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糊的柯连脑中一片混沌,只知道那只长指又一次来到了他的xuerou中,甚至还加了一根手指。几乎是迫不及待的撅起屁股迎合起手指的动作。
“好舒服,呜呜,好舒服主人。”
果然,没几下那肠xue里的小rou便不自主的微微抽动,眼看着要达到高chao了,柯连也从第一次的迷茫变成了一丝享受的痴态,然而眼看着就要攀上高峰的前一秒,下一秒一切便戛然而止。
怎么会?他愣了一下,然后便将自己的双腿分的更开更加方便主人的玩弄,同样的又是高chao的前一秒生生被停止了。
忍耐如柯连也终于受不住了,挣扎着哭了起来。
“主人,为什么为什么,好难受,我好难受啊,呜呜,求你求求你!”
此刻的柯连终于明白,他的主人要让他呆在时时刻刻快要通往天堂的地狱。
郑牧云到底是有几分心疼的,只是惩罚毕竟是惩罚,想到柯连不顾他的命令伤害自己的身体,到底没有给柯连任何解药。
“不是喜欢药吗,那我就让你好好感受一下,看看这次惩罚之后你还敢不敢乱吃药了。”
一边说大手一边发泄般的在又痒又热的媚rou里飞快的动了起来,没过百下便因着媚rou的主人十分配合的紧缩而一抽一抽的开始流出更多yIn水。
柯连又要到了,但是结果自然和前两次一样,马上到来的尖叫卡在了喉咙里,只余下等不到满足后的大口喘息,柯连几乎是难受的泪涕横流了。
郑牧云强迫自己移开视线,手掌在柯连屁股上难得干爽的地方擦了擦,捏着柯连的下巴温柔的道:“自己乖乖在这里呆着,我晚上在过来。”
柯连有些懵了,让他自己在这里,自己?
郑牧云则是像是听懂了他的意思,又在重复一次。柯连几乎是用尽自己学过的所有知识去理解这几个字,似是没懂般的再一次确认道:“我一个人嘛主人?”
“没错”
又是两个清楚的不能再清楚的字,可是柯连不想懂了,他不行的让他自己一个人他做不到的,他可以在主人面前忍受欲望也可以任由主人玩弄,可是留他自己他受不住的。
“不要,主人,求求你不要,您慈悲一点好不好,不要留我一个人在这我会疯的主人。”
随后手脚并用的爬到主人身边跪好拉住郑牧云的衣角,满眼含泪堵上最后的一切求着他的主人“主人您生气了是不是,我不吃药了,我再也不吃了是我错了,求您不要丢下我一个人好不好。”
“你也知道我为什么罚你?我是如何说的,你现在重复一遍。”
“我不听主人命令擅自用药,主人罚我发情期不得满足,若是熬不过去就、就要离开主人。”
柯连说的很慢,似乎是每个字都下了很大的决心,花了很大的功夫吐出来的。说完便毕恭毕敬的摆出行礼的姿势,手也颤抖着松开了郑牧云的衣角。
“是该罚的主人,主人怎么罚我我都愿意接受的。我在这等您回来。”
郑牧云到底还是走了,只是不知道是不是出于心疼,他终究是没有完全放任柯连不管,而是用结实的软布将柯连的四肢呈“大”字型牢牢的固定在了床上,为了安抚柯连的欲望甚至贴心的给他装饰了些小玩具。
变频间或放电的铅制ru夹被夹在了微微红肿的ru尖之上,后xue中塞上了一枚小巧但高频的按摩跳蛋,郑牧云甚至还贴心的将自己提取的信息素滴上了一滴,挺立的Yinjing并未受到任何的控制,反正也是得不到任何高chao的,但是也不能受到冷落,只是这安抚却是用一根细绳掉在棚顶的按摩棒,若是想得到碰触便需要柯连自己微微抬腰。就连柯连自己都不知道的身体的其他敏感处也被贴心的贴上了跳蛋。
最后的最后,在郑牧云出门前打开了所有装饰的开关,又在他嘴里塞了一个巨大的药球,然后“哄”的一下,更上一层的情欲便在柯连的脑中炸开了,那味道他记得。是他每次帮郑牧云洗内衣时都会闻到的,夹杂着男性气息和信息素的味道。
不顾柯连惊慌失措的眼神,便起身将屋子里含糊的呻yin和呜咽声关在了门内,只留下柯连一个人热靠着身子仅能做到的一点点扭动来纾解体内的欲望。
无论是发情期还是郑牧云信息素的味道都如同这世间最烈的春药折磨着柯连,一点点的将他的心神抽空最终剩下一个只能感受快感的性爱玩具。
xue里的跳蛋每每被柯连的媚rou推倒sao点他都会狠狠的瑟缩一下,脸上先是得到安抚的满足,然后就会因为无法高chao而转瞬间变成硬生生被剥去欲望的煎熬。
挺立的Yinjing也早被前列腺ye打的shi透,柯连却不顾ru头被拉扯的疼痛一下下的扭着早已无力的腰肢来获得一点点的满足,只是那按摩棒全靠一根绳子吊起来,他那下身刚刚碰到一下,若是他想得到更大的安慰用力贴近按摩棒时,按摩棒则像是捉弄他的孩童一样划开了。
可柯连停不下来,好像是哪怕一瞬间的空虚都能将他整个人都吞没。
好难受,整个人心里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