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脖子。”
你懂个屁!
李言倒是不急,他拍拍叶缘雪白的屁股,示意让他往里边坐点,随即自己也脱靴卸甲上了床,里衣倒整整齐齐地穿着。叶缘的床很大,上面铺着柔软舒适的垫子,蚕丝被被仆人整整齐齐地叠放在一边,叶缘睡觉不安分,好几次在夜晚滚下床,有一次翻下床不小心撞到了桌角,把自己的额头给磕破了,从此叶缘的床就被父母定做得很大,挤下叶缘和李言两个人完全没有问题。
“快、快点开始吧!”
“怎么突然问起这个来了?”
教鞭并未在前几个停留太久,直到胸前,在叶缘回答过“胸。”时,教鞭没有立刻离开胸口,转而来到了胸前的两颗小红点处。那两粒小红点早已硬硬地挺立在空气中,随着叶缘的呼吸起伏着。李言用教鞭顶端一下下地绕着乳晕,偶尔拨弄一下乳头,叶缘就会猛地一抖。
叶缘看见李言也上了床,心里突然就紧张起来,手心还微微出了汗。这是怎么啦,以前上课也不觉这么紧张呀。
于是骨碌一下起身就跑到书桌旁磨墨,摊开宣纸等李言给他讲课。
“我……我……”
“……交合?”
“我没闹脾气。”
“肩膀。”
叶缘还是觉得尴尬,用手搓搓鼻子,揪过一旁的被子掩着自己的下体,眼神不好意思看李言,视线乱飘,最后还是定在了李言脸上。
李言忍不住勾起了嘴角,大手顺了顺叶缘的刘海,不知从哪儿抽出来一根木制教鞭,很细很硬,中等长度,打在床沿上匡匡作响。
“讲这个不用纸,你自己的身体就是书。”
“就是所谓的春宵,男女之间生宝宝的活动。”
李言听得眉毛突突直跳,把叶缘从自己身上扒下来,提溜着到床边。小少爷在自己耳边一口一个漂亮姐姐,他现在就想跟叶缘玩玩那和漂亮姐姐的游戏!
“你这个小雏鸡,去那不被笑话才怪。”
“噢……!我懂了!”
李言操纵着教鞭,轻轻点在叶缘裸露的皮肤上,从脖子开始往下,让叶缘一一说出自己所指的地方的名字。
虽然两人曾是穿过一条裤子一起洗过澡的好兄弟,毕竟也是十年前左右的事了。小孩长大了,现在觉得有些不好意思起来,扭扭捏捏又怕李言觉得自己太矫情,三下五除二还是把自己扒了个精光。眼前的人身体刚刚长成,年轻而有活力,皮肤雪白细嫩,关节处和指尖还泛着淡粉色,如同一块暖玉,漂亮温软,使人爱不释手。
“那是男女间的交合。”
身材真好,叶缘低头看看自己的小身板,要什么没有什么,整一只没长成的小雏鸡。
“咳……你要去,那你知道该怎么做吗,你对你自己的身体又了解多少?”
“我要去!我要去春楼找小姐姐交合!”
“噢……”
李言摇摇头,走过去合起纸张,在叶缘一脸不明所以中又把他提溜回床上。
“锁骨。”
“我就知道阿言最好了!”
“脱光。”
他又盯着李言看了,脱去盔甲的李言,身体被红黑相间的里衣包裹着,从胸口领子里可以看到一部分结实的胸肌,李言比叶缘高,也比叶缘大个,还是典型的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类型。
叶缘红着脸,李言不动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做,只能催促着自己的兄弟快点。小雏鸡第一次接触这些东西,对即将要认识的知识又期待又害羞,眼睛亮亮的,一瞬瞬地看着李言。
李缘搂过叶缘,让他靠自己近一些,两人面对而坐,他的小少爷这么可爱,他疼都来不及,怎么舍得去打他?
叶缘语不惊人死不休,李言差点被叶缘这句话给直接送走,要是被他爹听到还不得打死自己。
“真的!?”
“怎么了,这还没开始上课呢?又闹脾气了?”
叶缘被李言怼得说不出话,结结巴巴委屈极了,盯着李言干着急。
李言不是拐弯抹角的人,盯着叶缘好一会儿就说了。
叶缘一下子又扑倒李言身上,吧唧一下在李言脸颊亲了一大口。
“你要去,可以。但是在去之前,我会给你补补课。”
“你是不是要打我啊……”
“别担心,不打你。”
“快、快点开始吧!”
“这……”
哼,小少爷就这么胡思乱想,生气了。
是啥。
【策藏】关于我的发小还是一个雏叽这件事(2)
“……干、干嘛。”
“呃……唔……
叶缘一看到教鞭就害怕了,以前教书先生第一次拿戒尺打自己的掌心时,他就受不了了,虽然是让兄弟教自己没错,可也没必要这么严厉吧!
“……我没去过嘛!我爹管我好严的!好好奇呀,你们在里面和漂亮姐姐干什么!是不是很好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