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
姜铭,这是他同父异母的弟弟,在他目前位置不算冗长的人生道路上反复地践踏着自己的自尊心,夺走了原先属于自己的一切。
而姜榕却毫无办法。
姜榕看着面前这张和姜父有着五分相似的俊美面容只觉得心生恶心——他妥实不想再看到任何一张属于目前姜家的脸了,他们的存在仿佛在反复提醒着自己的自作多情和无可救药,他只想找到一个没有姜家的地方,缓慢疗伤。
而姜铭连这个机会也不给他。
他甚至略带恶意地想,姜铭应当早就发现他跑路了——他的那个替身只要稍微凑近一点就能看出不同来,怎么这一次姜家的效率就这么低下了呢?
他们早就想找一个没有他的机会分割财产,而后又要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把他接回去,继续当一个众人眼中认贼作父的可怜蛋,向自己展示那点些微的恩许。
还要把他蒙在鼓里。
姜铭缓步走向他,平日里无趣的面容如今终于带上了半分情绪,他挤出来的笑容看起来Yin森又可怖,仿若觊觎着他剩余财帛的豺狼,贪婪而又无耻。
他听见清脆的关门声在自己身后响起,而后“咔哒”一声又被姜铭上了锁,姜榕几乎是有些绝望的想,行吧,他们又来了。
这些人连自己母亲剩余留给自己5%的股份都不愿放过,刚拿了大头就要来找自己索取那一星半点的财富。
姜铭会说些什么呢?他会说些什么让自己显得更道貌岸然些?更义正言辞些么?
比如姜铭他妈——常在外头说自己是个废物,除了画画什么也不会,在校成绩也差,姜家要是放他手里铁定毁掉这种话,而后一切都显得合情合理,因为姜家不能被毁掉,所以背着他转移财产也是应当的,自己只能当个被圈养的宠物也是应当的,不是吗?
他几乎是满怀恶意的想着这些,他迫不及待地想要看到自己这个平日里假装乖巧的弟弟到底要怎样展现出自己伪君子的一面了。
可姜铭却久久没说话,只是从背后缓缓抱住了他,成年男性炽热的呼吸在姜榕耳边扫过,姜榕几乎感觉要听到姜铭那粗重的呻yin声了。
“哥哥,”姜铭的声线听起来低哑又深沉,他把自己埋到了姜榕嫩白的脖颈处,“以后别再跑了好不好?”
“我拿了姜家的大部分财产,那些不听话的股东也都被我收拾了,姜家现在没有后顾之忧,”姜铭兴奋的说着这一切,像是个孩子一样炫耀般的展示着自己的能力,而姜榕只觉得恶心。
这让一事无成的他显得更加废物。
他想要挣脱开来,可姜铭双臂却牢牢的钳制住了他,把他禁锢在自己怀里,姜榕不知道姜铭何时有了这么大的力气,这让他几乎要透不过气来。
姜铭凑近到他的耳边,满意地看着姜榕那白嫩耳垂由于挣扎而染上淡淡的粉色,他终于,终于把自己肖想已久的人揽入怀中。
他只感觉自己口干舌燥,内心几乎要克制不住自己了。
于是他轻柔的、带着无尽渴望地舔舐着姜榕那Jing致圆润的耳垂,舌尖扫过浸着nai香的柔软肌肤,几近yIn靡地用舌尖玩弄着姜榕耳垂后那颗暗红小痣。
他满意地感受到怀里人更加激烈的反抗与颤栗,可这对于他来说不值一提,反而让他更鲜明的意识到自己离这人是如此之近。
“和我回家吧,哥哥。”
他终于发出充斥着男性欲望的邀请。
29. 男人粗粝的手掌顺着他轻薄的练习服一路向下,带着薄茧的手心略微刮痛了姜榕那一身娇嫩皮rou,留下淡红的印记,粗大而又分明的指节几近施虐般在姜榕身上肆意玩弄着。
而姜榕向来娇生惯养,满身肌肤皆晶莹剔透,还从未被人如此对待过,雪白嫩肤仅轻微揉捏便被刺激出了片片红痕,更显得吹弹可破,只他实在受不住姜铭这般满是情欲的抚弄,一时觉得似乎有砂纸在他浑身上下摩挲,痛楚直逼得他眼中氤氲出一片怯懦春意。
直到此时,姜榕才后知后觉意识到弟弟此行的目的,男人喷吐在他耳后的厚重喘息已经将浓厚欲望昭然若揭,带有粗糙颗粒感的舌尖几分挑弄般吮吸着他敏感的耳垂,偏生他那里敏感得紧,几下拨弄就让他在姜铭怀里软成了一汪春水。
他甚至能感受到身后那人蓄势待发的巨大rou棒已经挺了头,直直的抵在他身后,山雨欲来的恐惧令他几乎满是惊恐地试图挣脱开这一切。
“姜铭!”
“姜铭你他妈疯了!我是你哥哥!”
身后的男人恍若未闻,姜榕甚至觉得自己听到了他一声低沉轻笑。这个之前看起来呆板又无趣的弟弟此时才显露出同报道上一般的意气风发。
姜榕也终于能看到,这个一直以来被他所厌恶的存在,竟在不知何时长成了这般高大的模样,让他此刻被牢牢禁锢在弟弟怀里,受此屈辱却依然动弹不得。
先前用粉底略微盖住的眼周早已在挣扎中脱了妆,微微透露出下头那点哭出的绯红来,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