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封登基的那天,让人将先帝的宠妃端阳拖出去杖毙了。
他的生母在十二年前,因为冲撞了端阳,被先帝赐死。他恨了十二年。如今先帝驾崩,他登上帝位,也该让这个妖妃去九泉之下与先帝作伴。
厉封在寝殿宠幸随侍,门外传来端阳痛苦的哭叫声。
厉封嗅着空气里的血腥味,仿佛回到了十二年前的那个雨夜。可怜的妃子哭泣着求饶,那廷杖却一下一下往她的脊背上砸,打得她皮开rou绽,血rou模糊。他的母妃被杖毙后拖出宫去,鲜血染红了端阳寝殿外的石阶,很快又被大雨冲刷得没有一点痕迹。
而年幼的他也因此被先帝厌弃,在冷宫中被宫仆欺侮,堂堂皇子食不果腹,沦落到与妃嫔的爱犬争吃食。
如今他已经不是那时的无助孩童,他成了至高无上的帝王,他因为这血腥的气味兴奋。害得他半生飘零的罪魁祸首就在门外被杖责,再几十杖下去这佞幸就要叫不出来了,他会变成一团没了气息的腐rou,被拖去宫墙外的乱葬岗敛尸荒野。
厉封的阳物因为兴奋而涨大了一圈,埋在随侍少年的暖xue里跳动着。
厉封与身下的少年颠鸾倒凤到二更夜,外面终于没了动静。小太监在门外跪着上报,问圣上端阳咽了气,尸体如何处置。厉封握着身下人的细腰,狂捣了数十下,泄在了艳红的xue里。他的喉咙发出低沉的笑声,将随侍的少年搂在怀里:“尸体拖到乱葬岗里扔了就是。”
第二天太阳升起的时候,小太监推开奉阳殿的大门,打算将已死妃嫔的物事整理出来烧了。床上躺着的人影让小太监尖叫着踉跄跑出了奉阳殿。
那清俊的少年被叫声吵醒,懵懂地睁开双眼,赫然是已死的端阳。
端阳跪在大殿下,他被画着符咒的绳索牢牢捆住。殿上的厉封闭眼假寐,直到国师觐见。
国师也是侍奉过数代帝王的老臣了,宫里妃子的来历他一清二楚。原来端阳早已不是人,他的魂魄被炼成了阵灵,拘在法阵中,不得超生。法阵供他无限重塑rou身,代价是他的记忆会被阵中的Jing怪吞吃干净,永远停留在成为阵灵的那一天。
厉封听国师将事情原委禀完,饶有兴致地看向殿下拘着的清瘦人影。“确实有趣,无怪他一直是这般少年模样。不过孤实在好奇,这阵灵到底如何重塑rou身。”
“来人,将端阳君拉去马场,五马分尸。”
自苏醒以来,端阳一直处于无助与惊惧中。他本是帝王的男宠,不知道为何一觉醒来换了代,龙椅上坐着的不再是曾经年迈威严的皇帝,变成了一个年轻但手段残酷的男人。自己莫名成了国师口中阵灵,被龙椅上的男人下令五马分尸。
端阳的四肢与他的头颅被绑在了马匹上。他的口中塞了口枷,无法说话,只能呜呜地胡乱叫着。
厉封并不因为端阳的哀叫声而心软。侍卫们胯下的马匹连着端阳的头颅,只要他挥动马鞭,受惊的马匹就会扯断端阳的头,让这个漂亮的脔宠瞬间变成一具残破的尸体。
厉封看着端阳的泪眼,这个不死的妖邪实在是很适合当刑虐的玩物。他足够漂亮,足够脆弱,又足够鲜活。
厉封在一瞬间懂得了他的父皇为什么要把端阳变成一个没有记忆的阵灵。只有这样他才能一边经历无尽的折磨,一次又一次地死去,却还是挣扎着,像一只可怜的,被网住的蝴蝶。
厉封笑着挥下鞭子,几匹马几乎同时四散奔去。端阳只觉得自己的四肢被粗绳拉紧,崩到极致。他发出痛苦的叫声,只听到筋膜肌rou被撕裂的声音,他的左臂被撕扯开去,跟随着马的奔跑一路拖行。接着是右臂,右腿。他只剩下一根左腿和他的头颅连在他的身体上。
他实在是痛得狠了,也怕极了,清悦的嗓音也变得沙哑,绳子勒得他无法呼吸。仔细听,下身居然淅淅沥沥地失禁了。
痛苦很快就结束了。就一瞬的功夫,他的头颅连着他的脖子整个被扯出,无头的身躯随着仅剩的左腿被奔跑的马匹拖行数十米。
端阳的尸块四散,四肢断口的鲜血染红了马场的泥土,在地上延展出长长的血痕。他本来身处的那片土地空空荡荡,rou块撕扯断后喷溅的血ye混着端阳失禁的尿ye汇集成一片血泊。
其中一匹马身后挂着端阳死不瞑目的头颅,而不远处那无头的身躯甚至还在间歇性地颤抖,血ye一股一股从断裂的残端涌出,在残躯下方汇集,将端阳原本穿的亵衣染成艳丽的红色。那马儿打着响鼻,原地踏步,马蹄践踏在血泊中,发出黏腻的声响。
在厉封的命令下,端阳的尸块被洗干净血迹,送到了厉封的寝宫。
厉封抱着端阳死不瞑目的头颅,坐在奉阳殿等天亮。
太阳升起的那一瞬,端阳的残肢尸块一点点化为飞灰,床榻上突然出现了一个少年。
厉封看向那个懵懂的少年,露出了一个残忍的笑容。
厉封连续几天下令五马分尸端阳,他像是在玩弄端阳,从端阳一次又一次的血rou横飞中发泄隐秘的嗜血的欲望。
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