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曦的微光照射进来,谭贺眼皮不适地颤了颤。
浑身没有一处不疼,更令人感到难以启齿的是身体内部的痛楚,下意识地摸了摸身旁,是空的,难以言喻的惊慌涌上他的心头。
他硬撑着坐起身,四处寻觅。
燕凌然刚醒不久,此时正背对着他穿着衬衫,线条流畅漂亮却并不瘦弱,暗含力量感。如此美景逐渐被遮住着实让人客气。
燕凌然正想找外套,一只手将他的外套递了过来。
“啪!”一巴掌又狠又快地落在拿着外套的人脸上,燕凌然露出轻蔑的我神情,夺过外套穿上,,“多管闲事!”
门被嘣的一下甩上,坐在床上的人定定地看着门口。
直到太阳高照,直到肢体僵硬,直到电话响起来催他工作。
信手拈来时尚且给人带来痛苦,现在他变着法子地刻意去做,所带来的痛苦,难堪更是倍增。
他一手将谭贺的头按在水池里,窒息的感觉似的后xue吸的极其紧,燕凌然感觉很舒服。
性器粗暴地征伐,xuerou被cao得泛红软烂,可怜的男人几乎快要晕厥,结束后趴在地上痛苦地咳嗽。
但即便如此,他看上去仍甘之如饴,无怨无悔的样子。
当燕凌然对着事后一地的狼藉很嫌弃的时候,他已经咳完了,除了面色苍白,身上布满痕迹外,他和没事人一样,“我来吧。”
“事后的事都由我来,就像以前一样。”
“哈?”
然后,燕凌然就被公主抱了起来。
卧槽
燕凌然下意识地砸了他一拳:“你做什么!”
“抱歉…”谭贺将他放到浴缸里,双手撑在浴缸两边,不自觉发出粗喘声。
想来是因为被狠狠折腾后,还抱着他过来,累了。
“但是,这样你不觉得这样很方便吗?”
谭贺温声道:“而且不是一直都这样的吗?”
“累的是我,您又不吃亏。”
是这样没错,但燕凌然怎么觉得有些不太对呢?
燕凌然看了一眼站在面前男人大打开保温盒,便知道里面装着的饭菜十分符合自己的口味,在那些日子里自己的爱好已经被他摸清了。
它们被摔在地上,撒了一地。
谭贺似乎早有所料,脸上一点受伤的表情都没有,蹲下身来收拾起来。
这让燕凌然觉得很没劲。
然而下一次,就是酒店送餐。
要说这家酒店有什么地方得燕凌然喜欢,那便是他的招牌菜的鱼非常鲜美,普通人或许还不会想到这,但谭贺显然心思过分细腻。
燕凌然倔强,一但要拒绝,那无论是怎么合心意的小意讨好他都决不接受。要是那么轻易就改变主意,岂不是显得他特别好糊弄?
想到这,燕凌然顺手便想将菜砸在脸上,但终究有些舍不得,毕竟是鱼啊!
于是手边的烟灰缸便撞在了谭贺的头上。
血顺着他的额头流下,对方捂住额头,低垂下眼。
“不服?”燕凌然撑着下巴看着他。
“怎么会?”谭贺轻笑一声,抬起的眼中尽是笑意,就像看着胡闹的孩子。
“你都是对的。”
燕凌然也笑了起来,只是笑意不达眼底。
“你贱不贱啊?”
说完,燕凌然一把抓着他的头发往里走。
谭贺不说话,什么都顺着他。
双手被绑住吊在空中,悬空的不安感很不好受。
他的男性器官被环扣住,每每有射Jing的欲望就会体验到Jingye逆流的痛楚。
鞭子不断袭来,也不知道燕凌然的鞭法到底是怎么使的,火辣辣的伤口到最后逐渐演变成了快感。
他到底是这么对过多少人才会这么熟练?
这么想着,谭贺就极其不是滋味,丑陋的妒忌让他痛苦不堪,他强忍着,欲望的海洋中挣扎,求他让他射。
燕凌然是为了折磨他,又怎么会让他如愿,冷笑一声,就狠狠一鞭甩在他的重要部位上。
“变态。”
疼痛袭击大脑,谭贺发出痛苦的呻yin,燕凌然丢开手中的鞭子,扯住他的头发将他的头抬起来。
看着谭贺狼狈的汗水还一滴滴地流下,睫毛都不知是眼泪还是什么的东西黏连住,此时却向自己流露出渴求的眼神时,燕凌然微微愉悦地笑笑。
燕凌然塞了一个跳蛋进他的后xue里,向门口走去。
他要去找别人了。
谭贺发昏的头脑传入这个信息时,声音已经从喉咙里发出:“别走!别走!!”
“如果我有什么做的不好的地方,我会改!”
“呜……别走……”
燕凌然头也没回地消失在他的视野中。
翌日,谭贺揉着眉心从车上下来,眼下的青黑一看就是连续几日都没睡好。
经纪人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