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几岁正是春心躁动的年纪,曹震昨夜开了荤,只一次必然吃不够,此刻一逢两人独处,便不知廉耻地向巫执求欢。
此事劳神费力,纵欲过度又不是什么好事,巫执决不答应,当场便道:“不行,最多一周一次。”
曹震一脸失望。巫执叹了口气:“算了,你不想写就不写了吧。”他本想着不能让曹老板夫妻发现他压根没头绪怎么治病的事,才说教曹震念书,好歹给他爸妈一点安慰,拖一拖时间。但看这小东西是真学不进去,他只好放弃这个念头,大不了过一阵子直接把他拐回山里就是。
巫执眉头轻蹙,另有一番惹人怜惜的风情,曹震呆了呆,当下改主意道:“我写。”
曹太太中午回家拿东西,看见儿子和“杨道长”的拖鞋都不在鞋柜里,心下好奇,上到三楼将门打开一条缝瞧了瞧,脸上顿时露出一副见了鬼的表情。
她儿子居然自己趴在桌上写作业。
曹震傻了之后,曹老板给他请过不少家教,从退休小学教师到勤工俭学的大学生,各种人各种方法都试过了,然而曹震脑子不灵光,他自己也意识到自己不是块学习的料,后来对于努力学习这件事就没那么执着了。平常作业都得让他妈看着写。
这几天曹太太忙着餐馆里的事,忘了管儿子,小长假的最后一天就看见这一幕。她心里第一反应,就是她原来那个神童儿子“回来了”。她早年被那多智近妖的神童留下了不少心理Yin影,一想到这个可能性,她的手心就不受控制地冒汗。
巫执窝在房间角落看电脑,感受到她带点恐惧的气息,有些好奇地抬起头,冲门外道:“大姐,今天这么早回来?”
曹太太这才发现房里还有个人。她索性推开门,挤出一抹笑:“杨道长,原来你在呀。震儿这是……”
话音未落,曹震就丢了笔,飞扑上去抱她:“妈。”
曹太太感受到这股黏糊劲,心放了下来。揉了揉曹震的后脑勺,说:“乖乖。”探寻的目光看向巫执。
“哦。”巫执了然,“治他这病得细水长流地来,我想着这段时间不能白吃白住你们家,就顺便帮他补补课了。”
“没事,没事。”曹太太欣慰道,“我们老曹都说过了,您想住多久就住多久。”何况巫执吃得比他们院里的麻雀还少,顶多用点水,根本就是太好养活了。
巫执笑道:“不妨碍,我跟他多相处一阵,也对研究工作有帮助。”
他都这样说了,曹太太也无意推辞这番好意。幽幽看了一眼皱着一张脸努力写题的曹震,嗟道:“除了我,他还是第一次这么听别人的话。”
巫执心说,这不是别人的问题,而是曹震自己的问题。星官寄宿之体百惑不移,除了生身父母外,别人轻易控制不住他。就算是巫执,也是足足对他下了几天的术,才把人弄到床上去的。
曹震当真在自己房间老老实实写了一个白天的作业。曹太太做了个午饭就走了,吃完午饭后曹震又写了两个小时,开始喊饿。脑力活动对他的消耗特别快,巫执从他们家冰箱里拿了一盘水果,坐在旁边给他削皮。
削着削着,巫执就发现小傻子的眼神黏在自己手上不动了。他目光往下一扫,发现曹震裤裆处鼓了起来。才cao了一次就这么容易发情,他还真担心以后来了个比他器大活好会哄人的道家败类把这炉鼎给拐走了。
巫执将沾了水果汁ye的手指衔在口中吮了吮,小傻子的脸立刻红透了。巫执反手往他嘴里塞了一块桃rou,道:“别看我,写完晚上再教你个好玩的。”
曹震喘了几口粗气,低下头卖力地将满身燥热发泄在笔尖上。
到了晚饭点,曹震怎么都不愿意再写了。巫执看了备忘录,发现他竟完成了一小半。便说:“去吃饭吧,晚上回来给你检查。”
曹震期期艾艾地看他:“不是说晚上玩吗?”
巫执勾唇:“晚上时间长着呢。”
他将曹震一个人打发去餐馆吃晚饭,自己则再次打开太素山的资料库,搜索有没有以朱砂为引、以名字为咒的道家术法。这一次的捞针范围大大地缩小,巫执把自己有权限查看的文档全部下载了下来,准备一篇篇看过。
时间在他身旁流逝,巫执是被钥匙转动锁孔的声音惊起的。
抬头一看电脑上的时间,居然已经过去了一个小时。楼下人开门换鞋,咚咚咚跑上楼梯,推开门大喊:“哥哥!”
“过来。”
曹震关上门,在巫执身边坐下。巫执问:“吃饱了?”
“嗯。”曹震反问,“你饿吗?”
“不饿。”巫执拿出一支铅笔,开始在他作业上点点划划,遇到做错的,他就给曹震讲一遍,再让他自己改正过来。曹震的悟性的确是不大行,往往要巫执讲上好几次,他才能改对。
就这样心猿意马地磨蹭到十点,巫执终于放了笔,说:“今天就到这,洗澡睡觉吧。”
曹震当即不乐意了:“你骗人,你答应和我玩的。”
巫执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