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嘏的本意是向朋友撒个娇,让那两人说两句好听的话哄哄他,可结果呢?
半晌没等到回应的他脸上泛着薄红,带着些许气愤、尴尬和羞耻,重重地撇了撇嘴,不情不愿地转身,就只见——
因着先前他推了一把许真言,许真言就如一只轻盈灵巧的猫猫,恰好落在了心思不纯的人类的怀抱。人类见猎心喜,忍不住将猫猫搂紧了些,另一只手也滑下去捉住猫猫的爪子,轻轻捏了捏,却并无半点狎昵的心思。
猫猫许真言也清楚地知道这一点,动作并无半点抗拒,反而是带着几分说不出是怀念亦或是怅然的莫名心思,靠倒在人类的怀里,并轻轻蹭了蹭。
两只美人交颈而靠,柔顺的长发无风自动,同样缠绕在一起,看得人几乎心chao澎湃。
尽管画面很美,但阿嘏还是被这一幕给刺激到了,瞬间觉得自己的脑袋上多了两顶帽子,还是绿油油的那种,堪比跑马的大草原。
于是他怒从心起,重重地哼了一声。
但那两人像没听见似的,都没理他。
阿嘏咬了咬牙,翻了个白眼。
随后,只见他利索地起身,脚步快速移动,落定在还抱在一起的两人旁边,伸出手后利落地将两人撕开,带着几分委屈,嗔怒道:“你们在干什么!竟然敢当着我的面绿我?!”
宋昭阳:“???”
许真言:“???”
过了片刻,许真言打破沉默,同情地看向阿嘏,并伸手探了探他的额头,面带疑惑道:“没发烧啊,怎么就尽胡乱说话呢?”
阿嘏一把薅开他的爪子,瞪他一眼,“走开,离我远点!去抱你的昭阳小宝贝吧!”
宋昭阳有些头痛地揉揉太阳xue,一把将阿嘏抓过来并扔在自己的怀里,吧唧亲了他一口,眼里带着揶揄,调笑道:“原来我们的阿嘏吃醋了呀。”
“呸,简直胡说八道!犯得着嘛我。”阿嘏翻了个白眼,扭了扭,挣脱宋昭阳的禁锢,转身端起一杯酒,大爷似的靠在沙发上。
阿嘏喝了一口酒,随后抬头将两人来回扫了一遍,眨巴眨巴眼睛,带着一丝说不出的诡异的兴奋,说:“我说得对吧,你们果然投缘!先前跟你们说的时候还都不信,结果呢,现在两个人都抛弃我了,果然是只见新人笑不见旧人哭啊——”
说到最后,阿嘏的声音突然哽咽起来,仔细听竟然还能听出几分委屈和哀怨。
宋昭阳已经习惯他这样时不时飙戏了,也就没怎么在意,落座在沙发上后,问起了另外一件他好奇的事:“你是怎么知道的?”
来之前的路上他就听阿嘏说过类似的话,那时他还不信,结果见到许真言这样的美人,他就立刻缴械投降了。
当然不仅仅是许真言长得合他胃口,在见到许真言的那一刻,仿佛他们两人已神交已久,许真言的一举一动都令他舒服且亲切,没有丝毫尴尬感。
“当然是凭我聪明的脑子!”阿嘏无不得意,那眉飞色舞的小模样看得人只想狠狠地搓几下。
宋昭阳:“……”
许真言落座在宋昭阳身边,斜了阿嘏一眼,没说话,端起一杯红酒,慢悠悠地品着。
阿嘏见没人理他,不自然地咳了数声,把两人的注意力都拉回来后,正经说道:“内什么,我就觉得你们俩爱好挺像的,都留长发,都喜欢小裙子……”
“这事儿它就巧了,谁让我刚好认识你们两个属性特别相似的人呢,所以我就盘算着给你们介绍介绍,也算是有个有共同话题的伴儿。”
“怎么样,有没有很感动呀?”阿嘏挑了挑眉。
“那肯定很感动啦。”许真言这次也没驳阿嘏的面子,相当认真地给出了反应。
之后,他侧身面向宋昭阳,神色极为认真,开口介绍自己:“许真言。也许的许,真相的真,言语的言。”
宋昭阳听了阿嘏的话也挺感动,仿若一条暖流泊进心间,而在许真言正式介绍了自己后,他在心里把他的名字默念了几遍,这才展颜一笑,轻声开口:“宋昭阳。唐宋的宋,昭昭如日的昭阳。”
阿嘏也探过头来凑热闹,说:“胡莉齐。二胡的胡,茉莉的莉,整齐的齐。”说完,阿嘏还搞怪地做了个鬼脸,说:“不过这个名字怪怪的——我还是喜欢你们叫我阿嘏啦。”
“知道啦,狐狸Jing。”许真言看着身侧的宋昭阳无奈地推开黏在手臂上的毛茸茸的脑袋,笑眯眯地调侃道。
因为阿嘏的大名用方言来念与“狐狸Jing”极为相似,所以有时候朋友们就会用来调侃他。
“我哪儿算狐狸Jing啊,狐狸Jing明明是宋昭阳同学好吗。”阿嘏挑了挑眉,伸出罪恶的爪子,扣了扣宋昭阳露了一半的锁骨,随后视线落在宋昭阳上挑的眼线上,嘴里啧啧称赞:“又纯又欲,真够带劲儿!”
许真言认真地打量了一番,点点头,随后又摇摇头。
“你这是什么意思?”阿嘏不解。
许真言皱起眉头仔细地想了想,说:“昭阳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