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密,说它是,又未免太快太有目的性。
但是孔孝言马上把它定了性。
他扯住孔劲文的衣领,孔劲文刚要把脸转到另一边就又被他拉了过来。
他极富有侵略性得叼住了孔劲文的唇。那颗糖有点黏,在两个人的唇齿间推搡转换。他们都不知道到底嘴里冰凉甜爽的味道到底来自这颗糖还是对方。
亲吻持续了几分钟,直到那颗糖彻底在两个人嘴里融化开,流散到口腔的各个角落。
过程中一直是孔劲文单手撑着地,孔孝言压在他身上。时间有点久了,孔劲文手一麻失去了平衡的躺到在地上,孔孝言也跟着趴到了他身上。
身下漂亮男孩脸红扑扑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自己,孔孝言觉得身体内什么东西在觉醒。他的喉结滚动,看着和自己一样呼吸急促的孔劲文,想要伸手触摸他,但最终还是直起身将他拉起。
“小心一点。”孔孝言拉孔劲文站起来,拍了拍他后背的土。“这教室几个月没人了脏的要死。”
“走吧去看看烧烤摊出来没有。”
孔孝言牵着孔劲文的手,一只握着另一只,很紧密很直白的那种,带着他按进来的原路又翻窗出去了。
六点多了,附近卖夜宵小吃的小摊小贩都出了摊。孔劲文说的那家烧烤就是个小摊子,老板骑个三轮,驾着个烧烤架子,前面摆着一排蔬菜肉类,摊前支三两张小桌子,好歹算个位置。味道其实也一般,就是酱料刷的足,附近的学生有好重口的也觉得好吃。
这个点,又是暑假,没什么人在外头吃,能回家的都回家了,他们俩去的时候小摊上根本没人,俩人要了点蔬菜和一把羊肉串就坐下等着吃了。孔劲文还破天荒要了两瓶啤酒。
“你能喝么。”孔孝言笑他,往常家族里聚餐他也没见孔劲文喝过酒。
“这不是还有你么。”
“成吧。”
因为没什么人,菜上得很快。老板很闲,也没管他们,就坐在一边拿手机打斗地主,手机外放声音很大,他们俩坐得离着五米远也能听见。
“你吃。”孔孝言拿纸巾擦了几个串的钎子头然后递给孔劲文。他嫌架子上脏,每次吃之前都会稍微擦擦。
“嗯。”孔劲文依言接过,乖乖坐在那小口小口地吃。
最后那啤酒孔劲文还真没喝,全进了孔孝言的胃里。
他也不是很能喝,回家路上孔劲文推着自行车,他在旁边走,脸上泛红打着酒嗝。
“看见了吧,嗝,连我都不会喝,嗝,喝酒,你小孩子家家,要什么啤酒,以后,上大学,我不在,没人管你,你喝多了,嗝...可怎么办。”孔孝言一喝酒就话多,他这样絮絮叨叨的样子孔劲文不是没看见过。
“...”孔劲文不说话,他加快了脚步走到前头,他就是不愿意听这个事。
“我说你听见没有...”孔孝言见他不答话,心里不爽,伸手就要就勾孔劲文的脖子。
结果孔劲文一巴掌把他手给甩开了。
行至途中,两个人正走到河滩上。这个小县城就这么一条小窄河流过,挨着市中心,白天来来往往人也不少,但是现在天有点晚了,河滩上也没安什么灯,只能借助远处大桥上的点点路灯勉强看路,不太有人会走,现在倒是安静得很。孔劲文停下来转过头看着孔孝言,两个少年沉默的对峙中,只能听见小河潺潺的流水声。
“能离开我你觉得很开心吗?”
“你...你在说什么啊。”孔孝言被他突如其来的严肃吓到了,一时间被酒精糊涂了的大脑都清醒了。
“你很想离开我吗?”
“...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你什么意思?”
光线不好,但是孔孝言还是能看见孔劲文眼角闪烁的一滴没流出的眼泪。
“我...可我没办法,如果可以我也...但是我们...”他没说完的话被堵在嘴里。
孔劲文以一种献祭的姿态拥住了孔孝言,拢住他的后脑,拼命吮吸他口中的空气。那辆可怜的自行车也被他丢在了一旁。
不同于傍晚那个甜丝丝的吻,现在的两个人,一个一嘴孜然味,一个一嘴啤酒味。
孔孝言的神经像是被酒精麻醉了,他不似下午的清明沉稳,孔劲文的热情和主动最终还是点燃了他心里那把火,烧断了理智的弦。
他跟着孔劲文又骑上那辆老破自行车,回到了孔劲文空无一人的家里。
下午他就跟家里报备过要和堂弟去吃饭并且在外面玩了,回去稍微晚一点也没关系,所以这一晚上他的手机才没响过。
一进门孔孝言便把孔劲文抵在门后与他热吻,亲吻逐渐变了味,透出一丝丝情色的气息。
孔孝言亲吻孔劲文的颈侧,他的唇角,颊边,在他耳边低喘,边摸着他滑腻的肌肤边低声嘶吼。
男人血液中沉睡的兽性逐渐苏醒,他想把孔劲文按到在床上,用牙齿扯咬,用身体撕裂。
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