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知道该怎么说，只是摇了摇头。
他很喜欢运动，手机屏幕里是NBA明星夺冠的照片，宿舍床下面放着滑板，靠着奖学金偷偷买了辆自行车，自己动手改了轮子，周末跑到无人的野外狂飙。
变成主人喜欢的人，应该要高兴。
他细长的骨架舒展开，中野伸出手，抚摸他的头发：“想当主人最喜欢的奴隶吗？”
他十六岁获得奥数冠军，保送数学系，虽然并非顶级学府，但也算得上一流。
大脑的多巴胺停止生成，他只能感觉到后穴因为针剂而蔓延出来的水液，以及因为他人插入而形成的痉挛。
姑娘……
中野对他不能算太差，不会打他，只是单纯的喜欢做爱而已。
中野走了，他坐在地上，抱着膝盖，看着面前锦鲤发呆。
一样消瘦的脸，一样圆圆的眼睛，甚至一样因为悲伤而时刻抿着的嘴。
他还记得他当时对宿舍的大哥“老狗”说，他想参加学校的篮球队，当控分后卫。
中野将精液射在他的身体里，给他塞上了按摩棒。他身上被精心装饰了，戴上了银色乳环，手臂、大腿上扣上了银质的镂空环，用银色的链子连在一起，按摩棒后头有猫一样的尾巴，他的私处被暴露在外边，两条腿被分腿器强制分开，这也使得他只能在地上爬行。
中野关上花房的门离开了，他跪在那里，像一只被捕获的鹿那样。
“鹿真是个好看的姑娘。”中野这么夸奖他，他一边抚摸着鹿的头发，一边温存的亲吻他，然后让人给他打进一贯针剂。
果然，在球场上他打败了一米八五的老狗，甚至拉开了整整十五分。学校篮球队收到了他的邀请，说可以为他破例试一试。
强制戒毒导致的后遗症之一，就是他再也无法获得性爱的快感。
他对这个词不太理解。
鹿。
雌性激素。
待，小心翼翼的微笑了一下，然后就看见男人将他的双腿分开。
他蜷了起来，看着自己身上的尾巴和各种淫靡的装饰物。
“别怕，不疼。”中野安抚着他。
其实他很快也想通，反正都是当主人的宠物，那至于是人是鬼，是男是女，也没有什么要紧。
“喜欢被主人用吗？”主人问他。
后来他才知道，徐成两个字的比划会多到他都忘了怎么写，才知道他离普通的大学生有多么远，才知道只要关了足够久，他的全身也能苍白的吓人。
“乖。小鹿一定会变成，主人最喜欢的小鹿的。”
“那你把头发留长好不好？我的鹿，应该是个漂亮的姑娘。”
时间过了好几天。
他是这个花房里的一个标本，或许池子里的锦鲤都比他自由。
鹿对于过去的记忆已经很模糊了。
“别怕，别怕。”中野不停的安慰他：“很快就打完了。”
“想。”他依旧轻声回答。
他记得上的大学时他还差半年到十八岁，是寝室最小的那个，他们第四个人一起出门打篮球，回宿舍打游戏，坐在食堂里抱怨工科大学的美女少得可怜，就着电视看篮球场上的运动员如何逆转绝杀。
虽然每件事都记得很清楚，但与现在对比起来，仿佛那些事情像是看来的电影，并不真切的在自己身上发生。
老狗嘲笑他个子矮，他说他运球特别快，不信跟老狗单挑。
但他还是害怕，不停的抽气，想要躲却又被死死的抓住了手臂，他全身开始战栗，两条腿在木板上不停的摩擦，又被医护人员按住。他无法动弹，只能看着液体缓缓推进，于是他开始哭，哭的泣不成声。
他会安排人来教他几句简单的日语，会有人照顾他的饮食起居，甚至清洗下体都不需要他自己动手。只不过他也终于明白了中野买他的理由，和那句“姑娘”的含义，中野因为家族联姻而获得了巨大的权柄，但也由此，他真正深爱着的同学离他而去，甚至在他结婚的前一晚跳河自杀。
那个时候他叫徐成，是个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大学生，五官可能很清秀，但因为过于好动而晒得很黑，宿舍里面见他小，就喜欢叫他小黑。
他看着这个比自己高大的中年男人一点点压了过来，然后性器插进他的身体里。
他躺在地上，感受到男人在自己身上涌动，两条腿分开，从男人的腰腹的侧边伸出去，像一只可笑而无助的动物。
“乖。”
他发出沙哑的呜咽，抬头看着中野似乎温柔的脸，中野问他：“怎么了，小鹿很怕疼吗？”
他感觉到一阵酸涩的痛。
他看着无色的液体一点点流淌进自己的身体，恐惧而焦虑的颤抖着。
自此，中野不停的在寻找着与那位鹿子小姐一样的面孔，而鹿，与她长得大概有七八分相似。
“喜欢。”他回答，声音里带着喘息：“求主人操深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