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的余地。
“我也要!”憋了好久终于可以说话,蛰鸣一边啃我的背一边哼哼,“我也要我也要我也要!”
两个男人早已习惯吻我刚被对方吻我的唇,蛰鸣的舌头在我的口腔里搜刮,我却不敢再给他更多了,两个人的肏弄太疯狂,我怕不小心咬到他舌头。
两股热流涌蹿,粗东西却都堵着不想出去。
“花到了,蛰鸣。”斜阳为我顺着头发。
“凭什么我去!”蛰鸣啄着我的脸。
“去吧老公。”我在蛰鸣的唇上亲了一口,“回来给你奖励。”
“好好好!”蛰鸣两眼放光,“我马上回来!”
阳物拔了出去,他随便在衣架上捞了个浴袍套上,咚咚咚地消失在视线之中。
我还趴在斜阳身上,顺便把他的领结解开,吻了吻他的脖子,一边去解扣。
“我之前一直想问,但你太忙了,我也觉得时机不太好,所以一直没问出口。”
现在静下来,外面的浪潮声又丰腴起来。
我把下巴搁在他敞露出的胸肌上,“怎么从蛰鸣的魂境出来,你就和他关系这么好了?”
手指摩挲着他的肌肤,此时我不太敢和他对视,“能和他和睦相处还可以理解,但你还想着帮他拥有肉体,生活上也教他很多……当时我在那里面睡过去了,所以错过了……你在那里看到了什么,让你对蛰鸣的态度变化这么大?”
“我不想让你为难。”他覆上我的手。
“不是,不只是这样。你和蛰鸣……你们有一种默契……”
他用手指轻拨开我皱起的眉头,“你已经问了蛰鸣了?”
“问了,他什么也答不出来。”并且不是装的,蛰鸣的演技很烂。
“你很想知道?”
我抬眼和他对视,他的眼神沉静,一如屋外夜幕中的海。
“你们不想我知道?”
他微微一笑,揉了揉我的头发,“蛰鸣为你付出了很多,那是心理上的创伤,我不希望你们两个再受一次。”
真的吗?
我看着付斜阳。这个我从前用猜疑来度量的男人。
这个曾经用命来换取我信任的男人。
“我很感激蛰鸣,”他的喉结抽动,“谢谢有他一路守护着你。所以……我有时候甚至觉得我完全没有立场去和他抢,他就像为你而存在的一样……”他苦笑了一声,眼里竟泛着水光,“我拿什么和他比呢……”
我想说什么,却一时失了言语,半晌,我上前和他碰鼻。
“你不用和他比。我只爱你们,你们都是我最爱的。”
“你们在干什么!”乍然回来的蛰鸣打破了我们两人差点要用泪水来结尾的氛围,他把浴袍一丢,咻——地冲上了床,一堆还坠着露珠的玫瑰被他洒在了床上,一个混热的身躯把我抱进怀里。
“在说你是个小傻子。”我戳了戳他的脑门。
“怎么可以这样!”他气呼呼地拿脸蹭我。
我吧唧一口他的脸,“是我最爱的小傻子。”
“嗯嗯!临临是我最爱的临临!”
手被斜阳捏了捏,“我呢?”
“你是我最爱的小机灵鬼。”
他含笑刮了下我的鼻子。
“不行不行!我也想是临临最爱的小……小鸡鸡鬼……”
“咱们是大鸡鸡鬼。”斜阳这坏东西,算了,这次不跟他计较了。
我一手揣一个,“你们是我最爱的老公。”
“蛰鸣,这个时候你常说什么来着?”
收到了斜阳的提示,蛰鸣一锤手,“让我们用鸡鸡来表达爱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