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珩回到宿舍后,还没来得及看清都有谁在,就被刚果高高地举了起来,然后一张俊脸就这样被淹没在刚果那对壮硕的胸肌里。
嗯,很结实,就是鼻子被撞得有点疼。
加纳也凑了过来,把郁珩的东西搬回位置,“阿珩,欢迎回来!怎么都不喊我们,我们去帮你搬东西呀!”
“也没什么东西,不麻烦了。”郁珩挣扎着扬起了脸。
“你跟舒朗和好了是吗?啊!年轻虫之间的爱情总是充满着各种坎坷,但只要坚持下去,也总会有拨开乌云见月明的那天!”刚果夸张地yin叹道,还带着郁珩转了一圈。
”说得好像你经历过爱情一样。”加纳凉凉地补充了一句。
“没经历过不妨碍我想象那一段波澜曲折,荡气回肠的缠绵情路。”刚果回怼道,然后又对郁珩抱怨道:“阿珩,你不在的那些天,我连看小雄子约会大作战的心情都没有了。”
雄子约会大作战是一个实拍雄子和雌子约会的节目,根据加纳的说法,光网上的撕逼可比节目要Jing彩得多。
“对,这个我可以证明,阿珩,你不在的时候,舒朗成天沉着张脸,你不知道有多恐怖,宿舍的气氛特别压抑,一个针掉下来都能听到。”加纳说道,他那时完全不敢对上舒朗的脸,睡觉翻个身都要小心翼翼,就怕对方眼神杀过来,他心脏可受不了。
“没这么夸张吧,舒朗脾气挺好的。”郁珩边放东西,边解释道,虽然舒朗脸上很少有表情变化,但总不至于到充满杀气的地步吧。
加纳和刚果对视了一眼,确定没有自己没有耳鸣。
虫和虫之间的待遇差距就是这么赤裸裸,刚果哀叹了一声。
想想你的自慰棒。加纳看了回去。
想到阿珩有用上,感觉好像也没那么心痛了,刚果抛了一个眼神回去。
你说我们能看到阿珩用自慰棒时候的样子吗?
舒朗估计见过,你去问问。
我不敢。
好巧喔,我也不敢。
郁珩完全不知道有虫还惦记他用自慰棒的模样,他那块地儿还维持着他走时的样子,只不过被擦得干干净净,几乎都不需要清理就能直接用了,不知道是谁帮忙收拾了。
他刚把这段时间的住宿费和伙食费给艾希礼转了过去,扒拉存款看了一下,穷,真的穷,这段时间买材料和工具基本花光了他的小金库,他需要找些挣钱的活干了。
他的收入来源主要以机甲外型设计图纸为主,而且有固定的用户,但实在缺钱的时候也会去cosplay个雄子,赚些日常生活费。
不过现在他倒不是在cosplay就是了…
说到主播这个行业,在虫族社会可谓是比一般电视节目还要来得赚钱快的工作。因为瞅见一些雄子装乖卖萌就可以有一大笔收入,所以一些面相更趋向于雄子的雌虫也可以加入到这个行业来分一杯羹。
且如果注射了美人恩,这些雌子连形态都跟雄子极其相似,而且比起一般雄子,这些雌子更懂得如何挑起雌子的欲望,且一般会有团队协作。这也导致了压根没用心做节目和落不下面子讨好观众的大部分雄子的收看量和打赏金额急剧下滑。
所以观看虫数最多的主播,往往都不是雄子,而是雌子扮演的雄子。
郁珩主播的是恐怖游戏,他也不提前做攻略,按正常流程走。由于现在的游戏都是虚拟Cao作,所以直播过程中,观看虫是无法得知郁珩的长相,只能看到郁珩扮演人物的表情变化和他本身的声音,但郁珩为了流量一都会故意选择雄子身份。
他一开始直播的时候并没有强调他的性别,只不过观看雌子们都说他这是雄神级别的音色,送礼物时更大方,于是郁珩也就顺着没有解释了。
严格来说,郁珩的直播并没有什么趣味性,讲解时也是一本正经偶尔带点小幽默,甚至翻车被杀时,大多数时候都是淡定的,不像一些雄子包括雌子,尖叫声的音波都可以把对面给震碎了。
只不过呢,虫族社会的恐怖游戏虽然有严格分级,但成虫级的都是血腥暴力到了极致,甚至恶心丑陋到让虫反胃,断肢残腿,肚破肠流,脑袋爆开,五颜六色地摊了一地都是基Cao。
至于怪物,郁珩表示这不就是克苏鲁嘛。只不过虚拟世界的视觉冲击远比隔着屏幕和画纸来得要大得多,加上背景音乐的加持,郁珩也难免会有被吓到的时候。
每到这个时候公屏上就会打出一排“我好了”,“我射了”,“为什么你们还有发弹幕的时间”,“我一只手不够用,两只鼻孔都在流血”,“前面太恶心了吧,我水流了好多”,“黑鸟好可爱啊!好想舔舔”“黑鸟的娇喘杀我,请不要大意地上我吧”“射死我给你送出了一架QNSW型重型坦克”“想被做死在床上给你送出了一捧9999黄金玫瑰”…
里面通常混入一些画风明显不同的声音“好可怕呀,黑鸟加油”,“黑鸟好帅啊,这都不怕,好有安全感(?????)”,“啊啊啊,我不敢看了,求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