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任月钦说,他甚至露出了一个残忍的微笑,直接用妖力打开了地窖的门宣誓一般说道,“只要你敢这个样子走上街,你爱去哪里去哪里。”
任月洺淡淡地看了他一眼。微微垂头,他看清了自己如今的模样。四肢锁链的痕迹没有褪去,久不照射阳光的皮肤几近惨白,长发、嘴角、胸口、背部、四肢,没有一处不被Jingye覆盖。长期纵欲后的脸色恐怕憔悴得吓人,他看不见后xue,却也知道那里绝对已经红肿。
身体酸软而且虚弱。他没有犹豫,费力地攀上梯子,往上爬去。
任月钦站在他背后,冷冷地注视着他。他看得清楚,攀爬间,任月洺的后xue完全暴露在他的眼前。刚刚被他cao干过的后xue已经合拢,Jingye顺着缝隙、沿着腿根往下流淌。
他嗤笑道:“真sao。这副样子出去,没走几步恐怕就要被人拖进角落轮jian了吧?或者,你就是为了这个?被我cao腻了,想让别人cao一cao?我一个人喂不饱你啊?”
任月洺没有回头,被调教得格外敏感的身体却因为他的侮辱有了反应。感到一股热流往身下涌去,他依然没有回头。
“街坊问了我很多次你去了哪里,这下他们知道了,原来清风朗月的任老板这么久以来一直在男人身下吃男人的大rou棒,被亲弟弟cao的yIn水直流啊。说不定他们看硬了直接把你拖进家里一起cao你呢。哦,你那位未婚妻恐怕已经嫁人了吧,看到你这副样子,她恐怕得庆幸,好歹没嫁给一个比她还sao还欠男人cao的、哭着浪叫着要男人灌满的男人。”
任月洺的表情没有丝毫波动。心如止水般,他艰难地支撑身体,慢慢爬出地窖。
皮肤已经敏感到轻微的摩擦甚至空气流动就能让他勃起流水的地步。他撑起身体,久违地踏在了地面上,慢慢站直。
眩晕感。他大概有点太虚弱了。站住缓了一会儿,任月洺直接往门口走去,没有丝毫遮掩身体的意思。
任月钦跟在爬上来,站在他身后死死地盯着他。
Jingye顺着笔直修长的腿滑落在地。伸手推开房门,任月洺无视从各处投来的惊诧视线,平静地向前走。
一步,再一步。
Jingye被他踩在脚下,留下一个个yIn靡至极的脚印。
阳光正好。赤裸的苍白身体被染成金色。在地窖待了四个月,春天早已过去,初秋的温度依然炽热。微风给青年敏感的身体带来了致命的刺激。他的Yinjing彻底勃起,后xue渗出的白浊掺杂了透明的ye体。无视众人或不解、或惊诧、或鄙夷的视线,刚刚十八岁的“青年”脚步虚浮却始终从容地往城外走。
他其实还是个孩子。但他已经有了青年人的姿态。
他还没有想好去哪里。总之不能去偏僻的地方,否则如今的自己恐怕真的会遭遇不测。但身无分文、举目无亲的他,似乎也没有什么地方可去。
还在思考,他忽然感到自己似乎被一件宽大的布料包裹。他诧异回头,那个曾经帮他说亲的媒婆移开视线,似乎不忍心看他。为他披上衣服的,正是她和她木讷少言的丈夫。
媒婆低声道:“不管怎样,如果信得过老身,任老板先去老身家中洗洗吧。”
任月洺愣了愣。他愕然四顾,发现周围的人并不全是满面鄙夷的。更多的人,眼中带着不忍、同情与关怀。
媒婆说:“我们都知道任老板是什么样的人……不管发生了什么,任老板先跟我们回去吧。”
任月洺没有回头。他知道任月钦此刻多半气得脸色发白。看到他们这副模样,众人多半也隐约猜出了发生了什么。他微微叹了口气,没有拒绝。
再看,媒婆的丈夫已经回家赶着烧水了。
孤身留在屋内,踏进浴桶,温水刺激得敏感皮肤微微战栗。他将手伸进后xue,滑腻的肠ye的量几乎快要多出Jingye。他一点点耐心地将灌满肚子的Jingye抠挖出来,面色chao红、身体颤抖、ru头勃起、Yinjing坚硬,他却始终面色平静。
任月钦偶尔会给他洗澡。当然,不是单纯的洗澡,更多是为了欣赏他被热水刺激出的身体反应。任月钦不允许他把体内的Jingye清理出来,只让他清理沾满汗ye、Jingye与唾ye的皮肤,避免发臭。有时兴起,任月钦会一边cao干他后xue一边把他按在水里,他窒息痛苦的样子会让任月钦更加兴奋。
浴桶里的水迅速浑浊,他转而清理身体上干涸的Jing斑,全然无视翕动着的后xuexue口。
欲望无法击败他。
里里外外把自己清理干净,套上媒婆准备的她丈夫从未穿过的新衣服,任月洺知道自己的Yinjing、自己的后xue依然是随时准备被cao干的姿态,衣物的每一次摩擦都让身体兴奋不已。他理了理衣服,不再理会身体的渴望,走出了房间。
出乎意料,似乎担心他难堪,媒婆夫妇没有问他任何问题,反而准备好了丰盛的饭菜。任月洺被两人迎到餐桌前坐下,媒婆给他夹了一筷子菜,不由分说道:“先吃饭。”
任月洺无声地微笑了。
于是他真的认认真真地、久违地享用了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