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知道你到底哪里能讨陛下欢心。”经过一阵水波四溅的忙乱,为首的女仆为洛特上药,用蘸了药的小刷子抹遍他全身,脸上一丝害羞之色也没有,反而显得洛特这个大男人扭扭捏捏,那种药的瓶子看起来金贵至极,药膏也蕴含了元素之力,抹在身上没过一会,伤口都快愈合了,不知道这一小瓶在皇宫外抵得上多少人的口粮。
女仆们都尊敬地管女仆长叫娜恰,娜恰即使是给洛特抹到私处的时候也不允许他自己来,洛特又不好意思凶她,只能心一横就当看医生。娜恰训练有素,即使看到他的蜜洞也没说什么,只是动作变得更轻柔,并且支出了所有人。
洛特觉得这个女仆长看起来也不是那么不好接近,开口问她:“如果你们打碎了东西奥兰希会怎么对你们?”
娜恰瞥了他一眼,还是告诉了他:“视价值而定,陛下不会因物品为难人。三五天不允许吃晚餐,去干最脏和最累的活,还有扣一些工钱。”奥兰希是个注重感受的人,要是他喜欢,一院子魔兽都得打架给他看,他打洛特觉得开心,洛特就是遍体鳞伤也必须要挨他的鞭子,而他不会在乎自己的宝库里是否少了几个杯碟,在皇宫里工作的女仆是全梅都最清闲的,因为地方这么大而主人只有一个,很难说他到底算不算仁慈。
洛特挠挠头:“不会关禁闭吗?”
“不会。关禁闭还需要人看守和送饭,麻烦。”娜恰看向洛特的眼神里明明白白地写着“跟你无关的事别问”。洛特闭上了嘴,娜恰收拾起东西,突然像想起什么似的看着他,一向严肃的脸上居然有一丝恐惧。
“你为什么问这种问题?”
洛特答道:“我……随便问问,怎么了吗?”
“那么,”娜恰的眼睛里充满犹疑,十分警惕地远离了洛特两步,“以后请你不要再问,也不要再提‘关押’‘禁闭’一类的话。尤其是……算了,你记住就行了。”尤其是在奥兰希陛下面前。
娜恰说完就出去了,让他自己收拾好了就跟出来。洛特很是奇怪,他确实是想向女仆长打听打听小伊为什么被关押,为什么连提都没提她就像触碰了什么禁忌一样?
洛特咽下满腹的疑问,被带到一间豪华的大厅里,厅里摆了一张长桌,奥兰希正坐在那里吃午饭,洛特被迫趴在他脚边,像一只动物。
奥兰希从盘子里切下一小块rou排,拿到洛特嘴边喂他,洛特的肩膀被踩住了,他愤怒地把脸扭向一边,他拒绝这种侮辱性的喂食。
小皮鞋的尖头挑着他的下巴把他的头强行扭回来,散发着香味的rou上淋满了酱汁,几乎要滴到地砖上,还有烤熟土豆的味道,洛特咽了咽口水,他确实饥肠辘辘。
洛特还在和奥兰希僵持,门突然开了,一个大臣拿着皮卷走进来。皇帝陛下似乎并不在意有人打扰自己吃饭,他把洛特踢到桌子底下,看了那个大臣一眼,面无表情地说:“克诺尔,我很高兴能与你共进午餐。”
财政大臣克诺尔在长桌的另一端坐下,女仆为他端上rou排与浓汤,这只是一些平常的菜肴,没有晚宴那些规矩,可是克诺尔看起来还是愁眉不展,他很明显不是来享用食物的。奥兰希也放下了叉子。
“有关……有关枯玫瑰。那些人形成了名为公司的组织,他们雇佣了大量的平民为他们开采枯玫瑰矿产,并且……”克诺尔小心翼翼地看了奥兰希一眼,继续念叨,“他们不仅没有停止,还加大了采矿的力度。”
奥兰希没说话,克诺尔也不说话了,求援一般地渴求着奥兰希的反应。
洛特被他踩着,有大臣在,他一动也不敢动,奥兰希握着rou的手就垂在他眼前。
奥兰希眯了眯眼,沉默了一会,忽然用空着的那只手重重地敲了一下桌子,咬牙切齿地吼道:“还在继续……亚珀里安呢?他和他的骑士团死光了吗?”
内侍和女仆们垂眸站立,大气都不敢出。财政大臣脸上的汗滴落到盘子里,他甚至忘记了擦拭。
奥兰希的语气恢复了缓和,变回之前那种要笑不笑的腔调:“看来是时候把团长大人喊过来问问,我这还有个他老熟人不知他……”他的眼睛瞟向桌子下面。
洛特趴在地上,在奥兰希的靴子下颤抖起来,衣服下露出脖颈的线条竟显出几分脆弱,他的脖子向前伸,连舌尖也sao气地伸出来,终于够到了那块rou,舌头一卷,像狗一样把rou叼走了。
屋子里响起咀嚼的声音,把财政大臣吓得浑身一抖,不住地用手帕擦着胖脸上的汗珠。
“别害怕,先生。”奥兰希安慰道,“只是我的小猎狗而已,很温驯,不会咬人的。”他低头看着桌子底下:“乖孩子,还有酱汁也要舔干净哦。”
洛特无声地舔舐着他的手指,直到把那上面的汁ye全部舔净,奥兰希又从桌上切了一块递给他,这次放得更低,几乎要垂到地面上,洛特的头压得极低,tun部翘起来,腰窝下陷,以一种及其耻辱的姿势索求食物,屋子里只有桌下黏黏糊糊的口腔声,奥兰希松了松裤子,嘴角挑起一个微笑。
克诺尔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