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1
“好紧。”
我头皮发麻,全身软得像烂泥巴,只能靠扶着书架站稳,就听到贺知遇说了这么一句。
好久没搞了,又只有口水勉强润滑,尽管能塞几根手指了,他进来的时候我还是疼得想哭,好在他还算有良心,还知道慢慢地,没一下捅进来。
“你等等……先别动……”
我都快不认识我声音了,只能赶紧深呼吸快点适应屁股里那东西,没多久就听到狗崽子出气重得跟粗喘一样,哑着跟我说:“别吸了,忍不住了。”
对不起,这可怜兮兮得我又十分想笑,并且真实地笑出了声,被贺知遇掐着腰拧了一下。
“那你……轻点……嗯……慢……”
想不到有生之年我还能有说这句台词的机会,跟个娇滴滴的小鲜花似的。
不过装嫩没装上多久,不一会儿我就感到他已经能很顺滑地全部插进来了,还隐隐约约有点水声,当然也不怎么疼了……天啦我这是有超能力了吗?还挺实用。
“你屁股出水了,听见没?”狗玩意还特地搞了个慢动作让我听,妈的你不说我也知道,闭嘴!
这书架也不知道稳不稳当,我也不敢把全部重心放上去,贺知遇在后面把我的腰往后别好进得更深,看起来就跟我自己把屁股翘起来求他Cao一样,过分。
不过爽到就行了,管他的,也不知道这根资质上乘的棒子还能用几回。
这么想可就有点伤感了,我得好好珍惜一下这最后的时光,忍不住含得紧了点。
贺知遇一愣,掐着我腰往死里顶了几下,吓得我差点叫出来,连忙把嘴捂上。他在我耳朵边上恶狠狠地问:“又想到什么开始发sao了?”
奴才不敢说,说了怕您萎了。
我也确实说不出什么完整的句子,“唔唔唔”跟个哑巴似的,听起来跟被干得失神了一样,视线都快模糊了。我习惯性的自卫机制都要开始发作了,不管下身感觉多强烈脑子里都绷着一根弦,生怕再因为失神被做什么,练得久了连高chao的时候老子都能保持理智清清醒醒地射。
但是还有必要这样吗?我对这个人而言有什么利用价值?反正都快结束了。从这个鬼地方滚出去了他想找什么人找不到,大的小的美的丑的,生涩的熟练的体贴人的,花花世界,我算个屁。
我脑子就跟身子脱节了一样,直肠被磨得要起火了,脑花开始进入冷冻模式,连出的汗都觉得是冰碴子。
哎算了,想这些干什么,快点完事就行。
“弄疼了?”贺知遇突然问,我才发现他动作又慢下来了。
“不疼,你快点。”我把头埋在手臂里,鼻子全是书油墨混着灰尘的奇怪味道。
贺知遇停住了,直接一口气拔了出去。我刚想转身看一眼,忽然被拉起来换了个方向,背后抵着墙,还没站稳就被他架起腿,托着我屁股对准了,又一点点插了进来,顶得我头皮像有小虫子在外钻,痒得让人疯掉。
我仰起头大口大口喘气,想起来我跟他第一次就好像是这个姿势,在厕所的门板上搞得昏天黑地的,也真是胆子大。怎么当时我就跟被下了降头一样非要拿下这祖宗,想不明白。
贺知遇一口咬在我喉结上开始动,好不容易降了点温又升上去了,每进来一下我都觉得身子要裂成两瓣似的,躲也不躲不掉,人还得顺着重力往下滑,整个肚子都被捣成了泥巴浆。
“你为什么不看我?”他问,声音低又喘着说,故意的吧?
“你这种时候从来都不看我,跟其他人也这样?”看我没理,他又继续问,“是不是谁都一样,谁在插你都无所谓?”
“放屁。”
我咬牙切齿说出一个词,干个屁股怎么要求还这么多?我确实不太喜欢在这种时候跟人对视,以前养成的习惯的而已,怕看见一张猪猡似的脸会吐出来,毕竟那时候没得挑。
贺知遇像赌气了一样不说话了,一副要把我钉在墙上的架势。我忍不住看了他一眼,那双黑瞳仁就在几公分外的地方盯着我,对上眼的时候我就想移开,结果他一口扑上来叼住我嘴唇,直接缠着我舌头开始吸。
我真有种骨髓都要被他吸出来的感觉,全身跟过电一样,乱糟糟的,刚才想的什么都好像全忘了,天生就该张着腿给他Cao,别的都不重要了,什么下贱念头都冒出来了。
“我不想跟其他人一样。”贺知遇很小声地说,不知道是因为爽过头了,眼圈似乎有点红。
“我只想要特别一点,一点点就行,不可以吗?”
这是什么极品傻子,什么可不可以,你本来就是,一直都是,连这都感觉不到吗?也对,毕竟我从来就没告诉过他。
唉,顾川流,为什么你就非得是个一无所有的穷小子呢,要是你能当个身价几百几千亿的土老帽儿,有钱有权有势有地位到可以把所有人都摁在地上擦鞋,这么个小可怜儿直接抱回家去养着不好吗?
哪怕能当个冰清玉洁的牌坊Jing,混到每次上个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