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雪初融的王宫,百废待兴,红砖绿瓦又从白雪里透出通亮的颜色,花草植木也悄悄抽出新芽,不论谁漫步在这样欣欣向荣的宫闱中,都油然生出一种轻松、愉快甚至是陶醉的感觉。
经过漫长的等待,Yin齐总算养好了伤。他身体一恢复,就急不可待下诏举行大婚。群臣听罢他宣读的诏书,竟不约而同偷偷找了俞霖打听虚实,像极担心他受了胁迫似的。直到当他们聚在一起议论这不可思议的决定时,才发现俞霖说的心甘情愿,怕是真的。
这天,宫里自清早就开始忙碌,披红挂幔,布置得华贵典雅。Yin齐刚下朝,便清退了安排在俞霖身边的宫人,亲自替他梳洗更衣。烟雾袅绕的木盆里,俞霖随意靠坐着,他的长发只松跨束起,一边则坐着与他年纪相仿,领口半开的男人。他专注地看着落满水珠的脊背,视若珍宝地打理着。
过了一会,Yin齐像是觉得差不多了,便把俞霖扶起来。见到毫无保留展示在自己面前的酮体,Yin齐伸手绕起他一缕乌发,凑在他耳边半强迫半引诱着问道:“大婚难得,今天全听孤王的好不好?”
之前Yin齐重伤不愈,两人同床而眠时,经常听到他埋怨自己,又担心怠慢了他。俞霖心里未多计较,很快对Yin齐点了点头。
Yin齐见了,脸上藏不住心里的喜悦,当下就用力在俞霖脸上亲了一口。
他引着俞霖站到铜镜前,慢慢替他梳妆。镜子里印出模糊的两个人影,Yin齐将他的长发细致地梳起,顿时增添了俊朗的风采。他欣赏了一番自己的手艺,旋即揽过俞霖Jing瘦的腰,让他贴紧自己。
俞霖心里隐隐有些不妙,但还来不及反应,Yin齐就迫不及待将积了几个月的热情交到他身上。他的手指灵巧地试探着俞霖的敏感带,逼迫他正视着镜子里被男人上下其手的场面。
被Yin齐一番挑弄,他已有些站不稳。Yin齐察觉到加在自己身上的重量,停下了动作,故意逗他:“天还没黑呢。”
“你!还不是你……”俞霖又气又委屈,竟撇下了君臣礼节,狠狠瞪着Yin齐。
Yin齐不反驳,取出一捆红色的粗绳,顺着在他的胸口来回轻轻比划了几下。俞霖这下已彻底猜到Yin齐的心思,明白自己又中了他的圈套。Yin齐装傻道:“孤王帮你留点力气。”
他很快把绳子分好,往俞霖的脖子上绕了一圈,在后颈处打了个四方的绳结,再往前锁住上臂。俞霖偏过头想说什么,却被Yin齐堵住了嘴唇:“你答应过的,今天全听孤王的意思。”
俞霖听罢,咬着嘴唇,半是放弃地任由他处置。红色在他敏感的胸部来回交错数圈,直到刻意勾勒出他胸部的形状。Yin齐手势一转,红绳在胸口正中交叉,掉转走势,紧紧束缚住他的ru头。
Yin齐仔细试了试松紧,又把胸口的绳结调紧了一些。他将剩余的红绳穿过俞霖腋下,在腹部交叉打结,最后绕到背后固定。强大的牵引力下,俞霖不得不往后仰起头,被迫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他上半身除了小臂可以稍微活动以外,其余都被捆死。
自受伤后,俞霖便一直陪着Yin齐。他深居简出,已很少长时间暴晒在阳光下,原本蜜色的肌肤退成浅白,盘踞在他身上的红色绳结,让人很难不产生蹂躏的欲望。
只是这样,无法满足Yin齐几个月来的空白。他将一串拇指大的珍珠,小心插入俞霖的前端。受到一连串刺激,他那处性器已慢慢肿胀抬头。俞霖的额头微微渗出汗珠,可怜又隐忍地望着Yin齐,闷哼的声响仿佛现在就渴求着发泄。Yin齐像是安慰一样,吻上他的后颈,手里的动作却一刻不停,控制起他昂扬的欲望。俞霖的根部被细绳扎紧,缠绕数圈后与铃口处的珍珠交汇。温润的珍珠随着他每一个轻微的动作在他体内摩擦,刺激着无法发泄的性器。
若不是Yin齐拉着,俞霖已要跌倒在这数度刺激下。Yin齐的大腿撑开俞霖的tun缝,配合他的手指,很快寻到了最脆弱的花xue。Yin齐试探着往里伸入一根手指,干燥的甬道却不断抗拒着想将他推出去。Yin齐捏了捏他裸露的tunrou,再三说道:“听话,放松点,孤王要进去了……”
好在没多久,俞霖便敞开了自己的身体。在吞入四根手指后,Yin齐随即插入shi润的芋jing。那芋jing是Yin齐特地寻来,jing身硕大,布满大小的凸起,上面浸满了催情的药膏。甫一进入,俞霖的后xue便死死咬着不放。
Yin齐从背后抱着被自己装扮一新的男人,夸道:“你看,这样是不是好多了。”
俞霖红着眼眶,没有一处可以发泄,只好不断发出索取的呻yin央求着。Yin齐按下心头的躁动,又替他取来喜服穿上。特意命人赶制的喜服与寻常款式有着古怪的不同。虽是华美,却像是未完工的半成品。长袍的胸口处开了好几个隐秘的口子,连喜裤也未缝合完整,前后都故意留了开口。
“天气转热,这样穿更凉快一些。”
这哪里是凉快!Yin齐不安分的手已经隔着衣料伸了进去,像是在确认自己的发明成果。若不小心掩藏,旁人都能见到这具身体。俞霖连杀了Yin齐的心都有,他后悔极了!可每每反抗,又被自己草