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到了家门口,何惜等男人开门,正在按密码的林泽晟突然转过身一把抱着何惜然后压在了墙壁上,薄唇倾覆上去,何惜瞪大了眼,还没回过神,又被攻城掠地一般的亲吻夺走了呼吸,男人的手指用力捏着何惜的下巴,逼迫着何惜松开牙关,蛮横地挤了进去,舌头舔过尖利的嫩芽,再舔过敏感的软rou,直直地往最深处钻,何惜有种干呕的感觉,一双手挣扎着推搡身上的人。
无处安放的舌头又被男人卷起带入自己的嘴里,一股清新甘甜的味道让何惜渐渐停止了反抗,任由男人的索取,嫩滑的舌头完全被男人掌握了节奏。
这简直不像是接吻,像是野兽在蛮横地啃食,林泽晟大力吮吸着何惜的舌头,往自己的嘴里拉扯,似乎要将他吞噬殆尽一般,手指轻轻捏着何惜后颈上一小块皮rou,让何惜浑身瘫软的承受着男人侵略性的亲吻,密不透风的亲吻一点一点抽干了何惜大脑的氧气,何惜觉得明天的新闻一定是自己被亲吻致死的头条,当然如果能播报出来的话。
良久林泽晟才松开何惜,“你...咳咳...”何惜大口大口喘了几口气,刚想骂他又抽什么疯,一开口就痛苦地咳嗽了两声,舌头在男人的大力拉扯下,舌根处痛得要命。本来颜色浅淡的嘴唇被人嘬的嫣红夺目,一双眼睛蓄满了泪水,随时都会落下。
一路上什么话都不说,家门还没进,还差点被吻死,真是个Yin晴不定的变态!何惜进了房间大力关上门,坐在床上生闷气。
这Yin沉沉的性子,谁受得了啊?以后怎么过得下去?何惜越想越气,林泽晟也没有第一时间来哄他,平时一有什么事,立马会来哄,哪怕是自己打了他,他也会关心自己的手有没有被打痛,今天这是怎么了?
还在想着,林泽晟推门进来了,何惜心里一喜,却故意扭过头不看他,丝毫不觉得自己这个行为有哪里不对,林泽晟手里拿着一个包,他走到何惜面前递给他。
“这是什么?”何惜狐疑地看着他,不会又是什么玩具吧?
“这是...”何惜看着自己的手机和自己那套公寓的钥匙,不敢置信的抬头:“你什么意思?”
“你可以走了,我不会再打扰你,”林泽晟哑着嗓子,平静的脸上看不出什么情绪。
何惜欣喜若狂地站起身:“你说真的?放我走?”
闪亮的眼睛是林泽晟最喜欢的,却是现在最不想看到的,“大门密码是416416,”然后转过身,他怕他再看下去就不想放何惜走了。
何惜走出了好远,还不敢相信,他居然就这样放他走了?何惜从一开始的激动慢慢平静了下来,莫名的还有几分失落,C市的夏季是极其炎热的,即便到了晚上,微风吹过的都是热气,还有各种夜市小摊的气味,何惜本就乱成一团的心被这热风一吹更是多了几分烦躁。
何惜回到自己的小公寓,一头蒙进被子里,这些日子就像是一场梦,噩梦也好美梦也罢,都该醒了。
第二天,何惜早早就醒了,驱车去了公司,前台小姐像见鬼一样看着何惜刷卡进了电梯,好一会才与围过来的同事悄声议论起来,这是小何总吗?居然来公司了?
何惜虽然挂了个职位,但是几乎很少来公司,员工看到他进董事长电梯才猜到他的身份,何家做地产发的家,何惜大学的时候被余雨逼着学了建筑专业,本就有抵触的他,毕业后更是不愿意管公司了。
“你要来上班?”何震廷抬头看着他。
“是的,你们不是一直希望我来吗?”何惜站在何震廷面前,穿着一套矿物蓝色系西装,简约合身,里面配了一件白色的T恤,正式又不失柔和,他向何震廷说出自己的要求,莫名的让人信服,就连何震廷都觉得他看不惯的儿子是不是转性了
“可以,那你就从基层做起,先去工地看看,正好你外公病了,城南那块地你去看看。”何震廷念头一转,心里有了盘算。
“那块地是外公公司的,怎么咱家公司要去看?”何惜本能的觉得这事不太对。
何震廷皱眉道:“那块地马上就要开发了,你外公虽然中了标,但他病了,无人主事,就耽搁在这里,我们两家是亲戚,自然是可以帮忙的。”
“那行吧,”何惜犹豫了下还是答应了,他心里疑惑,便想着先去看看也行。
C市南边那块地原来不属于市区,经考察过后发现有旅游价值,所以当地政府就将附近的一个镇子和周边百十里的农村都规划了过来,由各大企业来竞标,本市的龙头企业林氏集团不知道什么原因放弃了竞标资格,所以这些企业几乎要争破头一样来争这一块地,要知道如果是林氏有意,其他人根本连资格都没有的,余家凭借着多年实力的积累和声望拿下了这块地,却因为余老爷子生病又拖延了下来。
余家这一辈没有男孩,旁系所有人都蠢蠢欲动,余雨出嫁后,临时回家管事,那些人自然不会服气,这种大事的决策无法执行,所以这地就一直搁置了下来,何惜一出了办公室立马给他妈妈打电话。
“何震廷这个小人!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