岱钦统一可达尔草原后举族北迁,最后定都于乌兰河的源头、乌尔克斯山谷地的平原,世代游牧的狄人终于也建起聚居的城池。
齐绍每日不是在校场上Cao练,就是去原野上跑马,有时也凑热闹同族人们玩一玩叼羊、赛马、摔跤,或是去林间狩猎,河边钓鱼……草原上没什么森严的规矩,如风般无拘无束,自在得很。
只是最近齐绍总觉得自己有些不对劲。
不知从哪一天起,他的胃口突然好得出奇,饭量几乎是从前的两倍,夜里也总容易饿,饿了便又免不了起来加些宵夜。但许是他勤于骑射的缘故,倒也没见发胖,反而体格更Jing壮结实了不少。
除此之外,他还总爱犯困,白日里一有空隙便忍不住想睡,有一回直接在岱钦与贵族大臣议事时,睡倒在了岱钦怀里,弄得他好几日都不好意思见人。
齐绍也找过巫医,却都没瞧出什么毛病来,便只能当是自己苦夏,忍一忍就好了。
谁知这天他同岱钦一起骑马散心时,下身竟忽然感到一阵疼痛,腿间仿佛被什么利器撕裂开了一道口子。
那阵钝痛很快褪去,徒留下一丝漏风的古怪凉意。随着马背起伏颠簸,会Yin处逐渐传来陌生的麻痒,混杂着诡异而绵密的快感,齐绍不禁闷哼一声,腿根夹紧马腹,直起了身子,连扬鞭策马的动作都迟疑了起来。
他的速度一慢下来,岱钦便笑着打马超过他跑到了前头,甩下他好大一截。
齐绍却再没心思去追,那难以启齿的快感催逼得他呼吸微重,脸上浮起chao红。
待他拉紧缰绳,勒马停下时,他已明显能感觉到自己的亵裤shi了一小块,前面的男根也已经被刺激得硬起,将骑装的下摆顶出一个弧度。
这……是怎么回事?
齐绍也已不是未经人事的毛头小子,可这阵情chao来得实在怪异,既不是后xue里发痒,也不是从前面撩起的火,而是从囊袋后方那本应一片平坦的会Yin处起的头,让他着实有些摸不着头脑。
难道是受伤了么?齐绍忍着那股奇异的感觉,从马上翻身下来,左右四下无人,干脆席地而坐,解开腰带,脱了裤子屈膝张开腿自己检查起来。
他越过前方的男根与囊袋,伸手去摸了摸会Yin处,果然摸到一处细缝。
触手shi润滑腻,粗糙的指腹摩挲过密处柔嫩的皮肤,还带起一阵战栗与酸胀的快意,齐绍轻喘出声,忙低头一看,却是自己都被吓了一跳。
齐绍一身麦色皮肤,肌rou紧实的大腿亦不例外,胯下耻毛茂密,翘起的性器笔直粗长,后方囊袋亦饱满鼓胀,怎样看都是一副充满男人味的身体。
可偏生就在那Jing囊后,本该空无一物的会Yin处不知何时竟长出了一片女子才有的娇嫩花阜。那新生的器官色泽浅粉,干干净净的没有一丝毛发,外面两瓣花唇似是刚才被马鞍磨得微肿,浅浅地张开了一道口子,露出其中包裹着的更小的一对紧闭的唇瓣,还有一枚略微鼓出的嫩红蕊珠,沾着shi淋淋的水ye,在主人的注视下不自禁地颤动。
“唔……怎会如此?”
齐绍看得一惊,咬着牙触电般收回手,久久没有回过神来。
他虽从没有亲近过女子,却也见过军营里将士们偷藏的春宫图,其中不乏绘制得纤毫毕现、画工极生动的,他看得脸红,还要斥责一番下属们不务正业,告诫他们切不可因此耽于yIn乐,末了便将东西没收,待退伍时才能领回去。
如今他才终于第一回见着了真正的女xue,却是长在了自己身上,稍一触碰便颤抖收缩着吐出透明的蜜ye,连带着腿根都一阵抽搐,腰眼酸软,令他忍不住要呻yin出声。
齐绍又是惊又是羞,一时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岱钦久不见他追上来,打马回身来找,便正看见齐绍光着下身,岔开腿坐在草地上,一副呆愣愣的模样,无端有些可怜又可爱。
“承煜,怎么了?”岱钦也跃下马背,边朝齐绍走去边问,“是伤着哪里了么?让我看看。”
齐绍被男人的声音唤回神智,脸上陡然红得更加厉害,慌忙拉上亵裤,并拢双腿掩饰道:“我没事……”
然而岱钦已走到近前,在齐绍掩住腿间秘密之前就瞥见了那处粉嫩的花阜。
男人灰蓝的眼眸中顿时闪过一丝兴味,他挑眉一笑,蹲下身便伸手去分开齐绍的双膝,口中还诱哄似的道:“来,别怕,让我看看,到底是怎么了。”
被他用那样深邃专注的目光注视着,齐绍僵了一僵,下腹忽而涌上一股热意,腿间的女xue又颤缩着渗出一点水ye。
“我也不知道这是怎么了……”齐绍忍着羞耻,还是顺从地打开了膝盖,褪下松垮的亵裤,袒露出那处蹊跷的花xue,勉强解释道:“方才突然感觉下面很疼,我也以为是伤着了,下马检查才发现……我真的不知道,唔嗯……”
岱钦垂眼看向那娇小幼嫩的蜜xue,脸上神色莫测,忽然伸手摸了上去:“现在还疼?”
他的动作很轻,指腹的茧子却还是摩擦得那两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