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酒盯着男人的靴底咽下口水。
可不是就跟狗一样吗?
您请尽情泄愤。
“啊,唔嗯。”南酒的后庭迅速缩张。
南戚面色不虞地看着靴上的白浊,看向南酒的眼神冰冷透彻。
“狗嘴张大,把舌头伸出来。”南戚懒散地翘起右腿,将脚踝搭在了左膝上。
粉红的小蘑菇十分可爱,在南戚的蹂躏下越来越红。
南酒被羞地僵住,耳根连着细长的脖颈都红了起来,他的视线直接不敢去看面前的男人,躲躲藏藏地,最后停留在主人的长靴上。
仿佛南戚靴下的不仅仅是肉体,还有灵魂。
他恋痛的。
声响过去,南酒被抽得歪了身子,侧脸留下了一个清晰微红的掌印。
喉间的嘤咛比任何人都要魅惑,他哪能忍得住啊,没经过南戚的同意就射了个乱七八糟。
南酒突然羞耻感爆棚。
南戚懒洋洋地坐回沙发,脚尖点地,踩了踩自己面前的位置:“爬回来。”
“您别生气。”他把脸凑到南戚手边。
“唔嗯。”他抬眼时,对上了南戚疏离的眸子。
南戚没继续刁难,放下腿踢了踢南酒的阴茎:“捏着。”
心脏砰砰跳个不停。
他的心脏怦怦直跳,怕男人再次生气,立刻恢复原位乖乖摆好了跪姿。
他用靴尖蹍磨那人的红肉,对那人慢吞吞的速度不满:“给脸不要脸?”
脸上的潮红出卖了他此刻的状态。
他吓得僵住,果然。
南戚没打算就这样饶过他,冰凉的靴底踹在南酒头颅,脚掌没什么感情地蹍着他的脸蛋,任由精致的脸庞在自己脚下变形,他还是瞥见了那些碍眼白浊,皱着眉命令:“清理干净。”
南酒本身可太喜欢这种感觉了。
“对不起。”
南酒不敢不从,双手撑着地,视线里只剩下那双被玷污的长靴。
他极淡地瞥了眼跪在地上那人完全勃起的阴茎,以及后穴里漏出来的淫水,漫不经心地总结:“骚逼。”
南戚:“舌头,没叫你伸回去。”
男人这才满意落在南酒梆硬的阴茎上,用靴下的复杂的鞋痕刮踩着被那人捏住的龟头。
南酒连忙在将其吐出来,像小狗一样。
当这个人的面去舔舐他脚上那片皮革,就莫名恐惧、莫名兴奋。
他将自己左腿搭在南酒手背上:“给你的奖励,怎么玩随你。”
走到那人的身后,南戚毫不犹豫挑起靴尖。
南酒努力表现地不过分紧张,闭了闭眼,因为张着嘴吐舌头的原因,他极其艰难地从喉间挤出了一声“想”。
南戚说话的声音不大,极轻。听着并没有多少起伏,嗓音好似温润又好似冷漠到了极点,让跪在地上的人忍不住惶恐、羞赧且臣服。
但它动了动却从他视线里消失了。
腰间突然传来冰凉粗糙的触感,南戚将他的腰往下踩了踩:“腰塌下去。”
“啧。”南戚干脆将鞋底的白浊蹭在南酒胸膛上。
南戚蹙了蹙眉,还是主动踩压上了他伸长的舌面。
但男人却没了命令,就这么垂着眼睛看着他。
他急不可耐地将主人的腿捧起。
南戚没理会,继续命令:“四肢着地,头对着我。”
他说服自己,轻轻抻头,将舌头向前送。
踩到南酒胸前那两颗肉粒的时候,他稍加照顾,把人刺激地满地打滚。
看那人是真的不敢乱动,南戚歪了歪脑袋,嗓音冷淡:“想还不过来舔,要我伸到你嘴边吗?”
南酒又嗯嗯啊啊了下,点头承认。
长靴踩在地板上的声音异常好听。
狗、狗嘴去尝......
下边那根东西更硬了。
南戚食指和中指漫不经心地抵在脸侧,稍微抬起食指点了点太阳穴,脚掌压盖在南
南戚看着从后庭流出的液体,不由嗤笑了下,琥珀色的深眸却薄情至极:“我羞辱你,你很兴奋?”
南酒再也坚持不住,痉挛着倒了下去。
南酒的舌根发麻,他刚把舌头缩进嘴里,腰腹被长靴狠厉踹了一脚。
靴尖晃了晃,他的视线落在南酒绯红的双颊,语气很缓:“想不想尝尝?”
南戚稍稍用了点力气,靴尖踢在了南酒的后穴上:“犯贱。”
又被踢中分身,疼感和快感一齐袭入大脑,南酒一时分不清自己是疼的呻吟还是爽的嘤咛。
南酒眼睛亮了亮,三下五除二将南戚的长靴褪了下来。
南酒根本看不见,只能探出软舌乱扫一通。
南酒颤着身子摇头,不敢。
南戚看着贴上来的那人,没有直接动手,兴味索然地摸了摸他松软的脸蛋,嗓音冷漠:“胆子挺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