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然后皱着眉为自己扩张,他额角溢出了汗水,嘴里闷哼了几下。
纪浔冷眼看着他的动作。
沈斯缪跨了上去,用手撸动几下纪浔的阴茎,然后对准自己的穴口就往下坐。两人都不好受,沈斯缪没有扩张到位,后穴紧紧地咬着纪浔的龟头。
沈斯缪抬起了头,掐住了纪浔的下巴:“是我在上你。”
纪浔轻微皱起了眉头,漆黑的眼睛直视着他,带着吓人的冷意。
沈斯缪用力地坐了下去,脸色瞬间变得惨白,他笑得神经兮兮的,捧着纪浔的脸不断地亲吻:“你是我的了,是我的了。”
纪浔额角的青筋都暴起来,手被锁链束住了一动就发出了很大的响动,他掐住了沈斯缪的脖子:“你别后悔。”
沈斯缪费劲地看着他:“永远都不会。”
他扶住了纪浔的肩膀开始上下扭动起来,臀瓣落在胯部发出了啪啪啪作响的肉声。
纪浔烧得眼睛猩红不正常,他发出了一声闷哼,一把掐住了沈斯缪的腰,几乎用力到手指都泛白了,然后咬住了他的耳边,沉声说:“你逼我的。”
沈斯缪搂住了他的脖子,喘息着说:“我逼你的,你怎么玩弄我都行。”
纪浔全身都是滚烫的,强烈的药力让他理智完全的丧失了。沈斯缪的话切断了他最后的一根理智。他掐着沈斯缪的腰狠狠地往上顶弄,屁股几乎被他掐得变形了。
沈斯缪被顶得喘不上来气,手在他的后背上胡乱地乱抓着。后穴吞吐着粗长的阴茎,穴口都被撑得发白了,连续的顶弄让他的臀尖发红。
前列腺被撞到的时候他发出了一声惊叫,摇着脑袋抽泣道:“里面要被撞烂了。”
纪浔微阖着眼不发一言地往上顶,他用手指伸进了沈斯缪的口腔中,搅着他的舌头。沈斯缪含住他的手指吸吮着,眼睛发红地看着他小声的叫道:“纪浔,纪浔。”
纪浔把手撤了出来,把他压在了身下,他盯着沈斯缪那一片雪白的背脊,垂着眼,睫毛挡住了漆黑的瞳孔,然后手抚摸了上去。
沈斯缪跪在床上含着他的阴茎,纪浔的手在摸他的背,他忍不住瑟缩了一下,两片蝴蝶骨就从皮肉里面凸起来,红绳撑起在雪白肌肤上,美得吓人。
纪浔摸到了他的尾椎处,按了一下他的股缝,沈斯缪颤声说:“痒。”然后又带着点哭腔说:“你动一动。”
像是在撒娇一样。
纪浔用手扯住了他腰间的绑带,然后裙子从后面散开了,雪白的背完整的暴露在他眼前。他压了下去,重重地操了进去,含住了沈斯的耳垂,用牙齿磨了一下那颗血红的痣。
沈斯缪被他压在了身下,含住了耳垂,背后强有力的撞击,几乎把他的魂都要撞出去了。穴口被操得红肿,含着那根肉色的鸡巴不停地吞吐。
前列腺被顶得发麻,他摇着脑袋,咬着自己的手指哭泣着,耳边是纪浔粗重地喘息声,灼热的呼吸喷在了他的脸上。他耳垂被咬得好痛,脖子也被啃得布满了牙印。
沈斯缪的阴茎摩擦着床单射了两次,马眼有些刺痛感。
黏腻的水声在房间里面响起,穴口出被撞出了白色的细沫,后穴被操得软烂,操透了往下漏着水。
纪浔扣住了他的腰射了进去,沈斯缪满脸潮红地摇着脑袋呜呜直叫。
他们不知疲惫的交媾着,床被摇得巨响,纪浔因为强烈的药效完全丧失了理智,一边又一边的把沈斯缪压在身下。
沈斯缪缠在身上不愿意撒手,他是纪浔任意玩弄的小狗,只对他摇尾乞怜。
天亮起了鱼肚白,纪浔射进了去,沈斯缪的肚子装满了精液,后穴也挂着液丝往下漏。纪浔压在了他身上喘息,头埋在了他的脖子里。
沈斯缪累得手指都抬不起来了,红裙子松松地挂在身上,满身都是青紫的掐痕。他费劲地抬起了手,摸了摸纪浔潮湿的头发,亲吻着他的头顶和脖子,缓缓地抚摸着纪浔的背脊,哑声说:“睡一下。”
被注射了两次麻醉剂和一次催情药,纪浔的脸色有些苍白,眼皮微阖着盯沈斯缪,神情有些恹恹的,带着纵欲过后的颓丧。
沈斯缪吻了一下他眼皮:“睡吧。”
纪浔保持着压在他身上的姿势闭上了眼睛,沈斯缪缓缓地抚摸着他的背,时不时亲一下他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