会拒绝自己的求情。他只能苦笑着，在心里说了句抱歉。
笨蛋哥哥呀，我给你提供了最佳答案你不要，一会儿哭的时候可不能怪我。
“我不要！谁……谁要这个！”傅斯年瞬间羞耻得炸毛，他一个大男人怎么可能戴兔耳朵？
“那哥哥自己选一样吧。”
但是十几个来回之后，他从余光里注意到，商怀羽开始不耐烦，把玩着手里的哨子。
唉，谁叫他到底还是心软呢，万一又把年年哥哥弄哭了也不好。
商怀羽看哥哥这模样，垂下眼睛，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