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行之显然没给林夏思考的时间,话音刚落便整个人压了下来。
长着薄茧的大手从下衣摆闯入,力道适中覆上腰侧敏感的肌肤,林夏刚从浅眠中苏醒的大脑受不住这突然的刺激,酥麻感便顺着脊柱往上窜,他下意识喘了一声。
“呀,这么敏感吗,林先生。”
傅行之恶趣味的加重力度,察觉到身下人开始抵抗想要逃走,然后直接挤进了林夏两腿间,另外一只手带着霸道从后面压住他的脖子,将对方整个人牢牢固定在自己的控制范围内。
林夏有些难堪地闭上眼睛,伸出手搭在了傅行之肩上,强迫自己冷静。
“你硬了。”
傅行之低下头,用鼻尖去蹭林夏颈侧,这是个略带亲昵的姿势,林夏不自然地往后避了避。
傅行之没有在意对方的小动作,在衣服里捣乱的那只手继续游走,去寻找更多的敏感点。
于是在傅行之用大拇指似是而非地刮过某一点时,林夏脱口而出的“不要”破了音。
“瞧,林先生的ru头也硬了。”
林夏真得很想问问傅行之作为一个行动派能不能话不要这么多,但很显然现在他根本开不了口,只能一个劲去躲兴风作浪的手。
衣服被彻底扯开,空荡荡挂在腰间,因为情欲的关系偏白的皮肤染上诱人的霞色,傅行之将林夏的腰抬了抬,去解他的裤腰带。
“咔嗒——”皮带解开,被束缚的欲望蓬勃而出,傅行之轻笑,用手指隔着内裤去描摹形状,满意地看着顶端shi润的ye体在内裤上晕出深色。
“帮我。”
傅行之凑到林夏耳边,故意吐着气说话。
林夏撑起上半身,没有发出声音,抖着手去解男人的西裤。
“别急。”
我急你妹!这垃圾腰带中看不中用,解都解不开,怎么不一剪刀给你剪开呢!
但是林夏依旧,一个字没说。
主要是怕自己话没说完,先丢人地喘出声。
傅行之似乎是真的不急,十分有耐心地隔着内裤在林夏勃起的欲望上来回打圈,一步步去挑逗对方脆弱的神经末梢。
林夏终于忍不住了,这种隔靴搔痒般的手法简直是火上浇油,他好不容易解开了男人的皮带,恶狠狠说道;“要做就做!摸这么久你是不是不行!”
傅行之觉得自己脑子里有根弦瞬间崩断,在他天不怕地不怕的二十多年人生中,还真没人说过他“不行”,尤其是在关乎男人尊严的方面。
“我不行?我可怕我太行了。”
林夏未出口的嘲讽转了个弯变成一声低喘。
因为傅行之扯下他的内裤,毫不留情地开始拨弄。
“等,等下!”林夏变了调的低喊完全无法阻止男人粗暴地动作,兴许是对相同的身体结构足够了解,没几分钟林夏便缴械投降。
傅行之总是会在想坏心思的时候眯起眼睛,显得有些戏谑,这让林夏在他的目光下越发狼狈,可挣又挣不脱,桃也逃不掉,只能自欺欺人地闭上眼睛。
“本来也没想真的在车上对你做些什么,可惜……”傅行之将白灼往林夏身上抹,既色情又恶意,“没东西润滑你会难受,将就一下吧。”
没等林夏想明白男人究竟想干啥,傅行之便折起林夏修长的双腿,就着手上的体ye毫不留情闯进去开始扩张。
突如其来的酸胀激红了林夏眼角,额角薄汗打shi刘海,,嘴唇被他咬的泛白。
傅行之感受着温暖紧致,一层层软rou缠绵着裹上来,似乎在邀请更为深入的冲撞。
空间有限的车内充斥暧昧气氛,情欲的浪chao打在每一寸肌肤上,舞蹈着点燃最原始的冲动。
傅行之摘下眼镜,那双不笑便含情三分的桃花眼此刻眸底暗沉,犹如一汪深泉,看进去便出不来。
“乖,让我进去。”傅行之依旧是那副把控自如的神情,可抵在林夏股间的硬挺早就暴露出他也快忍不住的事实。
林夏用手遮住双眼,缓缓点头。
被进入的一瞬间,林夏没能忍住异物感带来的条件反射,整个人往后缩了缩,又被傅行之强行按住拖了回来。
傅行之有些难耐,不过为了不吓跑刚到手的猎物,他努力控制语气,有些沙哑地开口:“放松,我尽量轻点。”
柔软的甬道被一寸寸打开,傅行之控制力道没有一插到底,而是又缓又慢地探入,这份缓慢将感官无限放大,林夏倒是宁愿他不要这么“温柔”,过分明显的触感已经快把他折磨到发疯:“可,可以了,你别……”
傅行之察觉到林夏的难耐,故意往他唇边靠了靠,低声道:“别什么?嗯?”
“我……”林夏脑子里乱成了一锅粥,平生第一次约炮就来了个车震,还是在这种情况下,他都觉得荒唐,“我,我可以了。”
这一句可以在傅行之听来简直和邀请别无二致,他不再忍耐,狠狠往前一送,意料中听见林夏崩溃的低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