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受不了他受一点伤痛。
所以为什么智能机器人偏偏会在今天坏掉,纪浔又提出要工具箱修理,因为知道他今晚会出去,会带走所有的保镖。
沈斯缪嘴唇紧抿,他脸色陡然扭曲,把手机砸在了车窗玻璃上,发出了一声巨响,车子立刻发出了警示的鸣笛声。
司机从后视镜里注视着阴沉的脸色,战战兢兢地说:“沈先生。”
沈斯缪抬头注视着他,从牙缝里面挤出了两个字:“快开。”
沈斯缪神经质地抠弄着座位上的皮革,指甲摩擦着座位发出了刺耳的声响,他的眼神扭曲有癫狂,神经兮兮地念道:“想走,不可能,不可能。”
我会打断你的脚的,没有脚的鸟,还能飞到哪里去。
车子几乎以不正常的速度高速行驶着,沈斯缪抠弄着手指说:“再快一点。”
他几乎不敢看监控,唯恐纪浔已经解开了那个手环出去了。但是他没有大门的密码,他出不去的,他这样安慰着自己。
然后又神经兮兮的想,纪浔那么聪明,一个密码怎么会拦住他。沈斯缪在这种不正常的焦虑中反复地跳跃。
在车子开到楼下的时候,沈斯缪沉着脸叫了保镖在楼下守着,任何人都不能放走。
沈斯缪看着电梯不断攀升的数字,在旁边砸了一拳。
一层楼只有一个住户,没有密码根本出不去,纪浔可能还没有出去,他这样安慰自己。
按下密码的时候,沈斯缪的手都在哆嗦,他推开了门,屋子里面一片死寂,黑沉沉的没有一丝光。
沈斯缪扯了一下领带,神经质地呵呵一笑,接着就是不正常的又哭又笑,他跌跌撞撞地推开卧室的门,空的,他脸色阴沉,幽幽地轻声说:“纪浔,出来吧!不要闹了好吗?”
一片死寂。
沈斯缪把床头柜上的东西都扫了下去,走到客厅里开始一间一间的寻找,像是上发条一样,重复着手里的动作。
他打开了最后一间房门,空空荡荡,没有任何人,他的脸隐在黑暗里面,看起来神经又吓人,他嘴里发出了意味不明的声音,像哭又像笑,在空荡的房子里诡异又吓人。
身后传来了一阵烟味,很轻很淡,接着响动声在他身后出现。
沈斯缪警觉地想要回头:“纪浔。”
然后一双手捞住了他的腰,轻松地把他提了起来。他吓得不轻,双腿向前乱踢着。
下巴被人掐住了,轻轻地向旁边扭了一下。黑暗中他看见了,红火的烟头,飘出来的白烟,纪浔的眉目在阴影中略带冷意,漆黑的眼睛看着他,像是蒙了一层雾似的,又深又冷,他掐着沈斯缪的下巴,淡漠地说:“脾气发够了。”
沈斯缪回过神来,心里充斥着各种复杂的情绪,又是委屈又是愤怒。他又是想哭,又想把纪浔的腿打断,这样就哪里也去不了。
他手脚并用地挣扎着:“混蛋,放开我。”他的脚向前面乱踢乱踹,嘴里神经兮兮地乱叫道:“我以为你走了,我一定要把你的腿打断,你太不听话了。”说着说着他又带着哭腔,重复着:“我以为你跑了。”
纪浔眯了一下眼睛,他捞着沈斯缪的腰,束住了他的双手,把他脖子上的领带扯了下来,绑住了他的手。
沈斯缪高声叫道:“你想干嘛,绑了我你也出不去,楼下都是保镖。”他挣扎不停地说:“王八蛋,放开我。”
纪浔揽住了他的腰,一把扛在了肩上。
失重感让沈斯缪吓了一跳,头晕眼花地看着地板,他的脚扑腾着:“干嘛,快放开我。”
纪浔把烟夹在了手里,扛着他往沙发旁走,不冷不热地说:“摔下来,我可不管。”
他把沈斯缪放在了沙发上,然后坐在一旁默默地抽烟。
沈斯缪直不起身来,看着他的侧脸冷笑着说:“不是拿到了工具箱吗?怎么不跑了。”
纪浔淡淡地扫了他一眼,手里夹着那根快要燃完的烟,嘴角噙了一抹薄笑:“嗯,没有密码。”
沈斯缪笑了一声:“这个房子的门只有我的指纹能打开,密码只能从外面开启,不能从里面出去。”
纪浔把那烟头扔进了烟灰缸里:“我知道。”
“你知道。”
纪浔回头看着他:“试了一次之后,知道不能反向开锁,那么密码肯定没有用。”
沈斯缪眯了一下眼睛:“把我的手解开。”
纪浔低头把他的手腕上的领带解开了。
沈斯缪活动了一下双手,接着抬手想打他,在离他脸只有一寸的时候,又停住了。他手指蜷缩了一下,掐住了他的下巴逼迫他看向自己,阴恻恻地说:“我对你不好吗?”
纪浔拍开了他的手:“那只是你强加在我身上的好。”
沈斯缪冷笑了一声,捧住了他的脸吻了上去,两个人都在奋力地挣扎,嘴里满是血腥味。
沈斯缪扯着他身上的衣服,又开始脱自己的衣服,他抵住了纪浔的额头,气喘吁吁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