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染堤低低地喘着气,嗓音糯到了骨子里,想要去拽惊刃衣衫,指尖却一软,无助地滑落在地。
“惊刃…求你……”她细眉拧起,气音如啜泣,勾的人心中酥痒,“放开我。”
惊刃俯下身吻她,唇畔贴着泛红眼角,一点点拭去长睫雾气,抵在柔软的发隙间。
长发附着零星水汽,她吻到一缕沁冷的辛夷花香,丝丝缕缕地浸在鼻稍,侵入心尖。
惊刃摇了下头,原先清冷的嗓音稍有沙哑,低声道:“属下并无姓名。”
说着,长指猛地抵了进去,直直插入甬道深处,柳染堤浑身一颤,酥痒顺着脊骨上攀,烟花般悄然炸裂。
“您还从未为我起名。”
惊刃轻声说着,将她耳廓含入口中,齿贝轻轻咬啮着,似尝着块软香的糯膏。
她曲起指,在xue中勾出一片淋漓春水,试探着并拢两指,缓缓没入甬道,用力抽插着。
柳染堤攥紧身下裘衣,欢愉一股股上涌,肌骨泛红,腰身紧紧绷着,喉音细微,“唔……”
长指侵入着柔软xue道,掘开层层叠叠的盔甲,捣弄间水声簌簌,一下快过一下,顶着深处的软rou,畅快淋漓,叫她酥软入骨。
柳染堤剧烈喘着气,被灭顶快感吞噬殆尽,腿心战栗不止,再次攀上高峰。
“够、够了,”她不知道自己丢了多少次,终于有些受不住,啜濡着求饶道,“别——”
话还未说完,长指又猛地往里一捣,让她硬生生转了个调子,溢出娇柔的唤。
“太、太快了,”柳染堤喘着气,断断续续地求饶着,“慢些…唔,啊……”
惊刃果真慢了下来,她维持着插入小xue的姿势,将软绵绵的柳染堤翻过身子,压在地面上。
柳染堤背对着她,上半身趴在玉石地面,腰tun却被对方抬起,半跪着,是个极为羞耻的姿势。
她面色酡红,将自己埋在手臂之中,气恼地不愿回头看,自然也看不见xue口间的糜霏模样。
只见细白修长的双腿并拢,还在微微的发着颤,xue道处泛滥泞淖,向外涌着透明清ye,将腿侧尽数打shi,慢慢向下淌。
柳染堤闭着眼,任由惊刃从背后压过来,她的长发自身侧垂落,有几缕掠过手背,细细柔柔的痒意。
覆着薄茧的指腹顺着腿间上抚,指节盛着水意,不顾掌心下颤抖不已的身子,再次插入shi濡xue口。
余韵未散的小xue柔软至极,将两指尽数吞没,轻易便插入底端,惊刃浅浅抽插了几下,再重重没入,顶在那最销魂的一点。
柳染堤被入的身子酥软,腰间也塌了下来,仰着细长脖颈,嘴唇半张:“唔,啊……”
手指鞭挞着身后,抽插得稳当而快速,背德与快感交织,每一下都让她如攀极乐,欲仙欲死。
ru尖被顶弄得摇晃不止,在惊刃手间揉捏下直至挺立,她声音绵软沙哑,快感顺着四肢百骸蔓延,眼中蒙上一层水雾。
细雨打shi眉睫,柳染堤睁开眼,却只望见一片灰茫,看什么都像浸在雾中,朦胧而不真切。
满殿黑藤褪去,火焰熄灭殆尽,金叶子被风卷着飞进来,附着在石像周围,织成一件雍容华贵的袈裟。
-
钟磬敲响,晨间的寺堂浸没在深深白雾中,身着白衣的女子合起双手,敛眉垂首,姿态虔诚。
柳染堤随她一同跪坐在蒲团,身子摇摇晃晃,抬着明亮乌瞳,好奇地望着面前神像。
“柳眠,你得认真些,”女子笑着倾下身,帮她将小小的双手拢到一处,“倘若散心了,顽皮了,神明都能够知晓。”
她一身白衣,衣袂处压着繁复纹路,如花团锦簇次第绽放,腰间系着的漆黑剑鞘上,隐约能望见“万籁”的鎏金字样。
柳染堤像模像样地合起手,长睫也细细闭起,却在女子松手后复而睁开眼,满殿瞎转悠着看。
她打量着那尊石像,石像也注视着这位年幼的孩子,琉璃双目无悲无喜,亦无嗔痴贪念,像是平波无澜的水面,十分安静。
柳染堤抬着头,门外有人唱诵着无字歌谣,身旁女子虔诚俯身,念着祈福词文:“天佑柳家。”
“一愿家业亨通,美满和合;二愿诸厄消除,万灾化解;三愿……”
女子忽然顿住,眉眼温润弯下,轻声道:“三愿染堤一生平安喜乐,万事顺遂。”
柳染堤睁大眼,身后传来几声“叮铃”细响,神像旁的珠帘涌动,将美好祈愿装入铃中,轻而缓的摇响。
【平安喜乐,万事顺遂】
八个字撰写于宣纸之上,小孩踮脚去看,细毫毛笔却蓦然砸下,纸上染出狰狞墨痕,字字淌下血泪。
柳染堤心尖一跳,身子如坠入冰窖中,浑身冷得发颤,攥紧手心衣物,猛地惊醒。
翻腾的蛊毒被尽数压下,她环顾四周,发现自己还在殿中,只是木梁被火燃至焦黑,金碧层层剥落,神佛没了袈裟,终究也不过一方石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