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夜以后,少年像是开了窍一般,隔两天便带着各种古怪玩意来找段峤,直把他折腾得半死不活、一滴Jing都榨不出来才算结束。
这一日清早,沈青城照旧去囚室里帮段峤擦洗前夜弄脏的身体,顺便接一碗底鲜血给徐医师。
躺在床上的男人还昏迷着,面容明显憔悴了许多。沈青城捞起他的一只胳膊看了看,小臂上横列着一排从旧到新的细密割伤,是每日放血所留下的疤痕。不知是不是因为近来总被折磨的缘故,伤口的愈合似乎变得越来越迟缓,甚至开始红肿起来,有了发炎溃烂的趋势。
沈青城想了想,亮出小刀,神情自若地划开自己的指尖,将血ye涂抹到小臂未愈合的一排伤口上,而后又扳过段峤的脑袋,把指头塞进他口里,半晌后才抽出去。
过了一会儿,沈青城收拾好东西正欲离开时,忽然感觉衣角被人拉住,一回头只见段峤犹闭着眼睛,眉头紧锁,口中却急急地接连呼唤了数声“别走”。也不知到底是梦见了什么,他唤到最后,声音里竟然带上了些许哭腔,像个无措的小孩子一样。
沈青城眨眨眼睛,抽回被攥住的衣角,充耳不闻的走出了囚室。
刚刚为卧床昏迷中的徐医师喂过鲜血,大门处便传来一阵短促的敲门声。沈青城放下瓷碗,走过去开了门。门外站着一名个子不高的瘦小男人,见沈青城出来,立刻露出讨好的笑容,说:“沈先生,这些日子辛苦您了。您可真是我们七星镇的大恩人!”
沈青城礼节性地笑了笑,“没有,都是我应该做的。请问你有什么事吗?”
那男子摸了摸脑袋,先是左右看看,然后迅速进入院里,把大门重新关上,这才嘿嘿笑着低声说:“沈先生,我想着……里面那家伙,反正放他闲着也是闲着,不然就让我用一用呗?您也知道,我家里穷娶不上媳妇,也没钱去找娼ji,时间长了属实憋得难受呀。”
“这……”沈青城听完,面上不禁露出为难的神色,两条秀气的眉毛也微微纠结起来。
“怎么了?”那男子摊开双手,盯着沈青城颇有些严苛的问:“沈先生,莫非你跟他待在一起久了,生出了什么别的心思不成?”
“怎么会?我只是担心,他毕竟还是个妖,一旦趁你不备伤到你可怎么办?”
那男子听了解释,立刻重新挂起笑脸,搓了搓手,说:“沈先生放心!我带了软筋散,进去先喂他喝了,然后把四肢都绑起来,弄完就走。这样总没问题了吧?”
沈青城点点头,“那你去吧,不过一定记得多注意些。”
男子应了一声,急急忙忙跑进屋里,直奔囚室而去。沈青城则是闲庭信步慢慢溜达到厨房,烧上一壶水,为自己泡了一杯热茶,这才捧着茶杯又慢慢踱了回来。
囚室的门没有关紧,里面泄出一阵rou体拍打的声音以及男人的喘息声。沈青城伸手把门推得更开了些,床上背对着门口的男人浑然不知,正用力顶撞着段峤的屁股,一根短小的Yinjing打桩似的在rouxue间进进出出。
没过多久,那男子屁股猛然夹紧,腰部一抖一抖的,明显是泄了。待Jingye射尽,他抽出自己的东西,发出一声舒爽的叹息,感慨道:“妖果然是妖,比普通人带劲多了!哈哈,段镇长,真没想到,有朝一日我竟然能骑在您的身上,这可真是太爽了!”
段峤忍受着Jingye从xue眼里向外流淌的不适感,勉力翻过身,冷冷地说:“发育不全的残废东西,滚回你的娘胎里去吧。”
“你……!”男子气得眼珠瞪起来,但马上又放松下去,伸出手指猥亵地掐揉他的胸脯,将小小的nai头掐得又红又肿,讥讽道:“现在也就剩个嘴巴厉害了。等着吧,要不了多久,你就会比ji院里的烂婊子还下贱。”
男人走后,沈青城进去帮段峤松了绑,并贴心的问:“要不要我帮你清理一下?”
段峤瞥了他一眼,答非所问道:“你到底是什么人?”
沈青城微微一笑,“这很重要吗?”
“不想回答就算了。”段峤闭上眼睛。“我只告诉你,不管你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都不可能会有结果的。”
沈青城收起绳索,又整理了一下床铺,半晌后才悠悠地说:“或许,我已经得到了呢?”
傍晚,少年来到囚室,发现了段峤屁股里残留的Jingye,顿时勃然大怒,恶狠狠地掐着他的脖子问:“你可真是一条贱狗!被我玩还不够,非得要真东西插进去好好的Cao一Cao你才满意是吗?”
段峤被他掐得面庞充血,嘴巴大张着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唯有眼神依旧是冷而不屑。
少年瞪着他,直到他的呼吸变得有些迟缓才终于松开手,转而从包里取出几样东西,Yin着脸一字一句地说:“没关系,我会让你永远都忘不掉我。”
半夜,囚室里忽然爆发出一声惨叫。片刻后,沈青城穿着睡衣出现在门口,边揉眼睛边神情担忧地问:“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没事。”少年言简意赅的答,语气十分轻快。
话虽如此,但另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