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被竹板和皮带抽打过的两瓣tunrou此刻还肿胀刺痛着,抽在屁股蛋子上的藤条却又格外凶狠,每一下都好似要咬进rou里,谢玉简直能感受到tun瓣上每一道肿起的鞭痕,就算他想转移注意力,下一记藤条也会将他唤回,再次用痛楚提醒他:这无比羞耻的苦难家法还没有结束。
这边谢氏祠堂里藤条抽得虎虎生风,“咻咻”的破风声不绝于耳,另一边,点兵台上,训教板更是打得热闹。狄将军亲自上手惩治狄云,壮实的手臂抡起训教板,照着那两团深红的rou丘狠狠地揍着,开始没几下就把狄云教训得哭天抢地,语无lun次地认错求饶。
旁人都看得出,狄将军这是铁了心要治一治狄云,少年几次中断了报数对他求饶,狄将军的回答都是:“重新开始!”原本数目只有五十的板子,左右分受也不过一百下,狄将军同潘虎却合计在狄云的屁股上打了两百下不止,直打得狄云的routun紫红斑驳,肿胀得胜过刚出锅的发面馒头。
这还多亏了潘豹事先的主意,将原本就分量轻巧的训教板再削薄一些——工具分量越轻,对受刑人的伤害便越小,所能承受的刑责数目就越多,受刑的时间也越久。如果是换了别的板子这么打下去,只怕狄云就算是铁打的屁股也要被揍得稀碎。
贾恕踱步狄云身边,揶揄道:“怎么样啊,少将军,春宵一刻换来当众痛责裸tun,值不值啊?”
狄云正趴在刑架上休息,笞痕累累的屁股蛋子还被高高托着展示给台下众人,他无力辩驳什么,却由衷地对贾恕构陷自己的种种手段感到恶心,当即啐了口痰吐在地上。贾恕也不气恼,慢悠悠地起身,吩咐军牢手解开束缚,为刑责的最后一部分做准备。
“其四,示众。请‘跪示台’。”贾大人下达指示的同时,点兵台后面推出了一个四四方方的刑架,乍看平淡无奇,不过是个稍微高些,凳面大些的凳子。“跪示台”推到众兵士面前,大家这才看清,原来这“凳面”上一字排开了四只皮铐子。此时人群中有经验丰富的军牢手讲解道:“你们看这外侧的两只铐子稍大,这是用来铐住受刑人小腿的,中间两只稍小一些的则用来铐住受刑人的双手。”大伙听得更糊涂了,想不出来这会是个什么姿势。恰好这时狄云已经带到,那军牢手便顺势继续讲解:“首先啊,要让受刑人跪在台上,两腿分开,分别铐住。接着就要受刑人俯下身去,手从两腿间穿过,手腕伸到和脚踝持平的位置再铐住。你们瞧,这下这小子的屁股就自然撅起来了,想低下去都不行了。哈哈哈!”
“准备完毕,请大人检查。”
贾恕摆手道:“慢着。”又向狄将军建议:“恐怕只是单纯这样示众还不足以唤起狄云的羞耻之心,遏制其yIn欲,况且刚才训诲的时候……将军也都看到了。”
“那你认为要怎么做?”
“他后xue里的戒具原就还未取出,如果此时遭人责打他的后xue仍有反应,则胯间必然勃立。贾某以为,定要给他上固元锁,再让众人轮流责打,他若是动了yIn欲,固元锁必使之受痛。以此断了他的yIn思邪念。”
狄将军走到狄云身旁,眼中透着不舍:“身为人父,谁会愿意看到自己的儿子当众受责,裸tun示众呢……但是,狄某身为统帅,不得不严惩军中不良风气!”狄将军对军牢手招呼道:“来人,上固元锁。推出辕门示众。”
就在此时,人群中爆发了sao动,有几个从前在少年营的兵士不愿看到他们的少将军受此大辱,竟想冲上前来阻碍行刑,期间又陆续有人加入进来。
贾恕被潘氏兄弟二人护着退回点兵台上,台下的少年兵士大喝一声:“狗贼,往哪儿跑!”随即便要冲上去。狄将军怒斥冲撞军法执行的众人,眼疾手快地将领头的几人摔在地上。狄云也急得落泪,大喊要他们停手。
sao动不出片刻即被平息,闹事者一众二十七人,都被制服。
“看样子,你们是想替狄云分担点刑责,是吧?”贾恕得意地走到领头闹事的几人身边,打量了一番。“刚才是你出言不逊是吧?!”贾恕使了个眼色,一旁的潘虎当即扯下了那少年的裤子,在他tun上重重抽了一鞭。少年紧咬着牙没有出声,愤怒的眼中满是心有不甘。
“狄将军,这些闹事者该如何处置?”
狄云疾呼:“狄……狄将军!求您饶了他们吧,他们不过是一时冲动,况且也……”
“住口!”狄将军呵斥道:“胆敢阻碍军法执行,乃是对军法大大的不敬。此等风气若不加以严惩,来日必将酿成大祸。传令下去,闹事者处竹板、荆条责打各一百,为首者再以藤条鞭责tun沟一百,用刑完毕后一并跪在辕门外示众,直至日落。”
贾恕特意将人带到狄云看得见的地方行刑,让狄云看着他的伙伴们一个个被扒光了裤子,跪在地上撅起屁股领受军法。
狄云还没来得及为他们哀叹,就轮到他自己受刑了。兵士们轮流上前,抄起刑台旁挂着的训教板朝狄云的tun瓣上揍去。挨过了此前漫长的刑责,示众的惩罚相比之下倒也没那么难受,只是每当有板子正中插入后庭的戒具时,木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