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祁家企业并不安分,祁言年纪轻轻替代祁正廷的位置,必然引起很多人的不满,有些股东瞧不起这样一个空有相貌的独子,祁言也不怕,亲自一个个摆平,但也忙得空身乏术。
祁言很少回别墅了,沈君瑜也无法出去,每天只有小熊玩偶陪他,家里的佣人都不和他说话,避之不及。
她们在沈君瑜看不见的地方议论他,说他是个迟钝的傻子,却很会勾引人,惹得祁家的男人都迷上他你,到底有什么可好的,同毫无用处的废物有何区别。
她们刚说完便不敢出声,因为站在她们面前的,是Yin沉着脸的祁言,那双Yin冷的眸子如刀刃般快要把她们割裂。
“再、说、一、遍。”
“对不起……对不起!”佣女们慌张地往后退,嘴里道歉声不停,她不该口无遮拦。
身体撞上后面的桌上,后腰一阵锐痛,但她没有时间顾及这份疼痛,因为撞击的动作使得珍贵瓶器落地,管家匆匆赶来,向陆言鞠躬道歉。
祁言该重新思考管家招人的眼光了,什么人都能招进祁家?
沈君瑜被响声惊动,从漫画书里抬起头,啪嗒啪嗒地往外走,几步后又折回来,把小熊带上。
祁言在生气。管家卑微鞠躬。
怀里小熊被抱紧了一些,祁言稍抬了下眸,看到站到书房门外的沈君瑜,表情松动了一下,冷声一句让他们滚。
沈君瑜站在原地没有说话,只是看着祁言。祁言也不说话,像是在等待。等待什么呢,他也不知道。
“别生气……”
沈君瑜不喜欢祁言生气,很可怕。可他不会安慰人,只得伸出自己的手,小心翼翼地去够祁言的衣袖,“别生气啦。”
被嚼舌根的主人公根本什么都不知道,他甚至用不着知道这些事情,一觉醒来只会发现祁家的佣人又换了一批,实在是无关紧要的人。
手心被沈君瑜塞金一颗小小的硬硬的东西,祁言垂眸一看,一颗彩色硬糖。
最近几日沈君瑜爱上吃糖果。起因源于那日洛辛临走时塞给他一颗糖,彩色糖纸,小小一颗,太阳光下折射出刺眼光芒,入口带着明显的工业化糖制品的味道,酸甜,品不出具体的滋味,像是各类水果混在一起,沈君瑜倒是很爱吃。
只不过是市面上最普通的一款,祁言让人买了很多备在家里。但他规定了每日沈君瑜吃的颗数。
而现在,沈君瑜在用一颗糖哄他。
“没生气。”祁言说。
今天的沈君瑜很乖顺,依旧漂亮。
“我跳舞给你看好不好?”
祁言没同意沈君瑜跳舞的这期间,他自己有在悄悄学。
他的骨架生得优美,身形柔软纤细,垂眸闭眼,一颦一笑都在牵扯看客的心。他懂得该做什么样的动作最吸引人,血ye里的舞蹈基因永远不会变,沈君瑜是天生的舞蹈者。
是一支新舞。动作简单却极为流畅,肩胛骨微微耸动,脚尖踮在地面,轻盈得像一只蝴蝶,祁言快要抓不住的蝴蝶。
“我跳得好不好看?”
祁言把他抱着压在墙壁上的瞬间,沈君瑜惊呼了一声,被抵在冰冷墙壁,他搂紧祁言的脖子,两条长腿挂在他的腰间,又问他。
“好看。”祁言想也没想地回答,“你是天生的舞者。”
沈君瑜像是被夸高兴了,带着低低地笑意。祁言正在不安分地摸着他的tun,还有凸起的性器抵在自己的下面蓄势待发,沈君瑜扭了下身子,开口的声音也像是在撒娇,“……去床上嘛。”
他今天格外听话,主动。祁言很明显得感觉出来了。
况且有段日子没做了,祁言被勾得神魂颠倒,扩张做得急,后xue被捅开的瞬间沈君瑜咬着唇忍受胀痛。
祁言抓着他的腿就是一顿Cao。今天的沈君瑜没怎么反抗,甚至是顺着他,任他摆布,喉咙里一声一声叫着自己的名字,断续的呻yin,泛着粉的皮肤,迷离带着水雾的双眼,都足以让祁言失控。
“你爱我吗?”一轮高chao过后换了体位,沈君瑜趴在祁言的身上,后xue还含着半硬的Yinjing,他看向祁言的脸,挨得极近,彼此喘息缠在一起。
“爱爱。”祁言说爱,然后托着他的tun胯骨使力往上顶,Yinjing重重插入xue里,里面刚射过一次,黏shi一片,更好Cao弄。
怎么能不爱。他想。
“那让我学跳舞好不好?”沈君瑜总是商量的语气和他对话,好不好,行不行,像哄小孩一样,明明他自己才是孩子。
祁言顿了顿,沈君瑜不给他反驳的时间,俯身去亲吻他的唇,含着他的唇rou轻咬,学着祁言每次吻他的模样去勾他的舌。空隙间穷追不舍地一便便问他:“好不好……好不好?求你了……”
祁言哪里还有理智思考,迷迷糊糊地应着,翻身就把沈君瑜压制住,重重地接吻。
祁言为沈君瑜请了最好的老师教学,但沈君瑜说一个人跳太孤单,想要和同伴们一起学。他学得很快,很多动作稍微提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