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为他爱我。
直到我跟他结婚的前一天我都是这么认为的。
最后在教堂里,在神父面前,他不再受制于我的时候,他说了实话。
“林越我这辈子最恶心你,我怎么会娶你呢。”
他冷冷地看着我,用他的那双刚刚才为我带上戒指的手撕破了我的结婚礼服。我流着泪挣扎,却无济于事,参加婚礼的“宾客们”轮jian了我,就在我跟他的婚礼上。
他冷静地诉说着他对我的厌恶,他的梦想因为我而破碎,他失去了曾经的爱人,就因为我对他的强取豪夺。
他是那么地恨我。他扳倒了我的父亲,让我失去家族的庇护,现在有了权势的他终于可以给我最惨痛的教训。
我被他按着身体动弹不得,我听到后面其他男人的喘息。我的后xue被射了好几次,随着男人的动作咕叽咕叽作响。
“落魄少爷的母狗屁眼盛满男人的Jingye,要怀孕生下小狗崽了。
“臭母狗真脏,看看你的主人一点都不想碰你。”
等我被Cao得失去了挣扎的力气,他松开了按住我的手,摘下了他的戒指,嫌恶地扔在一片脏污的地上,然后在婚礼上宣布了我的“死讯”。
婚礼结束后,我被他带上项圈,栓在别墅的门口当家犬。
我曾经的下属来家里做客可以Cao我,曾经的上司变成了任人打骂的母狗,谁不想草一草他的saoxue。
我的狐朋狗友们也装成不认识我的样子向我泄欲,我祈求着他们放过我,换来的只有更发狠的打骂,玩得疯的时候还有人吹着口哨在我的肠道里撒尿。
他们叫我“母狗”,叫我“rou便器”,日子久了我差点忘了我的名字。
只有他从不碰我,他本来就不是同性恋,他只是想报复我。
每次聊完公事,他会对其他人说一句“我家的狗已经洗干净了,随时可以使用。”然后连看我被轮jian的兴致都没有,径直上楼休息。
他会带各种各样的女孩子回家,还会跟她们介绍我,一条每天要招待十几个男人的狗。
他跟她们做爱,亲吻,发泄欲望。在门外我都能清楚地听到他的喘息——是的,就算他让我失去了一切,我却还是爱他。他的一切对我都还是有着致命的吸引力。他的一个冷淡的眼神就能让被轮jian的我绞着后xue高chao。更何况是他沉沦在欲望中的喘息。
我会听着他跟别人做爱的声音入睡,然后在梦里回忆我们最后的一次带着温情的性爱,然后第二天继续被各式各样的客人拖去轮jian。
我渐渐地在无休止的强暴中接受了我的身份,虽然他不爱我,我每天都要被各种各样的人干得屁眼外翻,但起码我还是他的所有物。
这种生活一直延续到他结婚的前一天。
如往常一样,我被他的客人Cao得失去意识,像狗一样趴在地上喘息。突然他跟我说他要结婚了。
他说他的未婚妻,那位善良漂亮的女性劝他放下。她说:“你不该被他困在过去,你该拥有新的人生。”
他被他的妻子感化,松开了我的狗链放我自由。
但我是一条母狗,我只会做爱,我的身上全是男人的Jingye,有一天我的主人把我赶出了家门,我变成了一条野狗。
我用rou体换取一点生存的东西,我在凌晨两点的公园和流浪汉媾和,西装革履的上班族尿在我的嘴里,年轻的学生青涩猴急地把rou棒塞进我的逼,随便捅两下就泄了出来。
我就这样浑浑噩噩地活着,在男人们的身下摇着屁股。我已经不敢回忆以前,仿佛我天生就是一只母狗。
在外流浪的第七个月,我在破旧旅馆的电视机里看到了他的婚礼。他和他的妻子很登对,亲密无间,他的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他并不需要再拥有一条狗。
我的心像是开了个洞,他的幸福就像冰冷的毒ye灌进我心脏的洞里,我想起了我跟他的那场婚礼,那场荒诞残忍的闹剧,如此惨烈的对比让我痛得浑身颤抖。
身后的嫖客在我身上逞凶,射了之后把钞票塞进我灌满了Jingye的烂逼里,还骂了一句“妈的,年纪轻轻怎么这么松。”
我趴在床上,像块被人使用过的破抹布。
我麻木地想,为什么他不爱我。
母狗最终的归宿就是在流浪的街头被人杀死。
距离他的婚礼又过去了一年九个月零七天。
我光着屁股躺在街头,满是淤青的腹部还在作痛,大张的腿间是黏腻的Jingye。我的喉咙被人割断了,狰狞的切口涌出猩红的血,我就这么躺着,觉得死了也挺好。
我不知道杀了我的人是谁,只记得他射Jing之后用一把钝的要死的匕首像杀鱼一样割断了我的喉咙。我现在的呼吸就像是破旧的风箱,混着血沫的泡沫声在寂静的街头响起。
也就是在死之前我敢回忆回忆过去。我想起来我还没沦落成狗的那些日子,父母,朋友,爱人都在我的身边,美好的就像是一场梦。
我的人生如果能停止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